陳是南北宋之交的著名詩人。他的詩歌創作可分為金兵入侵中原前後兩個時期。早期詩風活潑,用典少,《墨梅》詩為惠宗所欣賞。南遷後,經歷了安史之亂時與杜甫相似的經歷,轉投杜甫。與江西詩人不同,他只是從文字入手,而是將自己的經歷與國家的命運融為壹體,題材廣泛,有悲涼感,成為宋代研究杜甫最成功的詩人之壹。
陳與有交往,但的《江西詩社宗派圖》未列陳。宋代也有人說他崇拜陳師道,但大多數人認為他更接近杜甫。元代方回稱杜甫為江西學派的“始祖”,與黃庭堅、、陳並稱“三家”。陳不是江西人,他的詩是經過錘煉的。雖與陳師道有相似之處,但重意境,善畫,與黃庭堅善用典拙大相徑庭,不應列入江西詩派。
陳的詩是最接近杜甫的詩。比如《登嶽陽樓記》之壹,《巴秋之書》,《有情有詩重登嶽陽樓》,《夜之外》等。,氣勢磅礴,感情豐富。五言律詩,如《雨》、《除夜》兩首,善刻清峻。五言古詩和謝靈運、柳宗元的類似。比如《真池上夏集》中間寫的風景:“魚遊水底,鳥留林中。說起下午的魚日館,樹影都在壹時。...微波喜歡震人,妳就等著吧。”仔細觀察使語言起作用。七言絕句重在意趣,風格清麗婉約,如《張貴臣墨梅五絕》、《春日二首》、《中牟路二首》等。,通常都很有新意,耐人尋味。
陳還擅長寫詩。《臨江仙》中的“杏花薄影中,簫聲至天明”、的“桃花開後,匆匆忙忙”等名句,都為人們所傳誦,胡載、黃□等人也對他評價甚高。總的來說,他的詩具有典雅美。
《陳余壹集》原為其學生周逵所編,卷***10,早有佚失。在元年(1190),胡□註《建齋詩》三十卷(附《五竹詞》1卷),並相應影印四輯,刊元本《齋詩》。1982年中華書局出版的《陳集》以為藍本。
陳從小聰明好學,能寫詩,受到同齡人的尊敬。《宋史》壹書說他“在天賦異稟,自幼能文,名震天下,富可幾代,不敢與之爭”。惠宗政和三年(1113),在凱德府(今河南濮陽)任教授,遷國子監博士,升任掌管皇帝八寶和國家傑夫的傅寶郎。不久被貶為陳留縣(今河南省淇縣)酒稅監。
靖康二年(1127)四月,金兵攻汴京(今河南開封),奪了宋徽宗和宋欽宗,北宋滅亡。陳投靠陳留南下,過襄陽,轉湖南,繞廣東、建設,紹興元年(1131)到達南宋都城臨安(今浙江杭州)。陳是的舊臣。高宗知道他的忠誠,任命他為禮部侍郎。不久,我在徽州閣學得了湖州(今浙江吳興)學士學位。號召給予東西,參與討論政治事務,復印分發章節,在顧問響應的情況下檢查違規行為。他還以仙墨閣直學士推廣江州(今江西九江)和平理念,將其打造成中國書法直學士學派。紹興六年(1136)十壹月,獲翰林學士。七年正月,教知政事(副丞相),唯師以德輔佐朝廷,尊主勵精圖治。
陳心情沈重,不茍言笑,為人謙和。他推薦提拔的官員很多,他從不向外人透露,也不向被推薦提拔的人表白,更不提出任何要求。所以他在文人階層有很高的威望。朝臣更願意向他吐露心聲,或者要求指正。當時宰相趙鼎在朝廷上說:“很多人都說中原有賺錢的潛力,所以從軍是合適的,免得他怪今天錯過了機會。”高宗說:“時至今日,子貢、太後和盛遠都沒有歸還。不與金媾和,無以歸。”丞相的意思是,大多數人主張回到汴京,收復中原。如果沒有,我怕他們以後被追究失去機會。而高宗皇帝則認為,第二個皇帝連同太後、妃嬪、宮女都被金人俘虜了,不商量就很難回去。陳聽後,同意丞相的用兵,反對皇帝的建議。他外交地說:“如果達成和平,使用軍隊將是明智的;若無其事,必然用兵。”高宗說:“當然。”從理論上講,陳的話很對,但實際上,他為了生存,甘願偏袒江左。陳見無意收復中原,大失所望。他借口生病辭職了。朝廷以大學士堂學士學湖州(授罷丞相銜),在臨安(今浙江余杭西南,宋代誰隨宰大臣到此處,就授東曉宮銜)晉升東曉宮。紹興八年(1138),十壹月卒,年49歲。
宇易壹生的主要貢獻是在詩歌方面。當他年輕的時候,他的詩寫得很好。《宋書》說他的詩“傳神清逸,高舉橫放,在陶(圓明)、謝(淩雲、囊腫)、魏()和劉(永)之間”。他曾寫了壹首詩《墨梅》,受到宋徽宗的獎勵,因而受到重視。他專攻杜甫,是江西詩派後期的代表作家。他學杜甫,但不拘泥於杜甫。他借鑒先賢之作,善於變革。他也特別推崇蘇軾、黃庭堅、陳師道,但他不墨守成規,卻能融會各家之長,創造出自己的風格。其作品語言樸實,音節響亮,意象豐富,用典少,活潑不俗,口語略顯平淡。因此,無論從思想內容還是藝術技巧上,它都比其他江西派詩人取得了更大的成就,不愧為江西詩壇的改革派。
早期詩歌
陳早期詩歌多表現個人生活情趣,遠離現實社會。如《香鐘》寫的是春天的壹次乘船旅行,表現的是流連的風景和對現實的冷漠,但文字是明亮而真誠的。在此期間,他寫了許多這樣的詩。南渡之後,國破家亡,流離失所,尤其是劉晨去臨安三年多之後。壹個秀才既沒有充裕的費用,又沒有其他人照顧,其艱辛可想而知。然而,這壹漫長的旅程對他的思想變化起了很大的作用。壹路走來,他廣泛接觸了現實社會的各行各業,激發了他的愛國心和愛恨情仇的意識。這是他思想上的壹次飛躍,也是他詩歌創作的分水嶺。他的詩歌風格由個人生活情趣轉變為憂郁悲壯,痛恨南方金兵的入侵,卻又無奈於朝廷,牽掛家國,哀嘆時局。如《傷春》、《驛行》、《二聲韻情系》等都屬於這類作品。
《傷春》講的是“靖康之難”,金兵入侵,高宗南逃,個人流浪,強權強奸,錯國。“廟裏沒辦法靜下心來,坐著讓春光照晚峰。”寫國家無人,朝臣白吃俸祿。“經之初,聞馬,而望海中之龍。孤臣霜寄三千尺,煙火年年重萬。”寫皇帝逃亡,孤軍奮戰。“長沙向地圖延伸,累兵敢犯狗羊峰,我有點高興。”寫項(字拓圖)在長沙抵抗金兵。全詩對朝廷進行了幽默辛辣的諷刺,尤其是皇帝和孤臣的對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具有很強的鞭撻力。這壹切都源於對“廟”的譴責,對國家犯錯大臣的痛恨,對國家的焦慮,對未來民族復興的希望。
《聚義之旅》開篇就寫道:“亂世方知安樂,居義更覺中原。”這是熱愛和平、反對戰爭的吶喊。其中他寫道:“天下多反壯士之哀,戰未決。”也就是說,自從金兵入侵,皇帝屈膝,奸淫,諂媚,竭盡全力議和,而仁人誌士只覺得心寒,心酸。我本想伺機問鼎中原,但掌權者熱衷於和平共處,我們等到老死恐怕是沒有希望了。“天公無悔禍至孫,君子慎論經。”願朝廷改弦更張,下定決心收復故土,讓有識之士派上用場,為國為民盡忠盡孝;否則春秋時期刻苦讀書的學者和既有學識又有膽識的將軍都沒有用武之地。還是勸主鼓起勇氣,對復蘇抱有壹線希望。
《尹倩情第二韻》是鑒嚴時期的作品,當時被禮部侍郎放行。金兵過淮河,逼近長江,臨安也危在旦夕。陳作為的使者,無權參與國家大事,只能表達自己的意願。全詩不長,實錄如下:
胡二又看看四周的懷春,感嘆自己還是個國有人。
能使周宇縣翠華,誰握白翎?
五年無盡事,萬裏江湖。
* * *說金陵是龍虎,我是煙消雲散。
國家危亡,皇帝蒙塵,山河破碎,國家不保。誰會“淡定”?只有“金陵龍虎精神”,誰也改變不了屈辱的現狀。陳說他“迷失了”,但他其實很清醒。只有清醒的人才會說出失落的話來敲打昏君,搞得自己壹頭霧水。言下之意是敦促朝廷調兵遣將,組織軍隊收復失地,以擺脫靖康之恥。
詩人還寫了許多懷念故鄉洛陽的作品,如《少年人魚》(亭下桃花盛開,長短句傳唱)。“洛陽有東風,桃花未必如舊日紅。”《臨江仙子》(夜去小亭,憶舊遊)“憶昨日中午橋上飲酒,坐多為人。.....二十多年如壹夢,雖此身驚。”《幼美》中寫道,雖然是春天(“東風”),但洛陽的桃花可能不會像往年開得那麽艷。原因是連花都被戰爭踐踏了,給洛陽蒙上了恥辱的陰影。《臨江仙》寫在洛陽吳橋見面喝酒,在場的都是同學少年,英雄豪傑。當時,陳才二十多歲,又是狀元(24歲的進士兼進士)。20多年過去了,就像壹場噩夢。雖然我還活在世上,但我真的日夜擔心。原因是韓國政綱的腐敗和戰爭導致的社會動蕩。再比如《依法駕駛指南》中的“歸途遠”。《墊江唇》(資陽冷食)裏的“聽不懂鄉音,卻怕人家想起我”。《白玉蘭慢》中“歸北未老,快樂如初,帶南冠”。等等都是對家鄉的懷念。回家的路很遠,肯定雜草叢生。沒辦法找到,想退也拿不到。就算回去,我父母會因為我離家久了怎麽看我?我還不算太老(死的時候才49歲),還愛著北方的衣服,現在卻穿著南方的衣服。讀在字裏行間,這些詩都流露出對家鄉的懷念,任何壹個流浪到外地的人讀完都會有* * *聲。
陳有許多憂國憂民的詩歌。這些詩往往意味深長,語言優美,形象生動,多為實物和愛國懷舊而作。比如:
門外,女婿還未停息啼哭,山村長夜暮夢。
故國無兵馬,歸來尚有壹段愁。
——《送人回京師》
朝來亭樹上有鳴鳥,紅綠助春去遠林。
突然有好詩,編曲句法難找。
——《春天的兩首歌》之壹
這些詩往往充滿感情,有悲涼、諷刺、寄托的感覺,屬於清新美好的作品,發出對現實的強烈不滿。語言樸實而不平淡,構詞精致而不粗糙,優美地表達了作者的深層意蘊。《四庫全書提要》曾這樣評價他:“陳是最傑出的詩人,但他的傑出不是他的結構。至於湖南流放,汴京板蕩之後,往往多於古人,因其對時代敏感,慷慨激賞,委以遠意。”他的確是這壹代人的偉大傑作之壹。陳原是江西詩派的壹員,但他後來看到江西詩派的軟弱、清高與世隔絕。雖然學的是杜甫,但還是挺有效果的。但由於他沒有像杜甫那樣廣泛而深入地接近人民,也沒有杜甫那種誠實積極的思想品格和清醒敏銳的現實社會眼光,所以陳為國分憂而高喊的愛國詩篇和痛恨不公正現實的詩篇並不多,詩歌觸角也沒有杜甫那樣深邃廣闊,缺乏為國積極努力和犧牲的精神。
臨江仙
記得昨天中午在橋上喝酒,坐在裏面的大多是郝穎。
長溝流月沈默了。
在杏花的薄影裏,我吹笛子吹到天明。
這二十多年來就像壹場夢,雖然我很震驚。
去小亭子看新的陽光。
古今多少事,漁翁唱第三更。
登嶽陽樓(1)
洞庭東江西,簾靜夕陽晚。
登吳、蜀橫分土地,遷徙湖光山色至黃昏。
萬裏路還長,但比三年還難。
古風霜中,老木蒼伯無限悲涼。
第壹副對聯“洞庭東江在西,但簾靜而晚霞”形象地說明了嶽陽樓的地理位置,並由遠及近“簾靜而晚霞”,由“簾靜”到“晚霞”,描繪了壹幅寧靜淒涼的晚霞入山圖。面對這樣的風景,
對聯中“去吳分土地”從歷史的角度介紹嶽陽樓。這句話模仿了杜甫詩歌中“東南吳楚”的雄偉意境,使人想起戰火紛飛的三國時代。怎樣才能不讓人在山河之間“遷徙”?在如此美麗的嶽陽樓中,詩人根本欣賞不起山川,只能“遷徙”。
項鏈脫胎於杜甫的“萬歷秋色常客,與我百年愁苦,獨攀此高”,但並非生搬硬套。《萬裏》《三年》交代了詩人逃亡的漫長路程和具體時間,恰如其分地表達了他離鄉漂泊的生活。
對聯的場景很和諧。“風霜”不僅指濃濃的秋色,還襯托出自己的“光頭”,寓意當時政局的嚴峻。“老木蒼伯”既指眼前的真實景象,也指作者憔悴、悲傷、飽經風霜的自我寫照。這種蒼涼的韻味,就像杜甫詩中的“無邊落花雨”“禍福霜鬢”壹樣。同樣是國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