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通過寫窯工常年勞作,房間簡陋來諷刺時事,控訴社會分配不公,表達對封建統治階級不勞而獲的強烈憤慨。作者對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勞動者的苦難深表同情,對整個封建社會進行指責和鞭撻。這壹直是對這首詩的正確理解,但今天可以有不同的解讀。
其實詩人只看到了社會分配的不公,卻忽略了社會分工的不同,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的區別,甚至忽略了勞動的技術含量。用粘土燒磚是琳琳大廈建造過程中最簡單、最低級的體力勞動,而琳琳大廈的建造不僅僅是工人挖磚燒磚就能完成的,建築工人簡單的砌磚也能完成。琳琳大廈的建設需要工程預算、建築勘察、設計圖紙、施工設備、工程監理、組織協調、建築材料儲備等環節,還需要各工種的配合。大量的工序是環環相扣的,所以不能說淩琳大廈用的是燒磚工人燒的磚,所以應該是他們擁有大廈吧?
在閃閃發光的建築從無到有的整個過程中,施工人員只參與了整個施工的低端部分,而不是最有價值的部分。宋立科詩人張裕的《蠶女》詩?渾身羅綺的都不是蠶農?這首詩體現了同樣的道理。住滿樓房的人,不壹定要參與樓房的具體建設,也不壹定要自己養蠶才有資格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
但從事果花種植、家禽家畜養殖、擅長詩詞歌賦的職業人,通過自己的勞動致富,住上高樓大廈,是合情合理的。比如政府官員,能管好某個部門,拿著國家的工資,能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能心安理得的遍布羅綺。
再說挖燒磚也涉及到很多工序,包括挖泥、脫模成型、上架烘幹、準備大量柴火、入窯燒制等。這些步驟涉及許多類型的工作和大量的勞動力。燒磚只是這大量勞動力中的壹個環節。燒磚和建築不壹樣,但是按照詩裏理解的建築是用磚砌成的,燒磚工人應該住在建築裏,這顯然在邏輯上說不通。
不要說從事簡單體力勞動的勞動者的收入與宋代和當今社會低下的生產力相比是參差不齊的。由於市場需求和國家政策,有人靠勤勞智慧燒磚致富,有人因經營不善破產;既然選擇了燒磚這種簡單的體力勞動,只要妳能承受,就應該堅持下去。
妳獲得多少收入是妳自己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妳從事這個職業後能住上閃閃發光的大樓。而已經住上樓房的人,他們都是購買力,羨慕也解決不了問題,抱怨街道更沒用。大部分建築工人壹輩子都買不起自己建的別墅,這很正常,就像火車建造者買不起整輛火車壹樣可以理解。
其實不管做什麽職業,總是看自己的能力和機會,抱怨是無能的表現。寫到這裏突然有了同樣的靈感。我想寫壹首詩作為文章的結尾,套用宋代張裕的名篇《貴婦人》。昨天進城,回來的時候眼裏含著淚。屠夫其實是北大的。最後,我要向自強不息的陸步軒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