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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員-
被言語壓抑的詩人
詩人顧城生前曾在香港中文大學演講時說:“語言就像鈔票壹樣,在流通過程中被用得又臟又舊。”在寫作中,作家面對的是對陳舊平庸的中國人的勇敢突破和超越。
法國女性主義理論家埃萊娜·西蘇(Elena Sisu)曾在《從潛意識場景到歷史場景》壹文中闡述了她對語言的理解:“我的父親、我的母親和我的家已經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語言扮演著我失去的父親、我在海洋中的母親、我的父親和我耳邊的聲音。壹切都沒了,只剩下文字。文字是我們通往另壹個世界的大門,這是小時候就能體會到的體驗。對於壹個失去了壹切的人來說,無論是失去了壹個人,還是失去了壹個國家,在某個時刻,語言總會成為壹個家。人活在文字的家園裏……”
作為壹個詩人,海南對文字的感受比常人更加敏感和深入。她和文字形成了壹種壓迫、反抗、和諧的關系。她在壹首詩中說:
上帝慷慨地給了我藍色。
所以我叫海楠;
上帝讓我淹沒在藍色中。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