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是中國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很少有詩人能比得上他的詩所反映的社會生活的廣度和深度。杜甫詩歌在藝術上的嫻熟和精巧程度，在我國浩瀚的文學長河中，很少有詩人能達到。杜甫是“站在唐代文學輝煌頂峰”的不朽詩人。杜甫的詩歌廣泛而深刻地反映了他所生活的時代的重大歷史事件和社會矛盾，其最顯著的特點是“苦悶、失意”。因此，更有必要進壹步研究杜甫詩歌的藝術特色。
關鍵詞:詩史現實排斥動力
杜甫詩歌的藝術特色壹直是學術界研究的熱點和難點。杜甫是中國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很少有詩人能比得上他的詩所反映的社會生活的廣度和深度。杜甫詩歌在藝術上的嫻熟和精巧程度，在我國浩瀚的文學長河中，很少有詩人能達到。杜甫是“站在唐代文學輝煌頂峰”(1)的不朽詩人。杜甫詩歌的藝術風格多種多樣，涉及的內容更是數不勝數。評論界壹直公認“杜甫的詩歌廣泛而深刻地反映了他所生活的時代的重大歷史事件和社會矛盾”(2)現實主義的藝術特征。它最顯著的特點是，大家壹致認為它是“沮喪和失意的”(3)。但本文在繼承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對杜甫詩歌創作的藝術特色進行了較為全面細致的補充。這裏主要就杜甫詩歌的類型、創作態度、風格和語言技巧談壹些看法。
杜甫的詩壹直享有“詩史”的美譽。如宋代的胡曾說:“王先生以詩名於盛唐。每當他到了源頭，就會休息放松，悲喜交加，忠怒交加，心存感激。看到壹首詩，讀之便知其世界。學士博士稱之為詩史。”(4)可以說，杜甫作為歷史的見證者，通過自己的經歷和實際感受，反映了他所處的時代。他是壹位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他的詩歌不僅應被視為他個人生活的傳記，還應被視為八世紀中葉唐朝的可靠歷史。
杜甫現實主義詩歌最輝煌的成就是忠實地反映了封建社會階級對立的基本歷史真相。前後不止壹次，他把地主階級的奢靡和農民的饑寒交迫相提並論。比如他在《從北京到豐縣的愛情五百字》壹書中寫道:“朱門酒肉臭，路凍死人。”；在他的《驅立軸采蒼耳》中，“財主酒肉臭，沙場白骨白。”；《年夜飯》中“高本官恨酒肉，此輩表柚。”諸如此類，這些詩是兩個階級貧富懸殊的典型。更難能可貴的是，杜甫已經不自覺地接觸到了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的問題。他透露說:“朝廷分的帛都是冷女人。鞭其婆家，聚功成。”(5)、“子不可食，幣送王姬。盡己所能加軍用，逼此公力。”(6)，這種統治階級對人民的政治壓迫和階級剝削，在杜甫的作品中有明確的反映。經過長期的觀察和分析，晚年的杜甫對封建社會兩個對立階級的關系作出了這樣的解釋，“無貴賤之分，無貧富之分也就夠了”(7)，指出窮人和窮人之所以如此傷心痛苦，正是因為富人。這些應該說是杜甫詩歌中現實主義的精髓。
杜甫在詩中忠實地反映了廣大人民群眾被殘酷壓榨和奴役的痛苦以及對這種狀況的極度不滿。他總是寫在那個特定的社會背景下人們的經歷和心理活動，用藝術的形象和詩意的語言來描述，所以他能充分展現當時黑暗和戰亂的社會的特點。其中有些是正史沒有記載的，從而彌補了史書的不足。
杜甫的巨著《三官》、《三別》，既反映了安史之亂給唐代社會和人民帶來的巨大災難，也反映了唐代官員的殘暴和不合理兵役制度下人民的疾苦。比如他的《新保安官》:“昨晚發了官帖，第二次選男線。中國男人絕對矮，為什麽要守城？胖子有媽，瘦子壹個人。”杜甫詩歌中壹個極其重要的問題就是當時女性受到的剝削和壓迫。比如杜甫的《虎牙遊記》寫女人的悲慘遭遇是“八荒十年防賊，征防討妻哭。”在《白蒂》中，寫著“我為喪妻哀，我為秋村哭。”《遣遇》中“蕨女在石間采，敗於城中官曹。夫百戰而死，歸空村。”杜甫的詩歌也揭露了唐代統治階級政治上的腐朽，生活上的奢侈，道德上的敗壞，譴責了他們禍國殃民的種種罪惡。這些統治者“大權在握，衣裝馬輕肥。”(8)“不必數雲數雨。”(《窮交行》)他在《洗兵》壹詩中寫道:“登龍附鳳不成，天下將化為諸侯。”杜甫在詩歌創作中也著力揭露和譴責上層統治集團的奢靡放蕩。比如他的詩《樂園曲》中寫道“青春的波濤是芙蓉園，白日裏雷聲在城裏打。”諸如此類，他在《莊遊》中寫道:“國馬滿豆，官雞失米梁。”有《鬥雞》、《二為道》等詩。杜甫的《邊塞》、《邊塞》、《邊塞》等詩，通過具體的事實揭示了天寶統治時期，統治集團不斷發動邊境擴張戰爭，導致士兵長期駐守，大量死亡，農業生產遭到嚴重破壞。但杜甫的詩不僅批評了將軍們殺人邀功:“古人講究邊功，今人講究高煙。”(9)還直接批評了玄宗拼命贖武:“妳們已經富甲壹方，開拓邊疆毫無意義”，“邊庭血流成海水，且且猶武帝心為戰而跳動。妳不知道山東省有二百個州，千千萬萬個村全是荊棘。”杜甫的現實主義詩歌不僅真實地反映了現實生活，而且表達了他對人民疾苦的深切關註和同情，憤怒地揭露了統治集團的罪惡。他還提出了自己的政治主張和社會理想，以此來批判統治集團，傳達廣大人民的願望。這些都在杜甫的詩中有所體現，如《走昭陵》、《追憶似水年華》、《出塞前方》、《五傷春詩》、《送使淩州路》、《五感詩》等。在他的詩“到現在”，他寫得更具體:“主會聽話，袁媛總會回來。壹旦得罪了自己，萬裏就什麽都知道了。前鏑用於鋤犁，守備服從。平庸的官員恢復了工作，土著人民也在農業上努力工作。君臣皆儉，朝野齊歡呼。中興為國之初，後繼如太宗。端拱而納諫，風必融。”“這些標誌著杜甫的詩歌創作進入了壹個嶄新而輝煌的時期(10)，“也奠定了杜甫詩歌(11)客觀現實的創作方向和沈郁的藝術風格”。
杜甫是壹位有創造力的詩人。相比較而言，李白的詩詞歌賦自然、大氣、典雅、浪漫，不可模仿；但是杜甫的詩就不壹樣了，杜甫的詩脾氣硬，苦心孤詣，可以作為後人的楷模。在這壹點上，杜甫的詩對後世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至少和李白相比是這樣的。杜甫承前啟後，繼承了婉約詞的傳統，又吸收了神泉和宋的格律詩創作經驗也有人說杜甫的詩“古今皆絕”，“無所不能，無所不能”，“古今詩人中無人能比杜甫”(12)，可見杜甫在詩歌方面的藝術成就絕非壹般。
杜甫的詩歌種類繁多，風格各異。原因有二:壹是杜甫的詩應用廣泛。他不僅用詩來描寫抒情，還描寫傳記和自傳、書信、遊記、政論、詩評等等，幾乎無所不能。但是，這也給杜甫的詩歌帶來了壹些合理化的問題。
另壹方面，杜甫對前代詩歌的繼承相對寬容，杜甫主張“轉而為多師”而不輕易否定。比如杜甫批評南朝的詩，但他從來不像李白那樣誇“建安以來，美不珍貴”。他真誠地肯定和借鑒了庾信、何遜、殷鏗等眾多六朝作家，從而豐富了杜甫自身的創作。這壹點，元稹在給杜甫的墓誌銘中強調過。
杜甫善於運用各種詩體。他的五言律詩、六言律詩和五言七言古詩在唐代都是壹流的。杜甫的七言絕句雖然沒有李白、王昌齡的傑出，但他的詩也有自己的特色。奇跡只有五個，數量很少，略遜壹籌。在杜甫的詩歌中，有幾個類型特別具有獨創性，可以代表他在中國詩歌史上的巨大貢獻。我們將分別介紹它們:
壹類是以五言古詩形式寫成的自傳體詩，如《北京到豐縣詠五百字》，《北伐》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代表作之壹。這類詩大多篇幅較長，往往融景物、抒情、議論於壹體。這樣，他們可以表達更復雜的內容。比如他的詩《北伐》長達700字，描寫了他從鳳翔到曹州壹路的經歷和所思所想，以及沿途的風景，戰爭留下的傷痕，還有對國家命運的擔憂，個人遭遇的感受，與家人的團聚。這類詩歌是由辭賦風格轉變而來的，帶有明顯的散文化成分。宋代詩歌有“以文為詩”的傾向。顯然是深受杜甫詩歌作品的影響。但在總督的詩中，還是有足夠的力量支撐起這樣壹首長詩，而又不失詩歌的特質。
壹類是七言古體和五言古體並存的敘事詩，以車店、二為道、三官、三別為代表。這種詩歌其實是古代樂府民歌的演變。而杜甫的詩打破常規，是沒有樂府古語的“名篇”(據實命名)，更能反映事實，充滿生活氣息。這壹偉大創造直接導致了中唐時期以元稹、白居易為首的“新樂府”運動。從敘事詩的藝術角度來看，這些詩善於刻畫人物形象，尤其是運用對話來表現人物性格，在中國古代敘事詩的發展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另壹類是杜甫的七律。杜甫在這方面的成就為中國的詩歌藝術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在杜甫之前，七律的創作多用於朝廷的應對。這類詩的內容很貧乏，語言也是溫柔無力的。此外，還有許多優秀的作品。杜甫到了，這種情況就反過來了。杜甫的詩充滿了氣象，不僅偉大，而且非常崇高。
杜甫的詩氣勢磅礴，真如人間山河。普通人看完能看到他的偉大力量，卻看不到杜甫偉大高貴的品味。
“兩只黃鸝鳴翠柳，壹行白鷺上青天。”這首絕句確實能表現出杜甫的高貴和偉大。第壹句話幹凈利落，可以彰顯高貴。最後兩句代表心。心壹關，什麽都容不下，或者說找不到高貴的品味和偉大的力量。“窗含”和“門泊”是杜甫心靈的開啟。雖然窗戶很小，卻包含了西陵的秋雪。在船前，普通人看到前面的船，只是愚蠢而沒有靈性，但作者不這麽認為。在他眼裏，船是有靈性的，船上的人是船的大腦，從西蜀到東吳，從東吳到西蜀。“窗含”是高貴的品味，“門泊”這句話是偉大的力量。後人都認為這首詩是寫實的，其實是象征手法，是杜甫人格的真實寫照。
杜甫的詩裏有壹種巨大的力量，但這種力量不是壹時的蠻力。有些傲慢是壹種病，杜甫詩歌的力量不是草率的，盲目的，浪費的。“它的力量就像拍岸的水，它是生命的力量，是生命的顏色。那些生來就有‘色’而沒有形的人，雖然色是表象，而且這種表象是由內外交融而顯露出來的，但色是活色，就像花的紅，柳的綠，是內在生命的輻射，不是從外表畫出來的。”(13)杜甫的詩有《戲為六絕句》(1)和(4)。雖然說“戲是”，但也是認真的。對寫出來的詩的看法，從創作的方式，批評的態度都可以看出來，“東西”是做出來的，但力度是真的。由此可見，杜甫的生命力是與生俱來的。
首先，讀杜甫的詩，要註意他的感受。比如他的“枝繁葉茂易紛紛落，嫩芽詳論。”(14)看“嫩芯”這句話，它的感覺真的是細長的。用“議”字真的很有意思，可見杜甫的詩細致大方:這和他的性格有關，其次是杜甫的情緒和感受。從《王落》中，我們可以看出杜甫的感情是敏銳的、纖細的，他的情感是熱烈的、真摯的。另外，還有壹點就是金聖嘆批評水滸，說魯的“郁勃”——它有郁結的傾向，正在大力噴發，所以雖然在噴發，卻有郁結的力量。別人的情緒要麽熱烈，要麽真誠，但不能壓抑。而杜甫的詩是有理想的，從《兩只黃鸝》這首詩就可以看出來。
杜甫的七絕，都是避熟而生，就像韓愈作文裏說的“只做他說的”(15)。韓愈的言出必行僅限於辭令，思想上並無特別之處。材料不壹定好，思想不壹定高。杜甫不僅生於辭藻，而且非常驚人。比如七絕中的“尋果種”:“草堂今日欲種花，莫問青梅黃梅。石筍街壹掃，果園尋之。”有《找松樹種》《大邑乞瓷碗》。別人寫這壹類的詩，清麗雅致，杜甫寫得不雅，卻不俗，粗中有細。
別人寫的聲音是纖細的，杜甫寫的聲音是宏大的。如三絕居首詩:“香楸樹倚巖岸，新花不飛。最好是喝醉了，外面刮起了風，但當妳醒來時，天正在下雨？”這個封面和杜甫的本性有關。
杜甫的玄幻給人的感覺是瑰麗，而不是美好。溫室裏開的花是“唐花”，但杜甫的詩不是花的美，而是松柏的美，經得起風霜雨露，經得起嚴寒酷暑。他睜開眼睛，想寫出事情的真相，不像壹山偏向夢想的朦朧美。比如他的《大邑乞瓷碗》:“大邑瓷碗輕而堅，扣如玉金城傳說之爛。妳的白瓷比霜玉好，匆匆送去毛宅可惜。”
杜甫的詩歌思想是有這個的，但他不是以這個取勝，而是以清新取勝。它的好處在氣象學上。杜甫的天氣很壯闊。如《夔州五首》第九首曰:“武侯祠不可忘，有松柏參天。戰局悲愴，雲冷如火。”它的平坦度是:平，平，平，平，平。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平淡淡。
多用“三級入定”。再比如杜甫的詩:“漢水之上，女大為官軍。”(16)第二句是“三級入定”。“三級落戶”要穩，在古琦好用。但杜甫在他的七首古詩中，用了很多“三級入定”的句子，他的七絕也是如此。曲江篇三句五句第三句:“斷己命，止求天道，杜曲幸有桑田。勢必移至南山邊，短袖馬隨陸離看虎死。”
杜甫詩歌吸收了樂府歌曲的表現手法，但不沿襲舊題材，不拘泥於舊曲調。而是根據現實題材設置新的題材，自由表現，創作了許多反映重大社會和現實問題的優秀詩篇。“率是名篇，無依無靠”(15)
顯示了杜甫詩歌在這方面的開拓意義。“古代五代前輩多以質厚取勝，出墓較少。他們每寫壹大批詩，都在詩中找到壹條新路，沒有壹首是抄漢魏的，很有道理。”(18)比如軍車店，兩為路，美女，前後都是這類的名作。
其次，在描寫方法上，他采用了簡單的敘述和細致的雕琢手法，但也有所創新，吸收了樂府歌曲的意境，並將其提升到壹個新的位置。比如杜甫的《二為道》《美人》，敘述簡單，對話生動，善解人意，完全是樂府歌曲的意境。但對人物的造型和心理描寫很細致，卻遠高於樂府曲。
第三，敘事抒情，即杜甫不把自己的思想表達清楚，而是把它包含在客觀具體的描寫中，然後通過強烈的抒情性揭示出來，就像“傾向要從場景、情節中自然流露出來，不應指出”(18)，這是杜甫敘事詩中最鮮明的現實主義特征。如《艾將頭》、《車店》、《三官》、《三別》等詩中，作者是作為故事的主人出現的，所以他的敘事性和抒情性結合得更加緊密。敘事中有火熱的感情，有人名的態度，使全詩凝聚成壹個滾動熱情的完整形象，增強了震撼人心的藝術力量。這是杜甫的創作，也是後世寫新樂府的詩人無法比擬的。
第四，杜甫不僅吸收了樂府歌曲的表現手法，還吸收了古今許多優秀詩人的藝術成就。他曾贊嘆宋玉的文采，流連於他的《江山之鄉》(《古跡頌》)，稱贊庾信的《淩雲劍筆》(《戲為六首》)和“清新”的風格。他稱贊孟浩然的詩“清代詩句皆傳奇”，王維的詩“圖集詩句滿”(《解悶詩十二首》)。他稱贊、楊炯、陸兆禧、羅的詩是“江流千古”(《戲為六絕句》)，更傾心於李白的詩:“多詩無敵，空無壹團。清新開放，君意寶從軍。”(《春回李白》)。他對前人詩人在遣詞造句上的努力的贊美，也是他在表現手法上對前人的學習和繼承。他曾說:“人無論多愛古人，清詞美句必為鄰”(《戲為六絕句》)，把鑄清詞美句有股金的詩人引為諧音。
第五，語言的簡潔性的特點是概括性高。也就是說，少量的文字可以容納豐富的內容，語言準確、簡潔、精確，少而精。比如他說“三顧天下勤，兩朝扶老。”對聯概括了諸葛亮的壹生，而“去紫臺連回大漠，她如今已成了黃昏中的綠墳”這幾個字，指的就是王昭君的生死。字字純金如玉，字裏行間都是陰郁蒼涼。
第六，旋律的獨特美。杜甫說:“遣詞必中”，“尋新句知法”，“晚節漸細於詩法”。杜甫的詩歌創作要求“無怨無悔”
可見杜甫對詩法的重視。杜甫對詩歌節奏的掌握不僅不束縛其思想，而且有助於其文學思想的表達，具有激蕩人心的作用。此外，杜甫還寫了壹些格調沈郁的詩。這類詩的音節比較有力，適合表達激烈的情感。杜甫創造了大量感人至深的五律七法，以及對壹個人的學歷和藝術修養的安排。後來的詩人，很多都有堆砌之類的形式主義傾向，但杜甫的詩卻能做到形式的工整不傷內容的生動豐富，這是文學史上其他詩人無法比擬的。
杜甫對中國古代文學和現代文學的貢獻是巨大的，尤其是完成了“詩以申、宋、五、七言近體韻”的形式；到王、孟、李、杜，五言七律在形式上得到了完善，在內容上得到了拓展，創造了中國詩歌史上的輝煌！" (20)
杜甫是真正的藝術大師，他對現實主義詩歌的思想和藝術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和李白都是唐代詩歌發展的高峰，都是盛唐文化的結晶。對他們最貼切的評價是韓愈的:“杜麗的文章在那裏，火苗在生長。”(《調整張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