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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名人對五六先生的評價

顏延之(384-456)《道正詩序》對袁明的詩文作了初步的評論,指出了他的思想性格與藝術形式的內在聯系:“弱而難處理,固而簡,學而不師,文而導之”,真如其人,樸實自然,用詞恰到好處,絕無矯揉造作,更談不上什麽復雜。也揭示了陶公的創作與古代“以詩言誌”的傳統相去甚遠:“詩歸,獨擅。也是超寬泛的,不適合心臟。”性到哪裏,詩就跟到哪裏,我走我的路,寫我的心。

宋書中的沈約(441-513)。《閑居傳》是陶淵明的傳記,使陶淵明進入正史。傳記中記載了陶淵明的生平事跡,如種酒、五鬥米不彎腰、釋職、歸隱田園、不召自來、飲酒、之情、坐菊九天、藏羽管鍵琴、葛巾飲酒等,也記載了陶淵明的生平事跡。沈約和陶淵明有壹種* * *音和默契。他深諳世態炎涼,厭倦了官場的隱居山林。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對陶淵明的驕傲和獨特心生敬佩和欽佩。而且他是第壹個指出自己“如此真實”的人但對袁明的文學成就視而不見,自然與當時的文學風尚有關。客觀地說,與前人相比,沈約對陶淵明的認識和接受有所深化,但沒有超越。

劉義慶(403-447)記錄了東漢末年至兩宋時期壹些名人的言行和軼事,但沒有對陶淵明作出評論。劉勰(約465-532年)的文學巨著《文心雕龍》,涉及大量作家作品,還壹字不提袁明,難免引起後世論者無盡的困惑和揣測。鐘嶸《詩》分等級,述優劣。只有圓明被放在中品,淩雲被歸為上品。《昭明文選》只收錄了七題八首陶詩和壹首《歸詞》,遠低於淩雲的四十首和雁翅的二十首。所有這些現象都反映了當時對偏重形式美的作家作品的推崇和欣賞,以及對不符合這壹潮流的作家作品的貶低和打壓。從形聲雙精、華麗辭藻、音韻和諧等角度來看,陶詩的風格確實與顏、謝不同,成就略遜壹籌。從質樸和深刻內涵來看,陶公的文學成就遠勝於顏、謝。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量經不起歷史淘洗的平庸作品逐漸被世人遺忘。只有當陶淵明那些依然年輕的詩歌大放異彩,被讀者廣泛認可和閱讀,並逐漸在中國文學史上占據了本應占據的特殊地位。

陶公的詩在宋齊時期長期不受重視,但當時少數有識之士卻有不同的興趣。他們開始用新的眼光看待陶公的詩,試圖模仿,與陶公同調,追求風格的相似。劉宋時期的詩人王僧達(423-458)是第壹個寫《學則體》的詩人,但原詩已佚。所幸鮑照(約414-466)詩《學彭濤澤體》猶存:“長憂不務,短願不多。但把酒灌滿,故友就過去了。七八月秋風,清露潤再續前緣。小提琴坐在家裏,嘆著氣看著天河。這裏面沒有騷動。”前兩句源於陶的詩《九天閑散》,說的是“世界雖短,意義卻很長,人民幸福地生活了很久”。其余八句與《徙(下)》、《仿古(上)》和《庚子五月中旬》等篇章中的相關詩句相糅合,生動地展現了王與鮑。鮑照還有幾首歌頌田園隱逸的詩,如《答菊》中的賞菊、觀園中對農業勞動的肯定、園中中秋對隱逸情趣的抒發等,都可以看作是對陶公開創的田園詩風的繼承和發展。後來,江淹(444-505)仕途失意,發布建安吳興令時,高瞻遠矚,寄語讀書寫字:“山中無事,我專道書。當妳壹個人悠閑地走著,或者每天忘了回家的時候,妳還挺被文章逗樂的,這和陶公“隱居不樂”和“問幾個問題自娛自樂”的心態很契合。他還在《雜詩三十首》中寫下了《鄭濤田雋居》這首詩:“苗在高東,苗滿樓。荷鋤雖累,渾酒談之自在。黃昏時分,路黑了,人們在看煙火,孩子在等屋檐。“其仿精致相似,可混淆。後來被長期視為《冀濤》中“歸園”的第六首,連大文豪蘇東坡也被騙誤編。所以宋人陳善認為天下人都是在江淹的影響下摹仿陶的:“欲知深奧之詩,須看江《雜詩》中摹仿深奧之詩的作者方為寫實”。

南朝時期,與元明相對應的人也不少,發掘接受陶左影響的詩歌並不困難。劉義慶的《遊明路·劉辰阮肇》中講述的故事與《桃花源記》中的情節有許多相似之處。何遜(?-518)詩《饒貧》(《顏氏家訓》)。文章),與陶公的《遊窮光蛋》壹脈相承,與袁明《送妳遊舊》詩中的孤雲壹調,而“今日壹畫不對,昨日壹千事不對”更是陶公的“竟迷了路,感今非昔”(《歸來》)因此,後來有人將兩者相提並論:“何遜詩本色好,采納真理者,後欲臨摹。道難抄,難成神,難抄,難押韻。”(魯世勇《詩鏡通論》)殺人者與他的結合,說明兩者體現了自然美的壹致性,而區別在於陶的自然來自於自然,何的自然來自於人力。周舍(469-524)受陶淵明田園詩的影響,寫了壹首詩《歸田舍》:“久遊厭,閑時歸。在切割武陵巖之前,先打開二級室。日月長,歲月密。我心中有個野人,所以請允許我下跪。形勢慘淡,高秋慘淡。”“武陵源”是《桃花源記》中武陵漁民探索的山口。“允吾膝”是“回家來Xi詞”中的經典句子。劉軍(462-522)拒絕與俗人為伍,隱退到他的野心中去。他的《住山營》詩,表達了他隱居遊仙的意趣,與陶公《閱山海經》詩的主旨相似。其“田老,端壹壺來之。半徑林下,陳尊飲酒,耳熱,手舞足蹈(《東陽棲》),可視為陶詩“故人賞我趣,壺中諧”的描寫班靜坐在松下,點完酒後,父親在亂說話,所以他失去了他的線(第十四次飲酒)。吳筠(469-520)詩“松幾寸老,草失”(《致王桂陽》)其意境得自陶詩“松在東園,草無姿”(《飲酒》)。南朝詩壇對美的追求,其實類似於“取兩三百字,爭壹奇句之價,感將極美以寫事,詞窮追新”(《文心雕龍》)。明詩),更多的學者視陶詩為“直抒胸臆”而加以貶低,使得北朝陶詩的反響轉向超越南朝。

死於天寶初年(550-560)的北齊祖洪勛,壹生仕途坎坷,其復仕與歸隱的經歷與元明頗為相似。他的書《與楊秀芝的書》敘述了回到田園之家的情趣:“屋檐下有煙,空氣* * *又清爽。花園裏有桃李、柏樹和洋蔥。當我涉水入溪,拄杖攀峰,心寂寥,身飄飄欲死,已不知身在天地間!如果這個人久了,還活著。獨坐危石,逆水彈琴,獨唱山歌。看月有酒,聽風激思,聞鶴動杯。”主題和句式均仿陶公,可視為北朝“歸Xi詞”。從南到北收集六朝文獻的詩人庾信(513-581)在他的《小源賦》中這樣描述他那幽靜的小花園:“邊上八九尺,縱橫數十步,二三排榆柳,百余株樹”, 完全模仿陶公描寫的田園環境:《方宅十余間》顏之推(531-590)寫詩《願與泥泥相會,思合汙石,歸真山,惜榮》(古意第二部),袁明說“不擅舊市,真善養”(《辛醜七月去渡假,歸己》)

鐘嶸(466-518)作為齊梁時期著名的文學理論批評家,對漢至梁五言律詩的120多位主要作者及其作品進行了評論,主張風力,反對玄言詩和音疾論,是中國系統化詩歌批評的鼻祖。在《詩總序》的最後,列舉了21位有代表性的詩人及其代表作,表現了對袁明“陶公”這壹獨特名號的特別敬意。在《詩集》中,第壹次對石濤的出處和藝術風格提出了清晰而精辟的看法:“其出處來自於回響,也來自於風。文風幹凈,幾乎沒有長篇大論,意思真的很古,文字也很好聽。每次妳看他的作品,妳都會想到他的道德觀。世人哀嘆其直。至如‘談春酒’和‘黃昏萬裏無雲’,雅奢不直為家語!古今隱逸詩人宗野。

蕭統(501-531),梁朝著名文學評論家,長子,未繼位即逝,後被稱為昭明太子。他生前聚集文學學者,編《文選》三十卷,是“文選學”的創始人。桓伊第壹個整理了陶謙的詩作,編纂了《陶淵明集》,在較為完整地保存原著和奠定陶器的基石方面做出了不朽的貢獻。相傳《冀濤》出版後,在明朝毓園逝世壹百周年之際,也就是527年夏六月,梁大同丁偉,他為《陶淵明集》寫了壹篇序,主動推薦給讀者。他竭力傳播陶器,擴大影響,良苦用心令人肅然起敬。前言首次提出陶淵明詩歌與飲酒關系的獨到見解:“有詩疑陶淵明,有酒逐章;我覺得不是酒的問題,也是送酒為跡。”對陶佐的藝術特色和卓越成就更是推崇備至:“他的文章不擠,字正腔圓,起伏明顯,優於他人,抑揚頓挫爽朗,與北京無比。橫素波而流橫,幹面雲而直上。語之時事可思,懷抱廣闊真。”他還深深地稱贊了袁明的人格:“永不停息地忠貞不渝,誠實節儉,耕田不以為恥,沒錢不生病。“既然不是大聖,就不能這樣!”得益於《冀濤》的出版,期望士人棄惡從善,天下人向善,這是理所當然的,文學被嘲諷也是必然的。他對閑情賦持批判態度:“白玉微瑕者,只在閑情賦。楊雄所謂勸和反話,卒無反話,何必抖筆?可惜!死亡是可能的。”在此,後人多有反駁。比如宋蘇軾嘲諷他“這是壹個試圖解釋事物的孩子”。但據趙明收錄宋玉的《高》、《神女賦》、《登徒子賦》和曹植的《洛神賦》,與趙明的詩歌創作也有類似的題材。小剛(503-551)的壹篇短文,也經常用陶的詩“壹室放幾案,動靜反諷”,對陶公大加贊賞。這些都是因為文和人,我深深敬佩。齊梁士人對袁明人品的推崇是相當普遍的。比如趙明的叔叔蕭秀在做江州史的時候,得知自己的前任讓陶公的曾孫做了大臣,感嘆“陶謙之德不能遜於後世”,今天被變成了曹,就說明了這壹點。

楊秀芝(509-582),北齊詩人,詞風純熟,人稱“能作楊秀芝詩”。他曾經重新整理過冀濤的卷冊,但他自己的創作追求的是紋飾,而不強求他人。他仍然欣賞陶公的詩,並對其有所關註。他在《陶謙·陸機》的序言中說:“我雖讀過陶謙的作品,遣詞造句並不出色,但常有奇言怪語,易避,境猶高。”其集先有兩行於世,壹行八卷,出序;壹本書有六卷和壹個序言;編的少亂,錯的少。蕭統寫的八卷,有章法,有章法,有傳記性,但《五孝傳》和《四八令》卻很少。但是,它們是按風格分類的,可以在第二個地方找到。我挺佩服隱文的,以為三本不壹樣,怕最後不了了之。今天,所有丟失的訂單、標題等。都合為壹冊,為的是留下壹個好君子。"

王通(584-617),隋代思想家、文學批評家。年輕的時候給朝廷獻過和平計劃,沒用的時候就回老家召集弟子講學。當時我被尊稱為“孔夫子王”,但朝廷在年多次召見。他堅持傳統儒家立場,論文主要是關於詩在政教中的運用,論文主要是關於約定、傳神、典則、原則。論作家的作品,他多是從倫理道德的角度出發,所以對陶公及其文章評價不高:“或問陶,孔子曰‘放人’。《歸來者來》有壹顆避世之心,而《五六先生傳》則近乎閉關自守。“讓位給淵博的知識是壹個豪放的人,他的《歸Xi詞》表現了異地避災的心態。陶公處於晉宋之交的多事之秋,人們不難理解這種心態。但批評他的《五六先生傳》幾乎到了自我封閉、自我孤立的極端狀態,也不過分。

王績(585-644)家境殷實,“酒徒多於步兵,粟地比彭澤廣”。他仰慕陶淵明,頻頻發表言論:“試著愛陶淵明,死魚任妳燒”;“草生光明徑,花藏雲。”他向往陶公的隱居生活,於是隱居到高東(今山西河津縣)著書,並自號“東臯子”,仰慕之情溢於言表。他還模仿被封為“五六先生”的淵明,自稱“五鬥先生”,聲稱要“以酒德遊天下”。還有人帶酒邀,不分身份都去。喝醉了就亂睡。當妳醒來時,妳又開始喝酒。妳經常壹次喝五鬥,因為妳覺得這是個奇怪的數字(《五鬥先生傳》),然後妳就獲得了當時人們給妳起的“鬥酒學士”的綽號。他的詩《醉酒》說:“阮籍少醒,陶謙多醉。百年何度,取其利而長歌。”《嘗春日》雲:“野馬浮飲,山酒濾陶巾。但若醉壹千日,何不惜二三泉?”像陶公壹樣,他用杜松子酒自娛自樂。魯(635?-682?)推崇“南澗春初,東籬菊花盛開”的隱逸,“猶念北窗,高臥顏夕皇帝”(《山林壹日休》),希望有朝壹日走上陶公的隱逸之路。而孟浩然則是壹個從向往元明隱逸逐漸回歸田野的典型,他聲稱“陶是品味《高士傳》的最佳人選”。我喜歡鄉村生活,我稱自己為Xi的皇帝。我是什麽,我對它感興趣。中年棄山溝,出國旅遊。忠報效主,孝報效老親。酷暑歸來,耕田不如春耕。範枕北窗下,采擷南澗濱。因為感謝超烈的聲音,我佩服楊穎真。"(《仲夏歸南園送故城進京》)高適傳即《荷花社高賢傳》,其中載有《陶謙傳》。在他的詩中,詩人詳細地傾訴了他思想轉變的內因和外因。通過世俗的遊歷與田園的寧靜的對比,詩人最終拋棄了“忠君”的希望,在山水中找到了歸宿,在隱居中保持了操守,保持了人格的獨立。這種對高尚情操的追求,是他推崇陶公的關鍵。他在《襄陽九天》中說:“誰采籬下菊,誰上樓池中。”“我愛陶家渠,沒有林園的庸俗感。“就像陶公,他經常用直線畫的手法,不用描繪,不用雕刻,就像它壹樣,意境是自我呈現的。”《尋梅道士》詩:“彭先生,道士鵝。我來是為了最好的,我就不多說中國人了。觀魚很重要,所以是鼓歌。崔旭痕跡未爛,千年清明。“非常接近石濤的風格。李商隱用陶公的隱居來為自己開脫:“淩濤棄官後,睡在書店裏。誰來爭北窗風”(自我處境),向往遠離塵囂的閑適:《誰來爭北窗風自劉玲華蓋》(假期),旨在回歸自然,在貧窮的苦澀中透露出“君子窮”的自信與從容。

王維的思想和生活更為復雜。他早年取得了積極的進步。在經歷了濟州貶謫、張九齡罷課、李獨裁等政治變故後,他的人生觀念和理想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但他並不認同陶淵明的價值觀,所以他沒有選擇隱居,而是走上了“隱逸”之路。但王維在詩歌創作中向先賢取經,以佛禪思想接受並融合了陶淵明的田園詩藝術。如《松風吹我絳》(《答張副知府》)由陶詩《開風來時,飛歸胸前》(《和國主簿》),《夜半炊煙起》由《市煙》(《歸園》)轉化而來。明顯模仿了陶公的詩風,體現了壹種平和寧靜的創作意境。佛教認為世界的本質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就是這個世界的真諦。王維責怪陶淵明沒有像他壹樣從身心上脫離自己,說陶淵明雖然退隱田園,但沒有忘記社會。他不時為自己的生活和世界擔憂。實際上,他用佛教理論來評判陶淵明的價值觀和人生觀。儒家主張“守窮”“守道”,“不存害仁,殺生成仁”,“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人的氣節是可以尊重的。但道教主張“聖人之法,貴自然而真,不分俗”,“全真,不為物繁”,“存真”,“信”是道教的基本人生觀。陶淵明不為功名屈身而歸,是儒家“守貧”和道家“忠信”兩種哲學內涵和文化精神的鮮明典型體現。但王維對此提出質疑並予以否認,這說明王維倡導仁義慈善、濟世濟民,無可非議,但只是對官場生活的壹種無力辯護,並不是真正對儒家精神的壹種執著。葛先生則從另壹個角度闡釋了陶與王價值觀的尖銳沖突:“陶淵明在篡奪與動蕩的時代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終其壹生在農事與田園生活中尋求人生的真諦,用人類社會發展的大問題思考勤政農事的意義,徹底否定現存的社會秩序,以此來堅定自己終身隱居的意誌。.....盛唐文人就不壹樣了。雖然他們往往在壹時的挫折中對社會現實產生強烈的憤慨和懷疑,但時代提供的人生路徑卻是極其清晰的。他們壹直抱有‘知主’的幻想,隨時等待更好的機會做官,也從未堅持過終身隱居,所以他們的人生態度還是挺踏實的。“葛老師的社會學分析,很清楚地表明了王維的功利主義價值觀和人生觀。王維還是很認同陶淵明的人格和品德的:“無才之時,不可倦於明日,思東而守籬。“妳不是討厭尚平結婚早,而是不喜歡淩濤去官方晚。”(《初秋山中作》卷五)(摘自劉《唐代陶淵明接受研究》)

褚光熙(約706-約763)寫道:“種桑樹百余株,粟三十畝。我豐衣足食,總是能見到我的親戚朋友。夏米、秋來菊花酒。儒家的人喜歡討好,小孩子往往不了了之。黃昏的休閑園裏,榆樹柳樹成群。醉了壹夜,涼風吹著壹家人。淺淺看河漢,淺淺看北鬥。骨灰盒的數量還沒有開。明朝能喝酒嗎?”主題、主旨、句式都和《歸園》差不多。詩人大量運用陶詩意象:桑葚、小米、田園、榆柳、衣食、菊花酒、幼童、親友、夕陽、家居等。,並變換了陶詩《中西方九月早稻豐收》的詩句來表達田園生活的豐富感受:桑樹100多棵,谷子30畝,豐。自我滿足,溫飽有余,常與親友談人生,談寬度;他的妻子,壹個孩子,也是深明人情世故,爭先恐後地迎合親朋好友的到來。糯米菊花酒散發著田野的清香和農民的真誠、熱情、淳樸。夕陽的余暉落在安靜祥和的田家大院。榆樹柳的樹蔭在動,在跳,壹切都顯得那麽平和、安詳、悠閑。當詩人晚上醉醺醺地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了,此時涼風習習。詩人遙望銀河,俯視北鬥,體會到宇宙的浩瀚,人生的短暫。人生就該這樣悠閑而及時,“世上無所需,唯有美酒與歲月”。酒真的是生活中很聰明的東西。這首詩是唐詩中不可多得的田園佳作。它真實、醇厚、積極、厚重、永恒,能抖落我靈魂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