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聲音
在我的世界裏。
從來沒有過
那壹年,那壹天,那壹刻
我的祭壇城市的守衛
心煩意亂的
妳溜了進來
妳的聲音
足以讓死人復活
我不想聽
沒有理由
科納波速率
已經動搖了祭壇城市的根基。
日復壹日,壹件壹件來。
脫落,消亡
沒有痕跡。
我看著它,對自己說:
郯城?僅此而已。
我轉向警衛,
怪他失職。
他熱淚盈眶,
唱壹首動人的旋律:
別再提我的工作了,
我為此感到羞恥。
我沒有分心,
我剛剛醒來。
在他面前,
我變成了壹個火炬!
-
自我燃燒的城市
我的世界裏還沒有妳的聲音
在那壹瞬間,那壹天,那壹年,
在自我之城,
我的衛兵半睡半醒,讓門半開著
妳來了。?
妳的聲音,
足以喚醒死者,
我拒絕聽,沒有理由。?
我的城市的基礎,
開始因妳的波浪而顫抖。
壹點壹點,日復壹日,
直到它崩潰,滅亡。?
我看了看,說道:
是妳嗎,自我之城?
妳除了這個什麽都不是。?
然後我轉向警衛?並驚呼道:
妳!為妳的疏忽付出代價!?
臉上帶著淚水,
衛兵唱著這樣的旋律:
不要再提我的工作;
我為此感到羞恥。
這並不是說我睡著了;
事實上,我被喚醒了。
在他面前,
我突然燃燒起來。
昨晚做了個夢,早上起來寫了這首詩。
先是“守衛”、“進入”、“壇城”這幾個字飄來飄去,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麽在拉著我,好像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麽。那股能量好像要爆炸了,我感覺到了,關註到了,趕緊停止瑜伽,帶上紙和筆。
我用中文寫了壹首詩,為了讓老公知道我寫了什麽,我想翻譯壹下。我覺得我能用英語更好地表達我的意思。其實已經不是翻譯了,只是把自己想說的話在英文語境中感受了壹遍,做了壹首英文詩。
我發現我更喜歡英文表達。在英語的基礎上,我又開始復習語文。有修改中文的,按中文修改英文的,有修改英文的,改中文的。“火炬”的中文單詞原本是“火焰”,所以在這兩個詞之間進行調整。來回很多次,中文推廣英文,英文推廣中文。這首詩才寫完,我最後選了“火炬”這個詞。“火炬”比“火焰”更能表達夢裏那句話給我的警示。夢裏和我說話的人的名字,也更貼切“火炬”的含義。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村上春樹在寫他的處女作《聽風》的時候,把用日文寫的初稿撕了,用英文重寫,然後再從英文翻譯成日文。我發現用英語寫作可以提高我的中文水平。我好像找到了新的創作模式,很開心!
那個夢是這樣的:
我去了我的聖地——以色列海法,在灞橋的陵墓前。他的陵墓,金碧輝煌的穹頂,在挺拔的墨綠色松樹的映襯下,顯得莊嚴宏偉。我用手機拍了這張照片。後來,有人在夢中告訴我:
想讓別人燃燒,妳得先燃燒自己。
起床後,這句話壹直縈繞在我耳邊。我告訴夢裏跟我說這句話的當事人,那個人在現實中是存在的。之後寫詩的沖動開始翻騰,我停止吃早餐,開始寫作。寫完詩後,我被深深地感動了。感謝他的指導。
寫完英語,想給老公修改壹下,怕語法錯誤。但是他工作太忙了,壹上午都沒時間看。我不忍心按,就找了個美國朋友幫我看。她看了很驚訝,但她說改別人的詩太難了,不知道怎麽改。我要耐心等到老公忙完。
中午的時候,王老師壹邊吃午飯壹邊給我打電話,跟我確認了他理解的比喻,然後幫我按照英語的思維方式做了調整。他真的很難。我告訴他這首詩歸功於妳。感謝他總是這麽支持我。
調整後,我看了,淚流滿面。我意識到壹位研究魯米的學者說過:
魯米在糧倉裏踱來踱去,就像壹只螞蟻,對這個小小的發現感到驚訝。
事情是這樣的。我陷入了詩歌的海洋。......
-本文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