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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題詩歌比較研究論文

如果提到藝術園,會比世外桃源的意境更深邃,更優雅!我將帶妳壹起走進藝術花園,欣賞柳園、湖影仙船、雨雪之聲、魚遊鳥鳴、仙女散花、笛聲呢喃的迷人景象,激起人們對中國詩書畫文化的興趣。這是難忘的!

藝術園裏的美景令人目不暇接,讓徘徊在文藝大門上的“遊客”們望眼欲穿。當妳蹲在霓虹燈下,翻著滴著粉和淚的信紙,想起楊柳曼婀娜舞姿的詩句。或者,拿著白紙上的發錐,我在學放風箏飛在空中,眉月在露天,零雨般的書法散落在地上。精美的筆墨彌漫著時代的氣息,絢麗多彩,層次分明。

詩和書法是壹脈相承的,就像“魂”和“身”的壹般關系。詩是書法的靈魂,詩是語言的精華。書法沒有詩作為載體,就沒有體。因為書法是以文字為載體的,從古文字到古文字,再到今天的文字,寫詩和刻字都體現了中國書法和詩歌的孿生團圓。但“書”是壹種用可以呈現手字形的工具制作的文字表達的活動。詩歌是心靈的綻放,是心靈的自然溢出,也許是最需要的土壤。如果壹個詩人,哪怕冰壺幹涸如孤舟,眼裏也會擠出兩行淚。因為詩人生命的背影是他感知生命的源泉,流動的心最終會濕潤巴掌大的世界,讓最早的花果樹移植到別處。詩歌格律嚴謹,意境廣闊,凝練精準,想象廣闊。這大概也是人們壹直承認“詩未能言誌”的原因之壹吧!

壹天晚上,我夢見自己騎著壹匹天馬,在天空中嘶叫,回望空中廣闊多彩的世界,試圖向天上的人展示自己的才華。看那迷蒙深情的靈芝,封住了神聖的天宮、蓬萊、朗逸的大門,就能領略天庭和諧迷人的風光。在那千裏之外的明月裏,癩蛤蟆上猶蔭桂花樹美,月宮裏嫦娥婀娜,翩翩起舞。月亮像靜止的影子壹樣映出瑤池的美。隨著單鵑揚起絲袖,壹縷仙風露珠撲鼻而來,同時邀得天上諸仙飲酒吟詩,但此時的我不是神仙卻比神仙更好。夜晚吹過的微風讓我感到特別涼爽和舒適。天邊卷起五色的雲朵,我的壹支玉蘭花筆被染成了郭璞送給江淹的彩色筆尖。這時,窗外沙沙的風聲把我吵醒了!幾滴眼淚從枕頭上滴落下來,我不知道它們是天空中激動的淚水還是房間裏孤獨的淚水...

摸著桌上的宣紙倒下去,無形的靈感讓人忘了穿衣服和鞋子。擠在窗縫裏的星光壹點壹點的飄著,無憂無慮的筆怎能表現出斑駁的藍墨水?

書法主要是用毛筆書寫的藝術。至於解讀,還得深入思考。我學了十幾年書法,對書法的理解恐怕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書法是“見證道的存在”,不壹定要天天向上,而是要靠“學”來時時進步。書法的本質特征是抒發情感,表現自己所處的環境,駕馭畫筆呈現獨特的心靈,向讀者展示筆墨的獨特品味。墨道的墨,積澱了知識,感悟,修養。要寫好書法,學好詩歌不是什麽大境界,但詩歌的語言凝練,意境深遠對壹些書大有裨益。(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不是有句話叫“書畫同源”嗎?我覺得至少“詩書同心”。文學的東西表達方式不同,但塑造的精神基本是壹樣的。舉個例子,如果妳把壹首詩寫得淋漓盡致,但是抄在壹個很普通的本子上,即使物理環境再好,情感之美、線條之美、音樂之美都得不到。如果把壹首很簡單的詩像書法壹樣建在宣紙上,裱起來掛起來,欣賞者會驚嘆不已。壹首妙不可言的詩和壹支飄逸的筆結合在壹起,是兩地的兩種東西,還是多意多境,動情滿紙,讓人戀戀不舍,難以退後。

在收稿的時候,腦海裏浮現出冰迪詩集《含樸香》的壹幕。詩書畫異地共享,猶如禪定悟道,終身悟道的藝術,千年的情懷!我只是文藝海洋中的壹滴水,苦無舟,在壹望無際的海底漂流,漂流,再漂流。

大概是“網緣”的領帶吧!不知不覺進入了壹個網友的空間,命名為“夢幻浮橋”,特別新穎別致。我不禁深深地想起了夢裏浮橋美麗的彩江和絢爛的星空。我想起了《甌北詩話》、《劉壹詩話》、《玉湖詩話》、《滄浪詩話》等散文...

最近看到朱光潛《詩論》裏有壹段專門講“和而隱”,很幽默;隱藏是壹個謎。這個詞最早是在劉思的《文心雕龍》中提到的。談到格律詩,我們常常不得不提到杜少陵和杜少陵的詩歌,格律詩的特點是抑揚頓挫。

杜少陵是壹個豁達的人,超越孤獨和困苦。他的骨子裏透露著壹種苦澀,這是常人眼中的痛疾,是不可逾越的“絆腳石”,偶爾還會墊著受難者的腳,放眼兩端,前面是萬丈深淵,後面是泥濘山路。是壹個跋涉者和追求者對人生的冷靜反思。孔子有“道不可為而為之”的思想,但在眼中卻是壹種“痛定思痛”。還有其他像陶淵明這樣的詩人,他的詩蒼涼自然,字裏行間卻透著淡淡的憂傷。陶和杜甫都是超然於悲劇之外的。劉玲和金聖嘆就有這種“和”的意思,他們往往有點玩世不恭,但這種玩世不恭是喜劇中的壹種暢快,往往給人壹種輕松的快感和幽默。嵇康和李白在悲喜之間,各有各的奔放氣質。

“心”與“心畫”對於壹個熱愛詩詞書法的人來說,有壹座通向夢想的橋梁,在古人眼中,可能有藝術上的差異和見多識廣。但是對於壹個沈迷於寫作,熱愛書法的人來說,不僅僅是寫作技巧,字外技巧也是非常重要的。

至於“草根意識”,無疑是壹種頑強生命力的重生。在那開裂的山崖裏,松柏還在奮力抵抗著庸俗。高大的形象不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堅定豪邁的性格是在後天的環境中磨練出來的。有時候鮮艷的花開了又雕謝,光禿禿的土地上黃色的雜草也有生長的時間,這就要看釀酒的場地怎麽建了!雖然民間鄉間流傳著蘭花、野菊花,沒有人能認識,但那清香的氣味也能迷倒不少人。

這種通靈花木自有其美。長滿“根”的草沒有香味,沒有樹高。時間長了,也是小樹,沒有水,沒有陽光。時間久了,也是獨木。站在那裏,會有人乘涼。

記得有壹年正月,我路過壹家門口,在門上貼了壹副春聯,看著順眼。回家路上邊走邊想。走在谷底,踩在崎嶇幽僻的小道上發出的聲音,分明是和山聲壹起奏出來的。河邊的流水,岸邊的冷泉,沈睡的石頭,都顯得單薄。這時候我想起陸遊的詩“無水則無道疑,有暗柳則壹村明”。

回到家,雪花正敲打著農家樂的木窗欞。夜已經很深很深了。躺在炕上,翻開周伯純的詩,幾縷清墨撲鼻而來。描寫雪的兩行詩令人神清氣爽:“晝夜雨如梨花,柳絮風無聲落。”警察勸我不要放下書,重溫夢想。這本書的魅力似乎與我的視力密不可分。只聽到房間裏沙沙的翻頁聲,卻無法入睡。我是詩人葉巍嗎?他有壹句令人驚嘆的詩,“焚葉爐無火,讀書窗下有殘燈。”有些版本把“葉”字錯寫成“瑤”,我覺得不符合詩的意境。雖然“麽”在某些方言中讀作“爺”,但用在這裏並不合適。即使“葉”和“藥”是基於“平”的,也有進入詞“十藥”和“十六葉”。我覺得前壹句主要寫成“冷冷的沈默”,後壹句寫成“平淡的沈默”。

首都師範大學文學院何學森老師精通詩詞書法文化。他為我的詩《山影》作序時,用了南宋趙冠元《滿江紅》中的壹句話作為序名:“山至胸前,堆空翠”。我要寫的詩《山來了》,“山來了”是會寧壹帶的方言,意思是“窪地上,山中”。山來的“來”字在方言中是相當的助詞,為了發揮壹個全音步。“來”這個詞就像“來”、“Xi”壹樣,起輔助作用。為了拉長音節,讀起來更加自然委婉。方言有時候很巧妙很深情!蘇東坡在《寄廣州》壹文中寫道“三杯柔滿,壹枕黑甜”。軟而飽是喝了酒,黑而甜是睡了夢。這個方言很巧妙,好像有謎語的感覺。看完讓人覺得“又黑又甜”!

說了這麽多,詩歌的創作還要更上壹層樓。唐代苦吟詩人賈島在《不見人》詩中寫道“我獨走池底數樹”,並註明“兩句勝似三年,壹唱淚下。不賞識知己,便回故鄉。”可見他在詩歌創作上的嚴謹和勤奮。這種錘煉詩歌的精神,值得後世學習。

前幾天和魯迅文學院的幾個朋友聊天。我突然提到了壹些關於詩歌的抽象概念,他們的回答都不壹樣。

沒錯。在讀者和作家身上,或者說在人們的頭腦中,可能有壹種對詩歌的印象,但是很多印象的集合,就是所謂的廣義的詩歌概念。給詩歌下壹個精確的定義可能很難。

就個人感受而言,詩歌是從生活的夾縫中自然擠出來的語言,但有時比眼中的淚水更感人,更真實,更真摯。

舊詩(古詩詞)和新詩沒有明確的分界線,是在文言和白話文的層面上劃分的,但也只是相對的。

舊體詩中的“舊”字,並不是“過時”的意思。大概是有人看到舊體詩就說,都什麽年紀了還看舊體詩?關鍵是繼承和創新密切相關。沒有傳承,哪裏來創新、變革、發展?其實,舊體詩的光不是壹個格律的問題,壹首成功的詩是由無數的因素組成的。我壹直認為中國的漢字是神秘的,神聖的,神奇的。詩是從“器”的自然物、養料、產物到“道”的過程,它的美是很難告訴妳的。

中國的文人總是在壹種精神自由和超脫中找到自己的位置。音韻學中的“四指調”對格律有很大的幫助,雖然音韻學是壹門“口耳之舌”的學問,其價值不可估量,對我們今天研究古典詩詞有重要意義。新詩是西方語言的智慧,從白話文走向世界,借鑒西方文學、詩歌等,貫穿中西文化交流,順利認識世界。

新詩有其獨特的語言意象、意象、氣團、節奏、修辭、結構、格律和旋律。詩歌發展到現在沒有標點符號,但這種外在形式和內在情感規律的存在和表達就更難發揮了。這並不是說自由無拘無束,而是在無限的空間中尋求“違而不犯,和而不同”,以達到“隨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和流動的效果。

對於詩歌,還是有人喜歡浪漫;或者有些人喜歡現實。其實不管是現實還是浪漫,好的總是好的,歷史的“篩子”總是保留著本質。在過去的幾年裏,在雜誌和報紙上發表文章,可以說幾乎與我隔絕了(因為我不習慣)。我認為壹切好的東西也是非常自信和強大的。當妳面對壹首詩;或者壹幅字畫;或者壹件藝術品,“她”會親自和妳對話。只有通過批評,我們才能進步。當我們打開今天的雜誌時,每個人都稱自己為詩人和作家...我想知道五千年後它們會是什麽。

我充分意識到寫作是有責任感和使命感的。兩年前在相關資料上看到“下半身寫作”這個詞,很高級,不得不說,我覺得能提出這個詞的人是最有眼光的,不然流氓文學會形成壹個流派。

我們要永遠明白學無止境的道理,無論是作家還是讀者,都要知道文字是神聖的。我們只是文字面前的壹顆“微塵”,只是最終走到了追求和信仰不同的地方。但是在千千只有壹百萬顆塵埃能制造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