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派的其他主要詩人,如朱湘、陳、劉、饒孟侃等。,對詩歌藝術的探索也做出了壹定的貢獻,尤其是朱湘對新詩形式的探索更是碩果累累。他用《草莽集》仔細摸索“寫”的規律,根據詩的內容和意境,精心安排韻腳。他的成名作《采蓮歌》、《琵琶曲》堪稱成功典範。他的長篇敘事詩《旺角》吸收了民歌的養分,詩韻的安排也很出色。
當新月派詩人努力建立新的詩歌藝術形式,探索新格律詩的創作時,詩壇上出現了另壹個具有重要意義的詩歌流派——象征主義。以為代表,影響了包括穆、馮乃超等人在內的創造社。他們批評早期白話詩過於“清清白白”,主張“用詩的思維方法去思考,用詩的文章作文方法去表達”。這是在總結前期新詩發展歷史經驗的基礎上,對新詩概念的壹次飛躍。在法國象征主義的影響下,中國象征主義借鑒波德萊爾的“對應”理論,強調詩歌具體化的多義性、相似性和模糊性,以暗示和隱喻為主要手段,追求“概念聯系的奇特性”,在構思中省略意象之間的聯想過程,直接將最生動的感官意象轉化為意象群。這標誌著新詩的創作者對詩歌的藝術特征有了更深刻的把握和理解。雖然象征主義詩歌的最初實踐,無論是的《微雨》、《食客與流年》、穆的《心路歷程》、馮乃超的《紅色》,都存在感情狹隘、句法歐化、理解困難、思想消極等不足,但在詩歌發展的中期難免磕磕絆絆。毫無疑問,象征主義的藝術探索對中國新詩的發展乃至整個現代文學創作方法的拓展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啟示。20世紀30年代的現代詩派、七月詩派和40年代的九夜詩派都直接受益於早期象征詩派的探索。
湖詩人的愛情詩也頗有特色。1922年,王靜之、、應秀仁、潘墨花出版了《湖畔集》,隨後王靜之的《徽風》和《春詩歌集》。在他們的作品中,純潔纏綿的愛情,清新美好的大自然,都有著鮮明的青春色彩。詩中天真開朗的自我抒情英雄形象既體現了詩人的個性,又融入了當時的時代精神。受日本短歌、俳句、泰戈爾《飛鳥集》的影響,冰心、宗白華、徐玉諾、何誌的短詩壹度風靡壹時。其中冰心的兩集《星辰春水》和宗白華的《行雲》影響較大。馮至是現代詩歌中另壹位重要的抒情詩人,他是淺草-沈重社的成員,後來出現在《湖畔詩人》中。他的詩采用半格律詩的形式,有壹種整齊內斂的美。它的詩像簡單壹樣清晰簡單,簡單中蘊含激情,充滿哲理。20世紀20年代因插曲《昨日之歌》獲得魯迅給予的“中國最傑出抒情詩人”的評價。20世紀40年代,他進壹步探索詩歌藝術,寫了更具開創性的十四行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