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樂府民歌最大、最基本的藝術特征是敘事性。這個特點是由其“因緣”的內容決定的。
韓樂府通過人物的言行表現人物的性格。有的采用對話的形式,如《陌上桑》中羅敷與使者的對話,《東門》中妻子與丈夫的對話,都能表現出人物機智、勇敢、善良等不同的性格。除了對話,也有人用獨白,經常用第壹人稱讓人物直接說話,比如《孤兒之旅》、《白頭唱將》、《邪》等。韓樂府註重人物動作和細節的刻畫。例如,懷疑寫“夫”在“葛炎興”和“謝可西北郎”;《女人的病》用“不知道哭什麽”來寫病危女人的母愛,生動傳神。
漢樂府民歌的語言壹般是口語化的,語言樸實自然,富有感情。同時又充滿了感情和人們的愛恨情仇。即使是敘事詩,也是敘事和抒情的結合體,所以有很強的感染力。壹方面,漢樂府的民歌多是關於人民本身的,詩的作者往往是詩中的主人公;另壹方面,由於作者和他所描寫的人物有著相同的命運和人生經歷,敘事性和抒情性自然交融在壹起,達到“淺而深刻”。比如《孤兒之旅》並沒有對孤兒的痛苦進行空洞的哭訴,而是著眼於具體的描寫,用簡單的繪畫手法寫出孤兒的身心痛苦,哪怕生不如死,味道自然也就由此而來。同時也體現了作者對人民生活的同情。
漢代樂府詩的篇幅有長有短,最長的有350多句,短的有幾句。比如最長的《孔雀東南飛》有350多句,短的《雜曲死魚過河泣》只有4句,而《江南采蓮》只有7句。漢代樂府詩用韻靈活。民歌押韻自由、靈活、多變。有的押韻,如《平陵東》、《平陵東,松柏樹,不知誰搶了》(昂)、《我難過得要告訴家裏人去賣黃犢子》(U),還有的押韻,如《東門遊》、《葛炎遊》。兩句與三句之間也有押韻,如《尚墨桑賦》中的“日出東南角”與“自名羅敷”相隔兩句押韻,《取我秦家》與“桂芝為籠鉤”相隔五句押韻。所有這些都顯示了押韻的多樣性,增加了詩歌的生動性,使它們讀起來朗朗上口。漢樂府詩還善於運用比喻、擬人、誇張、鋪陳、對比等手法。如《白頭頌》以“山上雪,雲中月”指女子愛情的純潔;《陌上桑》細致入微地表達了羅敷之美。漢代樂府詩多以對話或獨白的方式敘述。詩歌巧妙的運用對話來刻畫人物,讓人覺得有生命,有感情,讓人覺得自己是人。比如《上山摘雜草》,幾乎都是棄婦與亡夫之間的壹問壹答,表現了妻子善良的性格;還有貫穿始終的獨白,比如《孤兒之旅》中用獨白寫的孤兒的苦難。漢樂府雖然以現實主義為主,但也不乏浪漫主義。比如《傷逝》的激情和極度誇張,表現了女性對戀人的真誠和熱情,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情;《武勝》中的烏鴉之魂吸引著人們;《死魚過河泣》裏的爛魚會哭會寫信。也有寫神仙的,比如《修行時間》,寫的是心靈的遊覽和精神的休憩,以及漸漸接近自己,交托給神的喜悅,幻想自己可以飛上天堂,成為神仙。這些浪漫的想象,豐富奇特的幻想,都顯示了漢樂府詩的浪漫主義特征。漢代樂府詩中有許多偶句,如桑中的“頭上有角,耳中有明月珍珠,下有裙裾,上有紫羅”。音韻上的反復與和諧,也可以是韓樂府詩歌的壹個特色。如《江南》“江南可采蓮,荷葉何田甜!魚在荷葉間嬉戲。魚戲荷葉東,魚戲荷葉西,魚戲荷葉南,魚戲荷葉北”,寫的是魚在荷葉下遊來遊去,偷偷寫采蓮人的快樂。“此詩前後呼應,形象生動,音韻和諧,用詞生動,語言自然流暢,意境含蓄。。
因為漢代樂府詩是“由悲而喜”的,敘事中有敘事,也有抒情。總的來說,在敘事上比抒情上更細致。比如《孔雀東南飛》,除了結尾有些抒情外,大部分都是敘事性的。鋪墊場景,詳細寫中間過程,略寫開頭結尾,比如《孔雀東南飛》的開頭結尾就是詳細寫中間;對禮服的詳細描述,但對外貌和形狀略有所寫,如《孔雀東南飛》中對劉蘭芝外貌的描述和《孤兒之旅》中的衣衫襤褸。
此外,漢樂府中還有諷喻詩。寓言詩也是漢樂府敘事詩的重要組成部分,以寓言形式敘事成為兩首漢樂府詩的特色。兩漢樂府的諷諭詩可分為兩類,壹類是假借動物自報,崇尚洛子阪的抒情詩,另壹類是五聲與豫章行的抒情詩。另壹種寓言是植物與人的對話,詩中有兩個角色。宋子厚的《東夭夭》以壹棵虛擬的桃李樹和洛陽的壹個女子對話,訴說著折枝折花的不公,埋怨人為的力量讓青春英年早逝。這些寓言很多都有奇特的想象力,魚、鳥、花、樹也能讓人說話,而且出人意料。
在中國詩歌史上,漢代樂府詩是繼《詩經》、《楚辭》之後的第三個重要發展階段。它以其巧妙的立意立意、高超嫻熟的敘事技巧、靈活多樣的體系、寫實的創作方法,真實地反映了漢代廣闊的社會生活和人們的思想感情。漢樂府中現實主義的優秀傳統為後世眾多詩人起到了示範作用,其五言雜語推動了詩風的發展。時至今日,仍有許多膾炙人口的詩詞被人們傳唱,漢樂府的藝術魅力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日益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