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等詩人形成了東晉的田園派,謝靈運、謝朓等詩人形成了南朝的山水派,王維、孟浩然等詩人形成了盛唐的田園派。詩人以山水、田園為審美對象,將細膩的筆觸投向靜謐的山林、悠閑的田野,營造出壹種田園生活,以表達對現實的不滿和對寧靜祥和生活的向往。[2]
開發歷史編輯器
初期
《詩經》和《楚辭》作為秦漢以前漢詩的兩座高峰,有大量的自然景物描寫,如《關雎》、《桃花》(詩經)、《薄荷》、《楚辭》等,不是比興的媒介,就是比興之物,本身沒有審美價值。如:“我曾去,楊柳依依;今天想來,下雨了,下著雨,秋風裏下著雨,在洞庭湖的樹葉下著雨。這些優美的句子只是作為壹種人事活動的背景出現,起著藝術媒介的作用,而不是壹個獨立的審美對象。《詩經》《楚辭》走過的漫長歲月裏,沒有壹首詩是專門描寫自然景觀的。漢代數百年來,樂府五言詩中,尤其是辭賦中,出現了許多對自然景物的描寫。只是到了漢末建安年間,曹操寫了壹首《觀滄海》詩,這是宋的最後壹次演出,為漢以前的詩壇呈現了壹場完整的山水樂章。魏晉以前,漢詩的內容都與人的生存、欲望、政治、戰爭等有關,自然風光尚不可知。
湧現的時代
魏晉六朝開始真正將自然景觀作為獨立的審美對象,詩人以自然景觀為題材創作詩歌,有著深刻的歷史文化原因。
魏晉六朝,壹個內亂的時代,政治的失序,經學的衰落,玄學的盛行,思想的開放和人性的覺醒,朝代的更叠和如走馬燈般的奪取,以及人民生命危在旦夕,不能等待未來的恐怖和悲涼,使得許多具有覺醒意識的詩人,包括那些有著官宦大臣身份的詩人,產生了“自煎,錢多有害,衣可終身,不足以寵溺陸。”為了他們的整體健康,他們不得不離開動蕩的政治,躲在山泉的樹叢中,希望企業逃離的風壹時甚囂塵上。魏晉之際,山水詩的數量逐漸增多。嵇康、張華、左思、郭璞的詩中,出現了“白雲止於陰山,丹園開於陽林”。石泉洗滌瓊瑤,魚鱗也浮沈。(左思《隱詩》)。山水詩經歷了五言詩的曲折。晉宋時期,陶淵明和謝靈運兩位大詩人最終確立了他們在詩國的地位。
繁榮時期
山水詩形成後,雖然不斷尋求外部空間的發展和內部體系的完善,在不同的時代有著新的風格和姿態,但道家和佛家的生活情趣和藝術精神始終貫穿著山水詩的發展。隨著唐詩的繁榮,山水詩也變得蔚為壯觀。王維、孟浩然繼承了陶淵明、謝靈運山水詩的傳統,形成了與邊塞詩派相得益彰的山水田園詩派。在唐代詩人中,沒有壹個詩人不寫自然山水詩。唐代以山水詩著稱的詩人很多,但能代表山水詩成熟的主要是孟浩然、王維和李白。宋以後的山水田園詩在詩歌語言、抒情性、具象性、景物描寫、敘事等方面令人耳目壹新,但山水詩的境界卻遠遠落後於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