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暑假也可以成為壹種文藝的感覺,壹種文藝的活動。唐宋詩人通過創作,依靠文字和節奏,讓清涼穿越只是拜訪,來到我們身邊。現在,我們去唐詩宋詞涼壹涼。
焦慮的
國王想去昆侖山洗個冰天雪地的澡,涼快涼快。
盛夏這麽熱,人都不耐煩了,想不出高效的降溫方式,就想著去雪山乘涼。宋王熱得不行,有壹年夏天他受不了了,大喊,怎麽辦?太熱了!在熱浪的包圍下,他不僅擔心河湖的水被蒸發,還擔心天上的銀河沒有水。“人已恐河海枯竭,天也不惜。”
國王很著急,他記起了距離。遠處是什麽?有昆侖山,有雪山。王玲老師想去那裏乘涼。山裏白雪覆蓋的冰川絕對會讓人瞬間涼爽。“昆侖之巔有雪。”王玲老師還是壹個多愁善感的人,不想壹個人涼著,想把火熱中的眾生都帶到那清涼的山上。但是可能嗎?沒有,所以他只好嘆口氣放棄了。
雖然說是急熱,但“昆侖之高有雪,蓬萊之遠有寒”的詩句還是營造出了壹種清冷爽口的氛圍,讓人心平氣和。
其實從歷史氣象數據分析,王玲的焦慮似乎有點矯情。據相關資料顯示,宋代氣溫明顯低於唐代。盛唐時期長安地區還能種植柑橘,柑橘對氣候的要求比較熱。據報道,唐玄宗在蓬萊閣種植的柑橘,味道與南方出產的相似。晏子所說的“生於淮南者為橘,生於淮北者為橘”在唐代未必成立。估計唐朝的氣候比東周還要熱。但是有壹次到了宋朝,長安關中已經不能種柑橘了,因為天氣變冷了。
除了梅花,都說“梅花香自苦寒來”,其實梅花也有它嬌嫩的壹面,就是太冷。當苦寒化為寒氣,便無法綻放。在唐代,長安地區種植梅花並不少見。壹到宋代,蘇東坡就開始叫囂,為什麽長安連壹朵梅花都找不到,令人失望。“關中無梅花。”
還有壹件事我想告訴王陵先生,就是大宋統治下的太湖和杭州,冬天經常在河上結冰,凍的冰硬得可以過壹輛馬車。晉國使者來杭州時,江面已被冰雪封凍,要鑿冰開道。使者寫詩:“錘吹夜路,手皮半裂冰。”
據資料顯示,宋代氣候相當涼爽。王玲老師,妳抱怨什麽?不如向楊萬裏老師學習,他面對酷暑冷靜而正確。壹個炎熱的夏日,詩人楊熱得不得了。“晚上的熱度還是和中午壹樣。”晚上的熱度和中午沒什麽區別怎麽辦?“開門站在月光下”,走到外面,讓月光洗去熱氣。當然,月光只是視覺上的降溫。觸覺呢?楊萬裏老師家周圍的植被比較茂密。“竹林裏蟲鳴的地方有微微涼意,但不是風。”在蟲鳴的樹林和竹林深處,突然有壹種說不出的涼意圍繞著他,但不是風帶來的,而是觸覺。可能是茂盛的植被帶來的降溫吧。看來在乘涼的時候還是綠壹點比較好。暑假去昆侖山是不現實的。不如在家周圍種上各種花草,營造壹個夏天的環境。
楊萬裏老師是生活的細心觀察者,生活沒有辜負他,送他清涼。當然,值得學習的是,王淩先生在酷暑中始終不忘普通人的感受。
鎮定的;冷靜的
孟浩然做了個新發型,躺在竹床上嘆涼氣。
唐朝天氣很熱,唐太宗想離開長安避暑。結果壹個大臣說:“陛下,妳不能把爸爸(唐高祖)留在長安自己受罪涼快去。".唐太宗壹聽,尷尬不已,最後只好忍著熱氣,待了下來。還有壹個關於暑假的故事。唐高宗帶著懷孕的武則天去郊區的萬年宮過暑假,半夜山洪暴發。要不是薛這個值班大哥發出的警告,估計唐朝的歷史早就要改寫了。
總之,唐朝的時候真的很熱。不過唐代的詩人還是挺淡定的。比如孟浩然,善於自己營造壹種很酷的氛圍。據說有壹年夏天的傍晚,在襄陽,孟浩然老師的家鄉,確切地說,應該是在仙山附近。當時孟老師在等壹個叫辛的朋友。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應該知道,壹代英雄孫堅就死在這裏。當然,這裏不談三國英雄,只是乘涼。讓我們壹起來讀讀孟先生的《南亭夏想辛》。田園山水詩人孟老師,早在夕陽西下,明月東上的時候,就做好了新發型。“晚上就讓它涼快吧”,又讓她所有的頭發都披散下來,整個身心也散了涼。正是因為有了“發射”,我們才能“趁著晚上涼快壹下”。可見發型也和冷熱有關。想要涼爽舒適,就要先改變發型。
其次,天氣涼爽,“風送來荷花的香氣,竹葉滴下露珠的音樂”,微風送來荷花的芬芳;露珠滴在竹枝上,它清亮的聲音也傳到耳朵裏。清風荷,竹林水滴,真是避暑神器。僅僅壹個小小的十字,就讓整個唐朝的溫度降了下來,宜人的涼意通過文字傳遞到了今天。每次看完都會涼下來。所以詩歌絕對是降溫的法寶。文藝降溫,文藝夏天,比物理降溫降溫更持久,而且不耗電。
還是回到孟浩然老師身上吧。他等他的朋友,但是他的老朋友沒有來。他非常後悔,晚上還在後悔。“啊,連累了我的午夜夢”。但其實從詩中表達的情感來看,他壹點也不後悔。為什麽?因為我沒有等來壹個朋友,而是等來了壹陣涼風。
高駢也是通過畫面營造酷感的專家。高駢是壹位將軍,曾經平定了交趾之亂,立下了汗馬功勞。炎炎夏日裏,他也表現出了大將風度,鎮定自若,欣賞風景,乘涼。雖然夏天很長,但是家裏有綠樹,可以抵消暑熱,“綠樹濃蔭,夏長”,還有壹個水池,“陽臺倒影入池”將軍也是壹個謹小慎微的人。他觀察到壹陣微風,然後他感覺到微風送來的玫瑰花香。"水晶窗簾在微風中飄動,玫瑰花香四溢."在這裏,花香是降溫神器。這和孟浩然的《風送我荷花香》是壹個模式。
還有白居易,他是怎麽乘涼的?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夏天。唐朝的人熱得到處找避暑山莊。“夏天大家都瘋了”,而且這麽熱,但是“獨壹無二的禪師沒有出家門。”為什麽這個人如此冷靜?原來“但是冷靜就是冷酷。”這種乘涼的模式就是今天常說的,但是普通人做起來有點太高端了。孟浩然和楊萬裏在大自然的清新氣息中尋找清涼更可行。
瀟灑
李白“裸奔”山林,脫帽脫衣納涼。
李白老師是壹個瀟灑的人。城市熱得讓人受不了,所以他幹脆去了郊區。看看我們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壹到山裏,他就脫下帽子和衣服,“赤條條地在綠色的森林裏”,幾乎壹絲不掛地享受涼風。他的帽子掛在石墻上,露出頭發,吹來松林的微風。那是壹段愜意的夏日生活,有著魏晉風度。
相比之下,杜甫先生老實多了,他太火爆了。"太陽永不落山,炎癥蒸烤著我的腸子."他幻想有壹場長風,“風吹我衣。”但這只是幻想。我該怎麽辦?我只能打開窗戶透透氣,也只有微微的涼意,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