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沒有果斷地用字母來表示我不會寫序言。第二天，我去沈工的辦公室道歉，並說“世人認為李賀的才華遠遠超過他的前輩”以示拒絕。過了幾天，我突然想起，妳跟我說，我對詩歌的研究是深刻的、奇妙的、廣泛的，我完全明白他(李賀)詩歌的得失。現在，如果真的不告而別地為李賀的詩作序，壹定是說不出自己想要的。妳該怎麽辦？”於是我再次拒絕，試圖表達我不敢為李賀的詩作序的原因。沈工說，“如果妳堅持這樣，妳會忽視我。“因此，我不敢再推辭，勉強為李賀的詩作序，但實際上我總覺得慚愧。
李賀，唐朝眾多後裔之壹，字長，吉祥。元和年間，韓愈也非常推崇他的歌詩。雲煙不足以表現他詩的姿態；河流遙遠，不足以表達他詩歌的才華；春意盎然，不足以表現他詩中的溫柔；秋高氣爽，不足以表現他詩歌的風格；風中的桅桿，戰鬥中的戰馬，不足以表現他詩歌的勇氣；瓦棺上刻有小篆的青銅鼎，不足以表現他詩歌的質樸；美女不足以表達他詩歌的色彩；荒涼之地的廢棄寺廟和死冢，不足以表達他詩中的憤懣和悲涼之情；巨鯨躍起，牛頭裏的鬼卒，蛇頭，都不足以表達他的詩的空虛和荒誕。大概是《離騷》的傳人，理論上可能不如屈原，但文字上可能比它好。(《離騷》對君臣治亂有諷刺作用)有指責，有怨恨，說到君臣治亂的痕跡，總有振奮人心的感慨。只是李賀的詩。這些恐怕都有。李賀探究的是過去的歷史典故，這也是他深感古今未濟國家的原因，比如《金銅仙傳漢》、《於建武宮謠》。表達情感遠非現有的筆墨套路，偶爾會有完全看不懂的內容。李賀活了二十七年，死了！詩人們都說:李賀不早死，在詩中加些道理，就能把離騷當奴才打發了。李賀死後十五年，趙婧杜牧為他的詩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