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可以非常簡單和簡短。對於文學愛好者來說,詩歌是通向佛教的大門,很多作家的寫作生涯都是從詩歌開始的。
矛盾的是,我們也知道詩歌其實是最難的。
詩歌不僅是壹種語言形式;詩,更是壹顆“詩意的心”
“青春是詩”這幾個字,好像在說,長大了,就失去了“詩心”。意大利作家安伯托·艾柯甚至開玩笑地宣稱,壹個好詩人會在18歲時燒掉他所有的詩。
那麽這個“心”對壹個詩人來說意味著什麽呢?
即將到來的“四月文學日”公眾論壇,以“新華詩歌的南洋風格”為主題,邀請臺灣詩人鴻鴻、徐秀芝分享他們在新加坡的詩歌創作、創作理念和編輯經驗。借此機會,記者在活動前向兩位詩人求教,尋找壹顆“詩意的心”。
社會化的詩心自然消失。
和徐悔於1960年代出生在臺灣,徐悔兩歲時在。他們都經歷了少年時期的戒嚴解嚴,見證了野百合的學運,見證了臺灣省第壹任民選總統的經濟騰飛,也經歷了臺灣省現代文學的輝煌時代。
也是風格很強的詩人。鴻鴻大膽豪放,語言形象如劍雨。他反思人們的現狀,積極參與社會問題,就像壹個“自制炸彈”,引爆僵化的思維。《徐悔》的惜字如金,追問生死,深入靈魂深處,結合佛學的體察,在孤獨中尋求精神救贖。
說到“詩意的心靈”,他們的答案很壹致,也很不壹樣。
鴻鴻說,所謂“詩與眾不同”,就是與社會主流價值觀不同。
“青春來的正是純真遭遇社會化巨大沖擊的時候,詩歌冉冉作為救星脫穎而出。孤獨、愛情等青年詩人的流行主題都能體現這種疏離感,是壹種他背對社會的“自說自話”。壹旦社交完成,詩意的心自然也就消失了。壹直能寫的,往往都是轉向社會,有話要說。”
徐追之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他認為“詩心”就像少女的眼睛,“詩心”是對世界的好奇。“詩心”之所以失傳,是因為它在成長的過程中,在體制內慢慢消耗。比如,在職場中,人們不得不妥協,變得憤世嫉俗,與社會保持同步,被訓練成“溫和、謙恭、節儉”,最後很難維持自己。
許後悔壹直信了心裏的話。他說,“人的心靈可以抵抗身體的衰老。詩歌讓人相信世界可以不壹樣。人們可以從詩歌中得到修補和更新...就連造反者的詩,不都是希望世界變得更好嗎?”
參考:詩歌在後真理時代能起到什麽作用?——臺灣詩人鴻鴻、徐追之訪談?id = 1563637002147722 & amp;蜘蛛& ampfor=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