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最後壹首歌
我可以走了。
我和我的馬點點頭。
拍了拍它顫抖的肩膀。
夜晚向它的眼睛奔來。
就像我的青春沖到了湖底。
我想我很快就要離開了。
為什麽海水沒有消退?
記錄器
伐木場的工人不聰明,他們的斧子
閃著寒光,只有砍。
壹棵腐爛的老樹
伐木場的工人不知道伐木場。
需要疊加什麽?
斧頭為什麽會閃光?
為什麽朽木不可雕?
朋友
朋友離開草地已經很久了。
他拿著他的勺子去了海邊。
他想從海裏偷海水。
遠處的火焰在守護著大海。
他帶著他的傷口。
他想從火焰中偷海水。
天黑了,朋友壹輩子回不來了。
寓言
他們看見黃昏在收集他們的翅膀和羽毛。
他們還看到自己掉進了壹個黑洞。
仿佛腳步停在了臉上。
他們看到壹切都在下沈。
他們看到呼救的光輝閃過,沈沒無聲的東西。
他們似乎在廢墟上坐了很長時間。
壹切都是過去,會在寓言中消亡。
但藍寶石夢幻般的街道和小巷
其他人都在躲閃,仿佛對黑夜充滿了恐懼。
就像害怕壹天的到來。
皇冠
把金子打成皇冠,戴在螞蟻頭上
事情將會怎樣。如果皇冠
紅糖做的螞蟻會怎麽樣?
螞蟻是完美的。
螞蟻腦袋大,智慧太多。
他們壹輩子就這樣東奔西跑,來回穿梭。
忙於他們的小生意。
即使空手而歸,他也沒有說壹句話,也沒有停下來。
他們應該被加冕。
為螞蟻的真誠和努力加冕。
因為螞蟻有著無盡的事業和默默的驕傲。
請大地給他們戴上精致的皇冠。
黑色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神秘的東西。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壹個奇怪的光照耀著我。
或者寄給我。我從未見過神。
我從來沒有為此難過過。
也許我是壹個真正的黑暗。
上帝也害怕,從來不看我。
凝聚成壹個黑球。在我和光明之間
神在奔跑,迷離。
牧場
妳來的時候,馬正在喝水。
馬在桶裏喝妳的頭。
所以妳不會待太久。
我藏在牧場的幹草中。
我看見馬搖著尾巴。
馬的尾巴搖得很厲害。
妳這次去了,不會再來了。
木馬
壹匹好的木馬需要壹個好的工匠來精心雕琢。
壹匹好的特洛伊馬在草原上比壹匹奔跑的馬顯示出它的雄姿。
但是壹匹好的木馬曾經是壹棵通天的樹。
與此同時,它遠離地心。
真是傷天害理的馬。
它的蹄聲和尖叫聲是上帝的耳朵。
但是上帝害怕了,上帝非常生氣,因為他沒有抓住特洛伊馬的尾巴。
它不得不在我們面前揭開它的綠葉。
上帝的失望停滯在工匠的眼中
特洛伊的馬傷了天,大地如落葉紛紛散落。
木馬停在工匠手裏。
樹葉曾經很高。
密不透風的城堡裏閃爍的燈光碎片
不為落葉哀悼
它閃耀著,照亮了樹葉的回歸
壹個季節的遲到不會帶來鐘聲的延遲。
拉鈴繩的笨拙而木訥的動作
無法阻止樹葉落下。妳目睹了死亡。
還是看到了所有生命回歸的痕跡?
是距離或速度的消失,是鐘聲。
鈴鐺的拉繩和手的消失。地球沒有沈睡。
眼睛已經睜開,耳朵已經伸長。
壹個不安分又嘈雜的生活,不要繼續迷失自己。
地球會召回壹切。
灰塵和榮耀將回到他們的位置。
妳也會回來的,就像葉子曾經高高在上。
現在回到地面上。
灰燼是快樂的。
時間停在這裏,希望依舊。
而往日的陽光也停在了窗臺上。
如果妳高興得說不出來。
妳應該停下來,感覺很累。
妳也應該停下來
每天都是我們的最後壹天。
骨灰是幸福的,像廣闊而深遠的鄉村。
野草的睡眠因其寧靜而極其令人滿足。
就算頂級夢想泄露了。
我們的喜悅和顫抖讓我們陷入
不朽的黑暗就像大海的盡頭。
人總會追上來的,只是還沒到。
人們面前的燈光
我們將在黑暗中返回。
世界上只有壹個。
什麽是新觀念,什麽是舊觀念?
當妳把這些帶到農民兄弟的餐桌上時,
他們會怎麽說?如果是幹旱
應該是及時雨露。
如果是洪水,應該是
壹種更快速、更強大的引流機
所有歷史都沈浸在華麗的辭藻中。
所有人都是自己人。
詩人,世界上只有壹個。
黎明
拂曉
沒有風吹進微笑的房間,詩歌
還在山頂徘徊,偷窺被愛情遺忘的丁香花。
玫瑰被插入西裝口袋。
早晨的窗戶已經打開,翅膀又回來了。
蜜蜂在堆積的石頭上盯著院子的壹角。
池裏的魚呼吸了最早的空氣。
淺如池水,口如深淵。
空中的夢
那些在地裏起早貪黑的勞動者,他們為什麽?
為什麽那些工匠用煤鑄造劍和鎖鏈?
寫詩的詩人想寫壹個什麽樣的世界?
為什麽那些出水的芙蓉都要打扮?為什麽?
為什麽那些少婦和成年男子在街上東張西望?
那些老人為什麽不出去遠行?
那些孩子不能自己住在自己的高樓裏。
山峰低頭了,天空低頭了,河流帶走了時間。
手跨手,眼看不到眼。為什麽?
蜘蛛沒有翅膀、梯子和腳手架。
它在空中創造了壹個夢。
英雄
歡呼聲遠遠傳來。
沈默,花壹樣的沈默。
醉了的沈默如酒。
我的手
妳為什麽顫抖,我的英雄?
妳為什麽隱藏妳的喜悅?
有東西打濕了妳的眼淚。
什麽比妳的榮耀更高?
杜若芝的歌
我說的是那個大陸。我應該去那裏。
它被水包圍著。
它已經被人們遺忘了。
有壹種花草,芳香四溢。
我說的是那個大陸。我應該馬上去。
沒有船和金幣。
壹塵不染
有壹朵花在那裏哭泣。
我說的是那個大陸。我聞到了甜味。
我知道她會打電話給我。
去那裏唱歌
或者在那裏休息。
旅行
地球
妳允許壹個生物在這個絕壁上休息。
但遠處的陽光緊追不舍。
眼前的天空遠比遠處的天空美麗。
但我燃燒的翅膀仍想撲向火焰
阻止我的心奔向大海
什麽時候才能擺脫愛情的包袱?
我什麽時候能打破壹個夢?
我想在水裏看清楚自己
哪怕是最醜的,我也要看個透徹。
水波,我求妳冷靜。
我要妳熄滅我心中的火焰
我要妳最終熄滅我站在高空的心。
它站得高,看得遠。
往往是壹種花壹樣的美。
它知道它的痛苦伴隨著美麗而來
它知道它會為美麗而痛苦壹生。
水波,我求妳冷靜。
請阻止我的心在每壹個入口奔向大海。
不要讓我的心在黑暗中閃耀。
在它出生之前
把它放在妳的懷裏。
讀妳心的最後壹頁。
該來的會如期而至。
花朵完全開放,種子落入泥中生根。
多少色彩陶醉,不必退縮。
妳追求過和阿斯加德壹樣的青春。
寫在紙上的東西會發自內心。
睡覺的時候請摘下來。
壹個人的生活會在別人身上重現。
妳,阿斯加爾和我走進了同壹個森林。
在河邊的樹葉閃耀之前
洪水還沒有襲擊我在阿斯加爾的村莊。
讀妳心的最後壹頁。
失敗者舉起酒杯,就像勝利的喜悅。
如果妳繼續猶豫不決
妳把臉深深埋在腳下。
當妳低頭的時候,塔就會消失。
果實會自己掉下來,爛在土裏。
曾經的死者,翻身站起,從墓地回來。
秋天的路上,妳將無法去。
如果妳繼續猶豫,時間將不再是妳的兄弟。
那壹天壹天天過去了
我曾經在廢墟的腳手架下睡著了
雜草從我的腳底發芽,不停地瘋狂生長。
他們傾斜著身體,很快就蓋住了我的膝蓋。
這壹切多麽相似,他們不分晝夜,現在又追妳。
我告訴妳這些不是因為我有能力讓別人復活,也不是因為我後悔。
只是因為那壹天壹天天的溜走,從我的心裏穿過,好像疾病在蔓延。
把剩下的壹半給他。
妳見過妳背後的榮耀嗎?
跑在前面的那個人已經轉過身來了。
天使停留的地方,魔鬼已經停止。
帶上妳的朋友,阿斯加爾。
和他同步,不留下壹粒灰塵。
地平線上的晚霞依然絢爛,雖然變化很大。
仍然反映出妳早上出發的地方。
妳喜歡壹路喝著,那裏有牛奶和酒。
把另壹半給他,阿斯加德。
和他壹起喝醉,不要單獨收藏。
噪音為什麽停止了?
為什麽噪音停了,聽不到奇怪的聲音?
冬天沒來的時候,雪花依然堆積,壹層壹層。
山水渾然壹體,萬物無聲。
聖人不是應該已經誕生了嗎?
他是個獨行俠
沒人看見他在擁抱誰,在喝酒,在笑。
我沒看到他給妳下命令,給妳承諾。
等妳浩浩蕩蕩,歡呼迎接各界賓客。
他獨來獨往,總是在宴會結束後才來這裏。
擦傷
院墻高,溝壑深。
妳可以喚回羔羊,忘記狼群。
浮在水面上的浮萍,已經要求時間了。
妳應該感激壹切都卷入了漩渦,給妳造成了傷痕。
蘆笛
我用聲音創造了她的形象。
在東蕩洲,每個人都有這個能力
用壹個聲音創造他愛的人。
這裏蘆葦茂密,柳絮飛舞。
每個人都可以剪蘆笛並演奏它。
每個人的手指上,都留有幾道刀傷。
小屋
為什麽要找lark?它在哪裏?
山雀走到哪裏都會唱歌。
妳,妳沒有好名聲,卻要活在世上。
讓我緊緊跟隨,在我居住的小屋。
放置壹盞蠟燭燈和壹個木偶。
不同種類/類型
今天我會更進壹步。
妳沒去過的地方叫異鄉。
如果妳沒說過話,那就叫異議。
妳沒做過的事叫異端。
我壹個人,我只想和妳在壹起。
叫我外星人。
我今天會走到這塊場地。
撿起妳拋棄的東西。
水波
我在岸邊坐了壹下午,正準備起床。
突然我有點不安。蘆葦叢中有黃昏嗎?
應妳的要求,讓我告訴妳我此刻的感受?妳不用藏起來。
水波依舊閃耀,但現在我對它不抱希望了。
我相信妳最終會死去。
為什麽我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在靈魂伴侶的高粱地裏。
不把生米煮成熟飯的人是可恥的。
在遊泳的海上
放棄稻草呼救的都是可恥的人。
為什麽說他們和妳不是* * *呢?
他們相信妳最終會死嗎?
不會拔劍唱歌。
不能化腐朽為神奇
為什麽妳,快死了,還不放手?
把妳的胳膊放在他們的枕頭上。
什麽是人造的
遠處的影子又垂了下來。
宣判這個死去又復活的人
如果他把地球當成壹個倉庫
也會被法律取代。
但他依然固執,在水中不求上進。
不要在岸上聚集財富
待壹輩子,兩袖清風。
幻想縫隙中的愛情和友情
不會在樹上打結。
他不知道人是什麽。
什麽是詩歌?
不知道是不是窩空了,帝國就倒了。
容器
集裝箱。哦,妳也是壹個容器
蓋住它們,不要放過任何東西。
死的時候離開身體。
爛掉在地找泥巴。
妳沒有底,沒有邊。
沒有具體的愛,就沒有榮耀。
摸摸恍惚中落下的臉
但丁千變萬化,也沒有逃出妳的手掌心。
他和他們在壹起,不斷地漂流和墜落。
被困在壹個無法解釋的深淵裏
我把妳和這樣壹個世界相比較。
現在妳沈默了,誰來發言?
流水無聲無波,落滿塵埃。
它將來自妳
讓他們去天堂修理柵欄
魚塘很危險,大壩也快塌了。
小心,不要喊,不要打擾
去遠方,或者來這裏。
修理工喜歡院子裏的生活。
讓他們去天堂修籬笆吧。
在那裏,壹塊木頭確實斷了。
即使我不再醒來
這裏多好啊。也許他們根本不這麽想。
也許很快,妳自己也會離開這裏。
不要帶他們來這裏,也不要引導他們
螞蟻經常被迫遷徙,但它們還是會返回洞穴。
我累了。妳會這麽說是因為妳在創造。
勞動不新鮮,就像血液壹樣,在妳體內循環。
如果有噪音,就沖出身體。
想打個盹,就會到處摔倒,哪怕再也醒不過來。
他就是這麽看的
這個人很守舊,他想帶妳回到過去。
他想把妳拖出木屋,扔回山洞。
我不希望妳有光澤,迷人,有各種各樣的顏色
不管帽子怎麽變,哪怕像夜鶯壹樣主宰黑夜。
它們只是戴在頭頂上。是的,他就是這麽想的。
這個守舊的家夥跟不上每個人的腳步
他在挖墳墓,抱著壹堆腐爛的骨頭。
我也想充饑,想聞聞咀嚼的橄欖香。
鳥兒總要學會高飛,變成大鳥,追逐天空。
但是它們不能飛出巢穴。是的,他就是這麽想的。
他已經掉進了井裏,抓著樹葉像抓著森林壹樣。
當妳走出壹滴水的時候,妳以為妳逃離了大海。
他又聾又瞎,迷了路,分不清聲音和形狀。
如果妳打破核桃,他說這裏什麽也沒有。
除了壹個破碎的腦袋。是的,他就是這麽想的。
夏天真的來了。
夏天真的來了。
孩子們有了新的發現,壹起走進了蘆葦叢。
他們跑去撿蘆葦。
他們追趕並抓住蘆葦。
從兩個簧片中選擇壹個。
從三個簧片中選擇壹個。
秋天近了,妳都快喊了。
新娘會在夜晚裝扮好之前出發。
壹片樹葉離開了。
土地富饒,有自己的主人。
牲畜有自己的胃,已經活過來了。
他是個未婚男人,從出生開始就是敵人。
站在壹扇陌生的門前
明天在前進,他還是壹個陌生人。
觸摸如此遙遠,遠方在呼喚。
仿佛壹片晴空垂下,壹片樹葉落下。
也會帶走壹個俘虜。
2009-10-14牛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