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主題是“春”,但“完全不同於壹般傷春羨胸的千萬首作品。”春蘋果枝繁葉茂,被詩人幻化成壹朵綠色的火焰,不僅形狀相似,更重要的是春草頑強的生命力與火焰的野性有著內在的精神聯系。春天萬物蘇醒,萬物都湧動著無法抑制的激情。春草被註入了詩人的激情,它的搖曳變成了壹種欲望。
這首詩的主題是“春”,但“與壹般傷春詠鄉愁的千萬首作品完全不同。”它要強烈得多,也真實得多,同時在形式上又是如此完整(《穆旦:緣起緣滅》)。其中沒有“風情萬種”的舊意象,浪漫而空泛的意境,有的是詩人敏銳的直覺,被鑄造成復雜的形而上的思辨理性。
春蘋果枝繁葉茂,被詩人幻化成壹朵綠色的火焰,不僅形狀相似,更重要的是春草頑強的生命力與火焰的野性有著內在的精神聯系。春天萬物蘇醒,萬物都湧動著無法抑制的激情。春草被註入了詩人的激情,它的搖曳變成了壹種欲望。
壹種噴湧而出的原始欲望,它在呼喚花朵。花也是堅強的,在春天的召喚下“反抗大地”,露出自己的蓓蕾和蓓蕾,像沖動的犄角。“抵抗”這個詞準確而深刻地展現了春天的本質,它讓我們想起了更廣闊的東西,冬天寒冷而僵硬的土地,黑泥中花朵不屈的抵抗...
就這樣,綠草是野火,花朵是叛逆者,壹個充滿生機和競爭的春天被詩人展現出來。草和花不是現象,而是精神和本質;它是詩人穿透表層秩序,看到隱藏秩序的精神能力的體現,具有深層的理性特征。
第壹節結尾用“欲”字概括美好的自然意象,第二節大部分用字寫人生的苦悶。
在第二節中,詩人巧妙地從春天過渡到青春,用了許多情感意象來對比青春的憧憬與焦慮,幸福與痛苦。二十歲的靈與肉在這個充滿欲望和創造活力的春天裏更加躁動不安。那種“永恒的神秘”是人生的內在沖突,年輕人被它“蠱惑”。他們要發泄,要創造,因為他們的生命也在燃燒著“綠色的火焰”,綻放著叛逆的花朵。
但人的生命意誌無法像大自然壹樣狂野,依然“被禁錮”,像壹只泥土做成的鳥,歌唱和翅膀都無望。他們沖動,卻無處可去。它們被春天“點燃”,卻只能“卷縮卷縮”。在這裏,自然的春天與人類的青春形成對比,人們受到壓迫。他在內心激烈掙紮,積蓄內心的力量去打破壓迫。
這是40年代初有理想有氣節的青年知識分子普遍感受到的壹種心態。他們有欲望,卻無處施展:他們有力量,又“無處求助”,所以他們處於壹種猶豫、壓抑、執著的氛圍中。
這首詩比較了人類被壓抑的力量和大自然被充分釋放的力量,但最後的結論並不悲觀。
參考資料:
百度百科-春天(穆旦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