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勰的《文心雕龍》從多個角度論述了建安文學。他認為:
看寫時,典雅大方,好物散於世,風淡俗,誌深筆長,所以輪廓豐潤,生氣勃勃。(《時序》)慷慨造氣,正直造才,作事,不求精微;壹字壹句的帶動,卻帶著清明的力量(《明詩》)
他把三草樂府分為兩類:壹類是“描寫壹場酣暢淋漓的盛宴”,另壹類是“痛捧”(樂府)。葉中國文人“分風流情,遊池園,表感激榮,講酣暢宴”(《明詩話》),“傲坐席子前,揮筆酣暢歌,聊以墨跡”(《時統》)。劉勰對建安文學的論述在三個方面值得註意:壹是他能在漢末的語境中探討建安文學的成因,有著崇高的認識;第二,他對建安詩人做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評價,大多比較中肯;第三,他首次論述了詩歌的“體”,為後人提出“建安體”創造了條件。同時,我們也需要意識到他有很強的經書思想。他說:
至於魏的三祖,有艷,有驕,有平。看他的《北去》和無數的語錄,他的《秋風》都列在文章裏,或大談闊論或傷感情。其誌不出於淫,言不離悲。雖然三個音調都是正確的,但它是邵和夏(樂府)的曲征。
不言而喻,曹操反映戰爭的作品,曹丕描寫流浪女性的詩歌,都被斥為“曲征”,批評者站在封建正統詩教的立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