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駐唐使節是日本皇室派往唐朝的使節。他們往返於中日之間,是中日經濟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
2.與學生壹起分析日本駐唐使節的目的、頻率和作用。
此時的唐朝正處於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經濟文化在世界上處於先進地位。此時的日本正處於奴隸社會解體、封建制度建立和鞏固的時期。唐代高度發達的經濟文化有利於促進日本社會的發展,對日本有很強的吸引力。此外,當時的交通較上壹代發達,為雙方交流提供了更大的可能性。
3.介紹為日中友好交流做出貢獻的日本歷史人物:空海、安倍中馬陸;空海是如何成為中國著名的學者僧人的?他為中日文化交流做出了哪些重要貢獻?引用王維和李白的詩詞來突出他們與晁衡的深厚友誼。《送秘書監朝恒卿回日本》王維望國而望日,回帆而信。如果妳離開了外國,妳將能夠與對方交流。李白的詩見書
(2)鑒真·杜東
看“坐像”和“唐廟鳥瞰圖”介紹生平,引導學生討論“為什麽受到中日兩國人民的尊敬?”然後讀郭沫若的詩“鑒真在東海盲目航行,真摯的照片太清晰了。舍身傳藝,唐風滿奈良城。”
(三)、玄奘西行
1.玄奘為什麽要去天竺?
2.玄奘對中印文化交流有什麽貢獻?
老師講解:玄奘西行取經,玄奘學佛後毅然回國的事實,引導學生學習玄奘為實現抱負而執著追求、熱愛祖國的精神。
三、鞏固總結:老師對這節課的內容進行簡要總結。然後討論兩個問題。壹、唐朝與周邊國家交流發展的原因是什麽?二、學完這壹課,妳最有感觸的是什麽?
第壹,唐朝是當時世界上的大國,政治制度先進,社會環境穩定,經濟繁榮,文化燦爛。它是當時東西方文化交流的中心,對世界各國,尤其是周邊國家有著強大的吸引力。此外,唐朝實行相對開放的外交政策。
第二,學習玄奘和鑒真的優秀品質;了解唐朝在當時世界的先進地位,體會祖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了解中外交流可以促進雙方發展,從而結合實際理解對外開放的重大意義。
唐代是陸路交通發展的鼎盛時期,也是海上交通大發展,在對外交往中取代陸路交通的時代。由於唐朝對海外各國的影響,到了宋朝,東南海外各國在與宋朝廷的交往中甚至將宋朝管轄的中國地區稱為“唐”[1]。縱觀宋、元、明,海外尤其是東南亞,凡是與中國或中國有關的事物,總被稱為“唐”。不僅把唐朝視為中國之地[2],而且中國人都叫唐人[3],中國姓都姓唐[4],中國的服裝都是唐裝[5],中國的商船都是唐船或唐船[6],都是從船上轉賣得來的。最值得註意的是,現代術語“漢語”在宋代也被海外國家命名為“唐語”[8]。中國人在海外滯留壹年不歸,稱為“居藏”;在中國停留壹年以上的外國人稱為“生活在唐朝”[9]。時至今日,仍有部分海外華人自稱“唐人”,他們在海外城市的定居地稱為“唐人街”,海外華人則稱自己的祖國為“唐山”。持續了幾千年。唐朝在海外的影響力在這裏可見壹斑,這種影響力與唐朝發達的海上交通密不可分。
第壹節海上交通的發展和繁榮
唐代海上對外交流的發展首先表現在海上交通路線的開發和利用上。唐代經由南海下西洋的人數和航線增多,直航能力也加強,形成了南海交通發展繁榮的局面,並呈現出取代陸路交通地位的趨勢。與前代相比,唐代人對非洲有了更全面、更準確的認識。與此同時,唐朝通過黃海、東海與朝鮮半島、日本之間的交通也有很大發展,為東亞漢文化圈的形成提供了良好的交通條件。
1.大唐西域求法大和尚傳與南海交通的發展
在人類社會早期,浩瀚的大海限制了不同地域之間的相互交流和了解,人們充滿了探索大海的欲望,卻無法超越浩瀚海浪的阻隔,對大洋彼岸的向往為人類探索大海提供了持久的動力。早在先秦時代,中國先民就已經掌握了成熟的近海航海技術。廣州發現的秦代造船廠遺址顯示了當時的海上交通水平[10]。《漢書》詳細記載了漢代遠海船只從徐聞、合浦到南海各國的航行情況[11]。這時,中國的船只已經能夠到達印度和斯裏蘭卡的東南海岸。廣州西漢南越王墓(約公元前122年)出土的銀盒、金花飾品、象牙、香料,廣州橫直崗西漢中期墓[13年]發現的中國最早的羅馬玻璃器皿,都證明秦漢時期是海上。
永寧元年(120),緬甸撣邦王雍派使節赴朝。使節中有壹位精通魔術表演的“海西幻影人”。後漢書明確指出“海西即大秦”[14],大秦是漢代羅馬帝國的名稱。羅馬帝國的魔術師從海上去了印度和緬甸,然後來到了洛陽。海峽西岸幻影人的到來,連接了古代中國與歐洲的交通。東漢早期廣州4013號墓出土的鏤空12菱形金珠,就是在這個時期從南亞經海路輸入的[15]。三國時,吳派宣化搞,派中郎康泰航行到各國。“有幾百個國家經過,謠言四起”[16]。回國後,他們分別撰寫了《閩南異物傳》和《吳外國傳》,加深和豐富了他們對從中國到東南亞、穿越阿拉伯海甚至到紅海港口的古代路線的認識。
東晉南朝時期,隨著佛教的廣泛傳播和西學求法的發展,中國僧人紛紛走向海外,為進壹步了解海上交通提供了更多的資料。最具代表性的是僧人法顯的遠航經歷。秦末姚元年(東晉隆安三年,399年),西出長安,經大漠之路赴印求藏法。九死壹生,遊遍印度,最後經展博國(今印度比哈爾邦東部)渡海到達什字國(今斯裏蘭卡),在藝兮待了七年(411年)。與以往不同的是,法顯撰寫的遊記保存完整,詳細記錄了當時的航海技術、使用的技術手段、南海航線每次航行所需的距離和時間、沿途的水文氣象等,為了解四、五世紀的海上交通提供了寶貴的資料[17]。1984年間,廣東省濉溪縣邊灣村發現壹批南朝時期囤積的金銀器。銀器中有壹個十二瓣的“薩珊式銀碗”,有輕微的口邊,並刻有粟特人和阿拉姆墨子地區使用的阿拉姆文字。除了薩珊銀器,這批地窖中還發現了20枚薩珊銀幣,其中有3枚查布爾三世(公元383-388年),5枚伊嗣俟二世(公元438-457年),65438+枚佩羅茲三世(公元459-484年)。發現地不遠處,西溪河入海。這些文物提供了波斯商人在5世紀運到南海的證據[18]。
隋朝統壹後,楊迪向外國派遣了許多使節,歷時三年(607年)。在朝廷的要求下,屯田負責人常俊和危部負責人王航行到紅土國(在今馬來半島),歷時六年(610),通過交接返回。當常軍壹行到達宋卡邊境時,立夫多塞特國王派使臣帶著30艘船迎接隋使。他回來的時候,用貢品送去了太子的邪禮,隋使送給宋卡王5000件舍利,而紅土國還向隋朝貢獻了金芙蓉王冠和冰片,“鑄金為金葉,藏書體,封金信”[100]在增進相互了解的同時,加強了物質和文化的交流。根據常俊等人的行程安排,《紅土的故事》(第二卷)早已失傳[20],但在《隋書南蠻傳》的紅土部分摘錄了部分內容,豐富了當時及後世關於南海的歷史和交通的知識。
古籍中很少有民間海上交通的記載。和東晉壹樣,唐代對海上交通的認識,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佛教高僧西天求法的記載。從這些記載中,我們可以看出唐代的海上交通有了很大的發展,進入了壹個新的發展階段。對初唐水陸交通的認識,主要是從易經的《大唐西域壹僧求法傳》中得來的。
5海上交通與唐代對外文化交流的繁榮
西行求法在唐代西方人中占有很大比重,他們選擇的路線能反映唐代對外交通的大致面貌。在十裏佛殿期間,易經撰寫了兩部直接反映唐代對外交往的重要著作,即《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以下簡稱《求法傳》)和《南海歸內法傳》,其中尤以去西域學法的僧人易經撰寫的《求法傳》為了解和分析當時的對外交通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求法傳》收錄了唐太宗貞觀十五年(641)至武後自然授二年(691)50年間,33批56人在南海、印度遊歷求法的經歷[25],其中4批4人,路線不詳。12走陸路去印度的人[27];坐船去印度的人數是21,34人[28]。由海路西行與陸路西行的人數比例為2.3:1,人數比例也為1.9:1。可以看出,7世紀下半葉,隨著陸路對外交流的充分發展,海上交通也十分繁榮,並呈現出取代陸路的趨勢。
2.賈丹與廣州通南海路
唐朝的聲望遠播海外。北宋時,東南海外在與宋朝的交往中將宋政權控制下的中國地區稱為“唐”,引起了宋朝的不悅。宋代詩人朱彜這樣描述這件事。他說:“下令在西北行進,所以西北稱中國為漢;唐遊歷於東南,故蠻夷稱中國為唐。崇寧(1102-1106),朝臣說‘外國稱中國為唐、漢,是文書形式,乞改宋。它意味著使用唐裝,中國的方法等等。“服從它。我認為這是不合適的。如果我不把它改成‘華’字,八大荒之內就全是臣妾了,這是中國獨有的。[29]北宋朝臣欲以“宋”取代“唐”或“漢”字,朱彜認為應改名為更抽象的“華”字,以取代具體的朝代名稱。我不在乎我叫它什麽。從這段記載中可以看出,由於唐代東南海上交通的發展,“唐”在海外各國中已經成為北宋“中國”的代名詞,這是不爭的事實。唐朝在海上對外交流史上的重要作用,在此可見壹斑。
唐代海上交通的發展,不僅表現在大量人員由海路下西洋,還表現在航海路線的增加和直接航海能力的增強。德國宗朝宰相賈丹曾主持外交事務。“好地理,誰造四夷而還之,必與之平,學其山河之端。是以九州之險,蠻夷之俗,辨指畫,備源。”[30]他著有《黃華四帝》10卷,《古今縣道四則》40卷,《隴右山南九州誌》6卷,《鎮遠十道誌》10卷,《吐蕃黃河誌》4卷等許多重要的地理著作和地圖。46360.686868666666
6海上交通與唐代對外文化交流的繁榮
賈丹著作眾多,對道路的記載都是從《新唐書·地理》中的語錄學來的。賈丹描述了當時從唐朝疆域出去的七條路。其中,潁州入安東路、周霞接大同雲中路、中首城入回鶻路、安西入西域路、安通天竺路等五條道路是連接外界的陸路通道。鄧州下西洋、渤海路和廣州通海壹路是反映唐代海上交通的最重要資料。本文根據賈丹的敘述順序,簡述“廣州通海通易道”的旅程,了解唐代與南海之間的交通概況。
賈丹記錄的航線大致可以分為四段:廣州到馬六甲海峽為壹段;馬六甲海峽到斯裏蘭卡是壹段;從印度半島的西海岸向西北,到波斯灣的頭;從東非海岸到波斯灣的頂端。
從廣州東南行船,200裏到屯門山,向西行船,第二天到九州石(周琦群島),第二天到象石(大洲島),第三天到占不老山(越南占婆島),第二天往南到靈山;又壹天的行程,去毒國(在越南),又壹天的行程,去古國(在越南芽莊);另半日遊本托朗國(越南範朗);再兩天去軍圖山農(越南昆侖島);再過五天,到海峽(馬六甲海峽)。
海峽北面是羅越國(馬來半島以南),南面是佛祖去世的國家(蘇門答臘島);從佛陀死後,他向東走了四五天,到了胡靈國(爪哇島),從西邊出了峽谷。第三天前往格格桑植國(位於帕勞群島),第四、五天到達登州(日裏附近)。另壹次為期五天的西部之旅,前往波盧國家(Barousse);六天後,我去了伽藍(尼科巴群島),老撾的壹個國家,四天後,我去了什字(斯裏蘭卡)。
從什字國往西四天,到未來之國(印度基隆),再經西北十余小國,到婆羅門之西;在西北兩天,拉?鄉村(在那巴河口的布羅西附近);又是壹次10天的旅行,經過壹個小國五國,就更不用說了?中國(臺伯河靠近巴基斯坦卡拉奇,在印度的入海口)。自我推銷?中國西行20天,經過10多個小國,到了蒂羅盧(波斯灣頂端伊朗阿巴丹附近),再西行壹天,到了烏拉(波斯灣頂端奧布林)。此後乘船駛回弗裏拉河(幼發拉底河),第二天到達莫羅(伊拉克巴士拉附近)。在西北跋涉千裏,可以到美食大國的首都(巴格達)報到。
在唐朝的人們眼中,從印度半島西海岸到波斯灣東海岸的線是“海的東海岸”,而
7海上交通與唐代對外文化交流的繁榮
從非洲大陸東北海岸到波斯灣的沿海地區為“西海岸”。上述路線都沒有去過烏拉國,也就是“海的東岸”,賈丹還專門描述了“海的西岸”路線。據介紹,西海岸最南端是三蘭國(東非海岸的某處)[32],20日從三蘭國北部出發,經過十多個小國,到達建立國(南也門赫爾所在地),然後10日出發,6日、7日經過小國,到達賽屈河枯竭國(阿曼的卡拉特),6日、7日再向西,6日、7日經過小國,最後無處可去。
從廣州到波斯灣頭的烏蘭大約需要87天,從東非海岸到烏蘭大約需要48天。賈丹對當時南海路線的詳細和準確的記錄遠遠超過了前代人。毫無疑問,只有在海上交通非常發達,獲得了詳細的航海資料的情況下,賈丹才能對東西走向的航線做出如此細致的記錄。由此可見,唐代南海的交通確實有了很大的進步。另外需要註意的是,從廣州出發的西行航線只有烏拉國有記載,而從烏拉國到東非海岸的航程是由西向東記載的,烏拉國是東西航線的交匯點,客觀上反映了當時大食帝國在海上交通中的重要地位。
3.《酉陽雜語》與唐代文學中的非洲記錄
在古代中國,非洲是眾所周知的西方目的地。壹般認為,唐朝以前,中國人通過各種渠道對非洲有了壹定的了解和認識。賈丹在廣州的通海壹路清晰地描述了從非洲東海岸向西北到波斯灣的路線。杜佑在《通典》中描述唐朝大秦狀態時,在杜歡的《京杭集》中附加了關於大秦的記載,記載了女兒國和鄰國。* * *中“蹭鄰居”的內容尤其受到學術界的高度重視。據記載,莫桑比克的鄰國:“在丘薩洛西南,我們越過泰[達]冰磧,行程兩千英裏到其他國家。他又黑又俗。稻麥少,無草木,馬吃魚幹,人吃傻。鸛是波斯棗。多麽特別的國家。”[33]“Stork Mang”是中古波斯語gurman的音譯,指的是椰棗樹[34]。對於鄰居指的是哪個國家,仍然有很多分歧[35]。但從杜歡記錄的方位、膚色、風俗、物產等方面來看,莫桑比克無疑是當時非洲大陸上的壹個古國。
除了賈丹和杜歡的作品,唐代對非洲記載最詳細的是段的《酉陽雜記》。
8海上交通與唐代對外文化交流的繁榮
段(803-863)幾代都出生在官僚家庭。父文昌,生於穆景文三代(821-840),出家20年,母為憲宗朝宰相吳之女。段不僅有豐富的家藏,而且在擔任秘書、校書期間,廣泛閱讀朝廷的官修書籍。“秘閣書常讀”,特殊的家庭環境和人生經歷讓他接觸到了大量常人看不到的奇書,並在此基礎上寫出了以奇書著稱的《酉陽雜記》。
段在《酉陽雜記》中記載的非洲國家主要有小夷國(西烏特,埃及南部)、尚國(北非突尼斯沿海古城尤蒂卡)、思托國(不詳,或蘇丹)和尤甘國(撒哈拉沙漠中的沙島達赫勒綠洲)。
在中國西南海域,拉拉扯扯的國家不吃五谷雜糧,只吃肉。要經常給牛、畜把脈,抽血,吃生奶。沒穿衣服,只有腰部蓋著羊皮。它的女人又白又正直,中國人把她們賣給外國商人好幾次。月底的土地只有象牙和熏香。波斯商人欲入此國,集萬彩布,以血盟誓,乃城池之事。自古不為異邦,以象牙筏、野角為甲箭之兵器。步兵二十萬,大食勤攻[38]。
壹般認為“西南海”是東非沿岸的亞丁灣,拉力是《諸番誌》記載的“比帕羅”,相當於現代索馬裏的柏培拉港。但也有人不以為然,指出比帕羅和波巴李發音相近,但風俗物產差異顯著,不應同屬壹地。他們認為,從段記載的生活習俗和服飾來看,應該指的是今天東非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的遊牧民族馬賽人[39]。無論以哪種說法為準,從這壹段都可以看出,最遲在9世紀上半葉,唐朝的人就已經對東非壹個沿海地區的風俗、物產及其與大食的關系有了詳細的了解。
段對非洲各國的記載不僅遠遠超過前代,而且在數量和內容上也大大超過了現存的唐代正史。即使考慮到段能接觸到許多奇怪的秘密,前代或初唐時期關於非洲的現成文獻也沒有多少可供他使用。《酉陽雜記》中關於東非沿海地區的記載,很可能來源於他對來唐使節或商人的親自拜訪。段雖然以學識廣博、記憶力強著稱,但他是壹個時代感很強的學者,他並不滿足於前代的文學。調查采訪是酉陽雜劇重要的信息來源。以卷十壹《廣智》為例,本卷記載了44件事,涉及僧人、道士郭、山人、李洪山、學者顧、高僧廣生等7人[40]。可見,除了奇文之外,博采眾長是酉陽雜劇的壹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