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句型的突破。屈原創造了以六言為主,五言與七言相混,大體工整,參差靈活的長句模式。這是四字體的重大突破。二是規章制度的創新。屈原的“騷體”並不局限於古詩詞的格律,而是縱情於自己的思想、語句、哀歌、或號召。它有它的起源、發展和循環關懷,它的脈絡極其清晰。第三是機構擴張。屈原以前的詩大多只是十幾行、幾十行的短章。他的《離騷》372句,2469字,奠定了中國古代詩歌的長篇體系。
騷體賦是壹種具有鮮明文學特色的賦。宋玉是騷體賦的第壹作者,他的《高福堂》和《女神》是騷體賦最早的代表作。漢初賈誼的《吊屈原賦》、《侍鳥賦》、《淮南蕭山趙隱逸》都是騷體賦中的名篇。這些作品反映了楚辭文學向辭賦文學的過渡。隨著這壹過渡的完成,雖然後來的騷體賦中也偶有好的結構(如司馬相如的長門賦、王參的登樓賦等。),整體看來似乎已經完成了歷史使命,逐漸隱退,對後世的模擬效果意義不大。值得註意的是,騷體賦的本體或賦,應區別於以賦為技法的楚風作品(如宋玉致的《九辯》)。程在《騷賦論》中的分析頗耐人尋味:“送別與橘頌似滿騷;漢代的長門自哀,似風騷又似現實。門口全是貨,所以判斷...或者說:騷寫於屈原,從哪裏開始?嘿: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