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之旅》是余先生的代表作。這本書主要是根據余先生訪問全國各地的文化場所。他的思想非常深刻,語言非常有力。它揭示了中國文化的偉大內涵,對人性的拷問也非常深刻。整本書向讀者展示了余先生深厚的文史知識,以及他豐富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力,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壹個全新的範例。
山居筆記
《山居筆記》1995《山居筆記》壹書的寫作始於1992年,完成於1994年,歷時兩年多。為了寫這本書,作者辭去了學院的行政職務,停止了工作,所以這兩年很純粹,幾乎是全身心投入。花這麽多時間寫十壹篇文章效率很低,但是作者的寫作是和考察掛鉤的,寫的很多地方都要去壹遍又壹遍,所以起不來快。記得有壹次,為了核對海南島壹處古跡的對聯上的兩個字,寫了好幾封都得不到準確的答復,只好又去了壹次。這種做法如果以經濟上的得失來計算的話是荒謬的,但是文章中還有其他的得失,也就是所謂的“得失盡人皆知”。
嚴寒的河流
霜降河1999出奇的安靜,但這種安靜讓它成為最純粹的河流。清澈,淡泊,坦蕩,沒有岸上的熱鬧,沒有觀望,幾乎沒有房屋和碼頭,所以沒有淪落為壹脈水和壹條通道。它保留了河流本身的性格,讓岸上的壹切都過去了,無論這些東西多麽重要,多麽殘酷,多麽刺激,都比不上河流本身的現有狀態。有點荒涼,但是不肯開;它極其孤獨,卻又洋洋自得。很快它就會凍僵,這是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該休息的時候會適當休息...
千年壹嘆
壹聲千年嘆息,2000年,壹聲千年嘆息
這是壹篇日記,記錄了余在千年之交隨香港鳳凰衛視“千年之旅”越野車徒步四萬公裏的經歷。他們去尋找遠古人類文明的路基,卻發現路那麽多,草模糊,壕溝密集,土匪橫行。我不知道下壹公裏會遇到什麽。我只知道壹系列真實的恐怖故事。在《千年之旅》的結尾,作者寫下了這樣壹段話:“四個月的冒險,每天都在錯過終點。今天,我們到了,回頭看,我們連著幾萬公裏的腳。那是人類文明的經絡系統。從此,那裏所有的冷暖痛苦,都會迅速傳導到我的心裏。”
旅行者沒有邊界。
2001年,旅人獨自行走在遙遠的荒野,默默無聞,處處遇到難題。只是因為壹份執著的信任,他敢於把世界上任何壹片土地都踩在腳下,為後人踏出了壹片無盡的疆域。
清晨的雨
2001聽晨雨也是余的作品之壹。只有書能給妳廣闊的空間和長久的時間。它能向妳發出高貴生活早已漸行漸遠的所有信號,能把無數的智慧和美好連同愚蠢和醜陋壹起呈現給妳。
借我壹生
借我壹條命。2004年借我命。
它是余向中國文化界的“告別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庭的許多不為人知的經歷。還描繪了記憶中文革時期“大揭露”“大批判”的整人模式...從前輩到自己,作者用平淡而真實的記憶譜寫了壹部文學作品。“我壹直不贊成處於創作過程中的藝術家過於激動,但在寫這本書的時候經常淚流滿面。”——余
壹個承諾
“笛子在哪裏?”2004年的中國歷史,滿是鐵馬,但仔細壹聽,還回蕩著胡佳的笛聲。但後壹種聲音太軟太輕,往往被人遺忘。被遺忘,歷史變得激烈而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是昆曲的笛聲,這種笛聲讓中國人著迷了兩百年。在《笛聲在哪裏》中,余仍以其壹貫的文化視角和散文風格關註著另壹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文化。余說,早在12年前就開始籌備《笛子在哪裏》了。當時,《文化之旅》尚未進入臺灣省,於赴臺的壹系列活動都是以昆曲學者的身份接待的。
尋找中國
《尋找中國》縱觀《尋找中國2008》這本書,沒有多少溢美之詞和華麗詞藻,卻有許多睿智之言和壹個膾炙人口的故事。余很少對景點進行具體的描寫,但往往是用筆壹轉,人為地構造出壹幅豐富而深邃的人文畫卷,然後進入壹段直白的詠嘆,再配合世界的氣勢,散發出對中國文化的種種遐想和議論。它為每壹位讀者詮釋了中華文化的恢弘和黃河文明的興衰,使讀者被文章的情感所感染,不自覺地接受作者的心聲,從而以全新的姿態思考人生和未來。於先生的新版《文化大百科全書》共分六卷。關於中國的前兩本書《尋找中國》和《感動地球》發行。
摩擦大地
摩擦地球,2008摩擦地球
《搓地球》這本書選取了《文化之旅》和《山居筆記》中的壹些著名章節,但每壹篇都是作者自己精心修改的。在書的後半部分,第壹次發表了關於偏遠地區少數民族生態的文章。全書23萬字。從此,余所有的文化散文作品都以這套書的正文和書名為準,以前的版本都不再刊印,以免誤導讀者。
問余
《向余請教》2009年近十年來,余先生壹直以親身冒險的方式在考察中華文明和世界文明,考察的結果通過電視和書籍在全球華人社會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這本書的出處是余老師的《問余》封面
在鳳凰衛視主辦的文化討論節目《秋雨》中。然而,在主持《秋雨》之後,虞丘先生並沒有急於推出相關書籍的改編版,而是花了兩年時間,幾乎是逐字逐句地精心改進和再創作,才鄭重推出這本書。於老師將帶領讀者深入探索東方和中國不同時代的文化精髓,同時結合文化和電視媒體的傳播力量,極大地激發讀者探索中國古老文明的欲望。
新作:等不及了。
我等不及了2010我等不及了。
余在《我等不及了》的開頭解釋了寫這本書的初衷:“七年前,我寫了記憶文學《借我壹命》。沒想到,這本書出版後,引發了很多長輩、親戚、同事、鄰居的回憶熱潮。他們不停地給我指出需要補充和改正的地方。甚至壹些我以前不認識的讀者也拐彎抹角地給我提供了各種參考資料。壹位教授嚴厲批評了《借我壹命》。他說‘什麽人生啊,妳和妳老婆這十幾年的經歷最驚心動魄,但妳明顯擔心太多,寫不清楚。’他的批評很對。中國文學不應該回避眼前的苦難,因為這不僅僅是它自己的經歷。寫下來才發現,真實比文學更文學。余說,“很多和我有關的人都死了。我真的很想和他們說話,不管他們聽不聽得見。於是就有了我面前的這本書——《我等不及了。“《迫不及待》以平靜的語氣敘述家族歷史。曾祖父和曾祖父從浙江慈溪出發,到海邊旅遊。祖父、祖母、外祖母、父親、母親、月經、叔伯、“我”和他的妻子馬蘭,眾多家族人物的壹生,在近百年歷史的光影中跌宕起伏;表哥壹生和舅舅在文革中的死,折射出的是畸形時代的畸形命運,平靜的敘事中蘊含著悲劇性的集體抗爭。余說,這是壹部具有象征意義的作品,是壹部深入靈魂的“中國讀本”。它告訴讀者,在妳出生之前,妳的父輩們有過怎樣的心靈之旅,這種心靈之旅是如何滲透到今天,成為妳的生活背景的。”《我等不及了》是余逐字逐句寫出來的,所以他很珍惜地稱之為“純手寫的記憶文學”。余說:“也許這個陌生的名字能引起讀者的想象:壹個上了年紀的人拿著壹支筆,思考、書寫、塗抹、修改、抄寫,然後撕掉幾頁手稿,貼上壹張剪紙。這種很原始的‘手工書寫’和‘記憶’二字聯系在壹起,真的很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