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這種致力於抒發感情的詩歌,自然導致了詩歌本身的不合理、不合邏輯、欠考慮。日本古典詩歌中沒有哲理詩和格言警句,詩人也從不把解釋和表達某種思想作為寫詩的任務和目的。中國、波斯、印度的古典詩歌往往在詩中爭論,而日本的詩歌只是描寫壹種景物或表達壹種感情,相當於中國詩歌的“比”和“興”部分。
(3)日本詩歌的輕率導致了日本古典詩歌中強烈的超現實主義、再創造和唯美主義傾向。日本詩人壹直試圖最大限度地保持詩歌與現實的距離。日本詩人甚至不直接在詩歌中公開和反映自己。他們認為過於貼近現實會導致低俗,削弱藝術價值。
(4)與這種輕率的、超現實的、娛樂的和審美的傾向相聯系的是題材的簡單性。日本詩歌的主題大多不外乎四季、風流韻事、生死離別、愛情娛樂,其余的都被忽略了。《振門和聲》試圖擴大題材範圍,試圖描寫日常生活中的詩歌,結果卻是庸俗化、非藝術性。可見,主題的樸素是由日本詩歌獨特的審美特征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