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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欣賞屈原的詩嗎?

李白繼承了自屈原以來的浪漫主義詩歌傳統。

當然,李白早年讀過屈原的辭賦,但現存的詩詞中並沒有提及。應該說他入川前受道教影響很大。離開四川後,他周遊長江,很快就“安居”了十年。這段時間,他走遍了三楚故裏,被燦爛的楚文化深深感染,尤其加深了對屈原的了解,寫下了“屈平詞賦掛日月,楚王臺空”(《楚辭》)。他刻苦鉆研楚辭、漢賦、西周曲樂府民歌,寫下了大量具有荊楚風味的詩詞賦。同時,屈原憂國憂民的愛國思想、對理想的頑強追求和愛崗敬業精神深深影響了他,與他青年時代樹立的“把寰區大、海郡清”和“安國濟貧”的理想相結合,使他積極活動、求人幫助走上仕途,最終發展到天寶初期拜翰林。

《河上的吟》是唐代大詩人李白的作品。這首以在河上的漂泊為開頭的詩,表現了詩人對庸俗而局促的現實的蔑視和對自由美好生活理想的追求。前四句以誇張理想化的具象描寫,表現河遊的情景,有壹種絕世之氣;中間四句成對相連,成對比較,前壹句貫通,肯定和贊美泛舟江湖,後壹句貫通,揭示理想人生的歷史意義;後四句,承前啟後,回應開頭的泛舟江面,生動地刻畫了詩人對壹切的輕視和傲慢,從反面說明名利不會長久,帶有尖銳的嘲諷。全詩形象生動,感情激昂,氣勢豪放,語氣明朗,從思想上和藝術上都能充分表現出李白詩歌的特點。

原文:

姜尚銀

木蘭的桶,沙塘船,有玉笛,兩頭有金管。

酒瓶千迎,妓女隨波逐流。

神仙在等著騎黃鶴,但海上旅行者無意跟隨白鷗。

瞿平詞掛日月,楚王亭臺空山。

興漢落筆,撼五嶽,詩成淩滄州。

如果名利存在,漢水也應該流向西北。

翻譯:

在木蘭的船上有壹只槳和壹只船,笛子在船的兩端歡快的吹奏著。船上裝載著成千上萬的美酒和美麗的藝妓,任其在河中隨波逐流。黃鶴樓上的仙人尚未乘黃鶴而去,而我,壹個海上旅行者,卻無意與白鷗同行。屈原的辭賦還掛著日月,楚王築臺的山頭現在空了。興高采烈時,落筆可撼五嶽,詩畢,狂傲之聲直過滄海。如果名利能永存,恐怕漢水在西北會倒退。

文學欣賞

這首詩是最能代表李白思想藝術特色的篇章之壹,詩在江上茁壯成長,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視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前四句雖然是河旅的場景,但並沒有如實敘述,而是用誇張理想化的手法描寫,呈現出絢爛的色彩和超越塵世的氛圍。《花木蘭·沙塘舟》以珍貴神奇的木材制成:“玉笛金管坐兩端”,樂器的精巧可想而知非同壹般:“酒敬千迎”,可見酒香濃郁,酒香繁盛:“隨波帶妓,留連忘返”,其樂無窮。總之,這條河上的小船,足以作詩作酒作娛,是壹個超越渾濁現實的自由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成對聯系,成對比較。“神仙”相連,肯定和贊美泛舟江面:“屈平”相連,揭示理想人生的歷史意義。“神仙需要騎黃鶴”,就算成仙,也還是要等。黃鶴不來,他們就上不了天。但是,如果妳壹直在河上泛舟,“海上行者無心追隨白鷗”,妳卻忘了聰明,也不知道什麽是物,什麽是我,比眼巴巴望著黃鶴的仙女更“神仙”了。這種狀態下,世間名利,榮辱都差,更不用說了。於是,俯仰宇宙,放眼古今,得出了“能說會道者遍天下”的相反理解:“屈平辭賦掛日月,楚王掛山崗!”泛舟江漢之間,自然會想到屈原和楚王,而這種聯想的警示,就在於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個典型的人生例子,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投身愛國,被流放,最後投水汨羅。他的辭賦能與日月爭光,流芳百世。楚王荒淫無度,驕奢淫逸,為亡國之禍而死。被奴役的人們建造的寺廟和亭臺樓閣早已消失,到處都是荒涼的山丘。這幅對聯形象地說明,歷史上屬於進步的終究是不朽的,屬於反動的必然消亡;還有就是作家大業不朽,但勢位不可倚的意思。

在這四句話的結尾,“屈平”後面是壹副對聯。《興漢》第二句承襲了瞿平的辭賦理論,也回應了開頭的泛舟江面,極為豪邁,生動地刻畫了詩人自我興高采烈,揮筆作詩時對壹切的蔑視,以及狂傲不羈的神態。《撼五嶽》是豪邁無敵的筆法;“淩滄州”是豪放的胸懷。最後“如果名利存在,漢水也應該流向西北”,楚王太虛說,同時也進壹步將“笑”具體化、形象化。說名利不會增長不是正面的,說不可能是假設是負面的,加強了否定的力量,表現出不可抗拒的氣勢,帶有尖銳的嘲諷意味。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基本上是積極向上的。另壹方面,詩人把放蕩和恣意享樂贊美為理想的生活方式也是不可取的。金經營玉笛,載酒載妓,也是名利癡迷。這就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種矛盾在他的許多詩歌中表現得很明顯,成為壹種極具個性特征的局限。

全詩共十二句,形象生動,感情激昂,氣勢豪邁,音調清晰。看了只覺得是壹段神奇的臺詞,壹氣呵成。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疏密有致,獨具匠心。開頭是有聲有色的形象描述,立刻把讀者帶入了壹個不同尋常的境界。中間的兩副對聯屬於收尾,而詩則正反兩方面,擴大了詩的容量,使詩充滿了跌宕起伏。四句結尾極度強調誇張,感情更是激情澎湃,酣暢淋漓,無拘無束,顯示出無窮無盡的力量。這是仔細體驗後的現實看法。

這首詩雖因“隨流取妓”或“名利若長,漢水也要流向西北”的否定觀點而未被後世選入教材,但其名氣雖不及《近酒》等名篇,但也是李白三四十歲時的佳作,相對來說是循規蹈矩的,但氣勢磅礴,流暢如大江,壹氣呵成地表達了作者強烈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