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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和杜甫

參考;

唐代是中國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也是文學取得巨大成就的時期。盛唐(壹般指玄宗開元元年至代宗永泰元年)是唐詩的黃金時代。李白和杜甫的出現標誌著唐詩發展到了壹個新的高峰。

李白和杜甫是中國古代文學銀河中的兩位巨星。“合縱橫君,變超突,疾如雷,風如雨,曲也;位置緊,筋脈相連,月球漫步,熟悉道路,幹得不錯。太白更近宋,少陵更近。”(胡應麟:《詩集》卷三)

盛唐的精神哺育了李白,盛唐的衰落無情地擊碎了他的期望。理想與現實的尖銳矛盾由此產生,構成了李白詩歌積極浪漫精神的基本內容。

杜甫早年也深受盛唐文化的影響,人生態度基本上是盛世。他的詩歌創作也受到盛唐氣象的影響,唱出了自己的理想。然而,由於社會矛盾的巨大流動,他被卷入了生活的底層,這使他接觸到了“安史之亂”和苦難人民的現實。再加上求仕的失敗,他逐漸從追求理想的人生境界轉向對人生的現實思考,沈郁的心境取代了早期的驕傲,最終成為中國古代最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成為盛唐與中唐過渡時期的大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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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盛世》《天寶平年》講的是盛唐時期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的繁榮,如政治開放,思想相對開放,社會秩序穩定,人口增長,經濟繁榮,各民族關系密切,國際交流頻繁等。,史稱“開元史聖”。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和條件下的知識分子,大多有著積極進取、追名逐利、建功立業的理想抱負。因此,對個性解放的熱情追求、大膽的批判精神和昂揚的進取精神成為盛唐詩歌的重要特征,有人稱之為“盛唐氣象”。在這些詩歌中,他們更多地表現出對這個盛世的自豪,追求更多的個人價值,關註精神生活的自由和個性的發展;詩意中充滿了健康、樂觀、向上的氣息。

自信和善解人意在李白身上非常突出。李白終其壹生,雖滿懷“拯救民生”、“安國”的遠大誌向,從“揮劍報國”、遠出四川到祭祀翰林,甚至被流放,卻從未被朝廷正式任命為官員。“祭翰林”不過是宮中的弄臣。李白不愧是在盛唐文化心理氛圍影響下成長起來的詩人。盡管他遭受了許多挫折,但他仍然不屈不撓,勇於進取,在反映時代精神的道路上堅持前進和探索。李白在盛唐精神的熏陶下,形成了感情奔放、樂觀憤怒、興奮超越抑制的心理特征;他的理想,他的沮喪,他的悲傷,都有著時代的特征——狂野的理想主義。正如範所說:“豪爽自負,不落俗套。”(唐代遺翰林學士李墓碑序)這種狂放的理想主義,在詩歌創作中成為盛唐氣象的代表和典型。他的積極浪漫主義作品反映的是盛唐的時代精神和時代特征。所以李白把盛唐精神發揮到了極致;隨著他在公元762年的去世,盛唐的詩風走到了盡頭。

李白詩歌具有積極的浪漫主義特征,主要表現為理想主義、叛逆精神和英雄性格,即理想與現實的矛盾,反對權貴、鄙夷諸侯、驕橫不屈、狂放不羈、追求個人自由的叛逆精神。壹種缺乏天賦的憤世嫉俗的熱情不斷從他的詩歌中湧現出來。從李白所處的時代來看,“開元史聖”的繁榮背後隱藏著深刻的危機。李白的“濟貧”、“安國”思想,目的在於使帝國在統壹、安寧、富強的道路上繼續發展。這種理想必然與黑暗的現實產生尖銳的矛盾。由於現實的阻礙,他“我會渡過黃河,但冰哽渡口,會爬上有雪的太行山。”(《難於上青天》第壹部)茫茫世界,沒有出路。

李白的理想主義往往是狂放而富於想象的,這與他自負而自信的性格是聯系在壹起的。他經常用大鵬來比喻,說要“壹日順風,翺翔萬裏。”(李尚勇)他常以呂忠廉、範蠡、樂毅、呂尚、管仲等自詡。,而且經常追韓信,把他當壯漢,幻想他能像他們壹樣,憑個人的聰明和勇氣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劍鳴夜,誌在千裏。”(《贈張翔鉸鏈》第二部)“終燃不賞,恥同時人。”他自信“既然上天給了人才,就讓它被利用吧!”,但現實社會是“誰看重經濟人才?”盡管如此,他仍然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信心。“有時乘風破浪,揚起我渾濁的風帆,在深深的大海上航行。”(很難走I)基於他的自負和自信,他還有壹種無能、憤世嫉俗、不屈不撓的思想性格。“不是我放棄了世界,而是世界放棄了我。”(《致蔡》)李白的傲慢是他蔑視權貴和王侯的表現。他揭露權貴們骯臟的靈魂和血腥的罪惡,痛斥他們為雞犬。在《十二寒夜答王》壹詩中,壹方面攻擊諷刺鬥雞、哥舒翰壹代,另壹方面又以崇寵邀寵,視董龍壹輩為可恥的雞犬。而他自己則是“驕傲而苦澀的壹生。”他用嚴子陵作為比喻來表明他對國家大事不感興趣。“夠得著還不夠貴,窮得還不夠悲。”“鐘鼓、珍饈、珍寶是什麽?."這種思想是盛唐詩人的普遍思想。富人和窮人也可以沒落,窮人和卑微者也可以成為富人。所以,我們不要壹味的追求財富,被財富所束縛。詩人開放的心態和奔放的精神為他的詩歌增添了耀眼的光彩。在他的作品中,詩人的自我形象非常鮮明。他的激情像火,他的精神像彩虹。突出了李白富於塵雲,不與統治者勾結的反權貴精神。李白對權貴傲慢,桀驁不馴,盛氣淩人,對皇帝敢於桀驁不馴。“天子絕不會上船。”(杜甫:《飲酒中的八仙之歌》)他明確表示“唉,我怎麽能莊重地向高官厚祿卑躬屈膝呢,高官厚祿使我無法打開新的面孔。”(《夢裏登天目山》)他與黑暗的現實格格不入,與世俗的平庸格格不入。對於普通人來說,它是謙遜而善良的,如“丁度呼格”和“蘇武丁夏杉荀書家”,都表現出對窮人的關心和體貼。

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還表現在他對個人自由的狂放不羈的追求上,這在他詠山、隱逸求仙或描寫飲酒的詩歌中表現得最為突出。他在現實的黑暗中找不到出路。他在現實中看到的“富宅”大多是腐朽的、庸俗的,這讓他深深感受到了庸俗和虛偽的恐怖,以及封建禮教對人的毒害和束縛。於是他采取了壹種相反的不合作的方式:放蕩不羈,渴望追求個人的自由和解放,被迫尋找某種早已失落的理想狀態。他喊道:“路像藍天壹樣寬廣,但在我眼前沒有出路!”(《難走的第二部》)他不僅覺得自己不自由,渴望擺脫羈絆,而且向往超凡脫俗的自由生活。他相信大鵬不受任何羈絆,可以在宇宙中自由翺翔。這是李白向往和追求的“無情遊”(獨飲明月)的最高自由境界。直到生命的最後,他還記得“大鵬飛震八代,天崩地裂。”(《最後壹首》),這種狂放不羈的思想性格,追求個人自由,在山水描寫中也十分突出。"黃河之水是如何流出天堂,流入海洋,壹去不復返的."(《進酒》)這是壹種給人強烈生活感的風景。喚起的情感色彩不是灰暗而是明亮。是對生命的肯定和珍惜,體現了自信和力量。“我爬上去。我縱覽天下,河水不歸。”(《廬山謠》)他所寫的河流是勢不可擋的形象,他所描寫的山峰是“最高的峭壁勉強低於天壹尺”(《蜀道難》),挺拔,高於天。這些曲折也顯示了李白掙脫束縛,追求自由的熱情。李白認為現實社會是黑暗的。不自由,所以他想在山林、仙境、醉生夢死的故鄉尋求自由和解脫;他以遊仙和飲酒來鄙視現實社會的庸俗和虛偽。在《入酒》這首詩裏,李白借酒擺脫了憤怒和憂郁的束縛,他有了積極的反抗。這首詩也是李白對自我價值的肯定。雖然他表達的是壹種悲傷和怨恨,但卻包含了自我肯定。李白堅信“我生而有用”,卻只能沈溺於飲酒,用酒來投懷送抱,以追求個人的解放。這就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壹種頹廢消極的色彩。“拔刀多斷水,舉杯消愁。既然這個世界無法滿足我們的渴望,我明天就要松開頭發,乘上壹艘漁船。”(《宣州謝跳樓送別校書雲叔》)這也是對黑暗現實的消極反抗,對自由生活的向往。

(2)

如果把李白和杜甫比較壹下,就會發現杜甫早期的理想和整個人生態度也深受盛唐文化的影響,所以他對世界的憂慮,他的悲情,他的人生,基本上都是盛唐時期的。比如他對自己政治前途的設想和日常生活的方式都和李白相似,甚至連他的不幸遭遇在性質上也差不多,熟悉程度也差不多。李白在《傅亮吟》中說,當今世界,“智者能使愚者富,世人視我如鴻毛。”真正聰明賢惠的人需要被隱藏起來,愚蠢又不怎麽樣的人卻在那裏沾沾自喜。所以世俗的人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把我看得輕如鴻毛。這就是李白的遭遇。杜甫在《從北京到豐縣詠五百字》(以下引自本文的詩句均不壹壹註)中寫道,理想“其實已經墮落”,成了壹件大而不當的事。這樣的結局是因為我和現實不和諧,結果和李白壹樣,也是“取笑同學”,被人嘲諷。

總的來說,兩者的經歷差不多。但是仔細觀察,還有別的東西。他們對這次相遇的態度是不同的。李白是“炎陵漢帝,何以長劍立玉階?”(《答王十二寒夜》)

既然國家大事如此混亂,我就不在朝廷做官,為妳效力了。於是他隱居求仙;但是杜甫不壹樣。“若生有堯舜,則不能永忍。”而我要永遠跟隨著“太陽”,就像“向日葵向太陽傾斜”。這說明他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李白經常隱居,求仙,漫遊,杜甫卻始終未能走上隱居求仙的道路。從他的早年來看,並不是他沒有想過河流和大海。他有過自由生活的誌向,想學習《巢與理》,但最終未能改變主意。

杜甫為什麽不走李白的路?杜甫缺什麽,李白多什麽?可以說,盛唐時期,像李白這樣的風格,從杜甫就沒有了。盛唐崇尚個性、追求自由和個人價值的風氣從杜甫身上消失了。與此同時,李白所代表的自負和自信也從杜甫身上消失了。李白是“總有壹天,我將乘長風破浪,直起我的濁帆,跨過深深的大海。”(我很難去),“既然上天給了人才,就讓它被利用吧!,旋壹千銀子,全部還回來!."(“吾將入酒”,“風雲住魚,大人樂。”(《傅亮·尹》)。這些都表現出壹種自負和自信。在杜甫的詩裏,像這樣的詞是讀不出來的。杜甫比李白多了什麽?筆者認為,主要原因是有很多矛盾和感情是沒完沒了的,而且是壹波三折,跌宕起伏,沒有辦法解決。比如“妳忍受塵埃至今了嗎?”是壹組矛盾。他拒絕隱居和埋葬,因為他對自己的巢穴和理智感到羞恥。既不願意工作,也不願意死。這些矛盾都糾結在心裏,逐漸形成壓抑的情緒。在《五百字》詩的第二、三段結尾,反復出現,如“榮辱近在咫尺,難以復誦。”“哀止於南,洞無止境。”這種思想感情是“剪不斷,理還亂”,我擺脫不了,也解決不了。這樣的心態和精神,使他不可能像盛唐詩人那樣壹飛沖天。他不能飛越世界,俯視世界,只能觀察時事,形成了現實主義的態度,沈郁的風格,矛盾的局面。詩歌創作中體現出來的是壹種博大、深邃、沈郁的境界。

杜甫不同於後來的李白、白居易。他總是處於壹種無法達到心理平衡的狀態。李白心理是可以平衡的。當理想與現實產生矛盾時,他往往尋求隱居,遊仙,飲酒,以獲得精神解放和心理平衡。他總是生活在永恒和無限的追求中,他的自由傾向是不變的。白居易能適應貧窮的變化。在貧困中,他可以“濟世”(比如被貶為司馬周之前),在貧困中,他可以“獨善其身”(比如被貶為司馬周之後)。他可以通過“既濟又善”來進行自我調節,使自己的心靈和精神始終處於壹種寧靜、自由、和諧的平衡狀態。只有杜甫做不到。影響他心理平衡的因素有兩個:內在和外在。

外部因素主要來自安史之亂的爆發。面對這場災難,每個人都必須做出選擇。李白選擇了壹種與現實拉開距離的方式,但他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詩歌風格。世界在流血,他依然以優雅的姿態活在對自由的永恒而無限的追求中。他的慷慨和自負,幻想的成就,既然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現,他就去神仙世界和醉夢裏尋求。像岑參這樣的人對反映苦難生活不感興趣。在理想浪漫的東西唱不出來的時候,用高亢熱烈的語調謳歌邊疆戰爭和軍旅生活。這樣,以李白為代表的盛唐之聲,就與災難的現實拉開了壹定的距離。唐詩逐漸從歌頌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激情轉向廣闊的現實舞臺。

影響心理平衡的因素還來自性格和氣質。“風格就是人”。因為性格氣質的差異,也會影響創作方法和風格的差異。杜甫比李白小1l歲。他們從小接受了很好的傳統文化教育,都很民惠。李白“五歲背六經,十歲觀百家。”杜甫七歲寫詩,十四歲遊歷書法界。他是壹個早熟的作家。他們都有過流浪、求官、流放或漂泊的經歷和經歷。安史之亂的爆發,使杜甫對社會現實的認識更加深刻和清醒。這對他憂國憂民的思想、現實中執著的個性以及現實主義創作方法的形成有著直接的影響。不同的人生道路和思想經歷造就了他們各自的性格和氣質,從而走上了不同的文學道路。杜甫,在掌權者的冷遇中,在艱苦的生活中,尤其是目睹了安史之亂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的災難,與社會日漸熟悉,逐漸打破了盛世的幻想。時代的急轉和人民群眾的影響,使他逐漸脫離了盛唐的風格,把大量的金錢傾註到安史之亂前後反映唐朝盛衰的時代風貌和社會生活中,沿著反映民間疾苦、揭露社會問題的現實主義道路前進。杜甫的理想主義,重點不在於他內心的自由和超脫,而在於實現“愛民救世”的理想化的仁政模式。他經常把對君主的忠誠等同於愛國。他的個人價值不是表現為主體的情感和“自我”人格的發展,而是表現為對客觀現實世界的執著追求,反映出時代的陰影和憂國憂民的情懷。當這種追求無法實現時,他仍然緊緊抓住社會現實,深感憂慮,不肯離去,超脫現實。正因為如此,他的思想是深刻的,他的眼光是銳利的,他的表現是深刻的。他往往能從平凡生活的瑣碎題材中挖掘出重大的社會問題,從具體的環境中反映出時代的本質。冷靜客觀地敘述和描寫、反映人民疾苦、揭露社會弊端的主題占據了重要地位。由於杜甫的執著,凝聚了他“沈郁頓挫”的情感特征和風格特征。

而李白則有很強的詩人氣質,比杜甫少了些務實,多了些浪漫,玩世不恭,狂放不羈,易起易落,想象力豐富,感情奔放,自我意識強。李白的氣質自然把他推向了浪漫的事業。他從粗獷豪放的詩歌中找到了壹個噴火口。他的作品感情濃烈,氣勢磅礴,形式豐富多彩,文筆奔放,充滿理想色彩和批判精神,熱情的主觀抒情性和自我表現性特別強。

如果說杜甫的風格是陰郁的,李白是豪放的。李和杜雖然有著不同的創作個性,走上了浪漫與現實不同的創作道路,但他們都是盛唐詩壇上的巨星。這兩面鏡子不僅使盛唐文化更加絢麗多彩,而且開創了中國文學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的先河,成為中國文學的偉大奠基者。

李白屬於浪漫主義,杜甫屬於批判現實主義。

相似之處:都是唐代著名詩人;都做過官,都被貶過職;都有很好的口碑,流傳至今;兩人都是忠臣。

區別:李白被稱為詩人,杜甫被稱為詩聖;他們的性格完全不同;李白比杜甫更貪婪。他們的官方立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