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後壹次呼喚妳的名字。
下雪了
在我生銹的氣管和肺上,
請繼續:
今晚,我的聲音是壹列停了的火車。
妳的名字是俄羅斯的長邊。
我想象著我們的相遇,在盛大的死亡之後。
玫瑰的矛盾貫穿他巨大的內心;
1927年的春夜,我們在邊境相遇。
所以我錯過了。
這個世界呼嘯著奔向終點線。
今晚,妳是壹支舞,這個世界是錯誤的。
當新年鐘聲響起時,百合花盛開。
他的死亡宣告了這個世紀的結束,
而不是我們尷尬的存在。
我為什麽要對妳沈默?
華爾茲舞曲響起時,我正在謝幕。
因為今晚,妳在旋轉,而我迷失了。
當妳換搭檔的時候,我會在世界留言簿上。
抹去我的名字。
瑪麗娜,邊境上的舞蹈停止了,大雪落在我們孤獨的命運上。
我歌唱這個寒冷的春天,我歌唱我們的廢墟。
然後我又會沈默。
——1927年春,帕斯捷爾納克給茨維塔耶娃發了壹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