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的壹生以曹丕稱帝為界,明顯分為兩個時期。前期憑借才華獲得曹操的賞識和寵愛,差點被封為太子,這讓他心滿意足。後期曹丕父子做了皇帝。由於前期爭奪皇太子的經歷,他們對他深表懷疑,對他進行壓迫和迫害。雖然他仍然失去了王子的地位,但他“抑郁沮喪”,最後在憤怒和苦悶中死去。這種生活經歷對他的創作影響深遠。
曹植早期在壹個相對和平的環境中過著貴族的生活,但他對名望和事業都頗有野心。他壹生熱情追求的是“精忠報國,造福人民,建功千古,金石為開”(與楊德祖書)。曹操在建立天下三分的局面時,其政治野心是消滅西方的“不聽話的蜀”,東方的“不聽話的吳”,“混有空間,產生和諧”(《求自測表》)。他的詩的主要內容之壹就是表達這種抱負。《秋錄篇》說:“我願以精進示人,以弱輸於明君。有了這個王佐才,他大方,獨壹無二。”在《魚旦》中,詩人把自己比作天鵝,把勢利卻謀財害命的小人比作不懂河海的浣熊,比作天鵝裏會遊泳的麻雀。這些都顯示了他對理想的追求和傑出的人格。但由於詩人前後期的生活境遇不同,表現這壹內容的作品在意境和風格上也有顯著差異。前期以《白馬篇》為代表,塑造了壹個武功很高、渴望為國建功甚至願意犧牲的愛國勇者形象,充滿了豪邁樂觀的精神:“羽從北來,馬爬堤。龍驅至匈奴,左顧領鮮卑。.....死於國難,猝死。”後期以雜石為代表,表現出更多的是野心得不到施展的憤怒和不平。如《雜詩》第五首:
仆人和仆人早早地拼命開車,我們將遠行。妳想去遠方旅行嗎?吳替我報仇了。會不會萬裏是最好的路,東路就安全了?亨泰江河眾多,江河湍急。我希望有壹個輕型經濟,但我沒有壹個方舟!隱居不是我的誌向,我願意為國擔憂。
曹植後期受到迫害和打壓。《世說新語》裏有壹個故事,曹丕曾經命他七步為壹首詩,如果失敗了就練大法。他寫了壹首詩:“煮豆子當湯,發酵豆子當汁,發酵豆子在釜下燒,豆子在釜中哭。他們本是同根生,何必互相炒呢?”這個傳說可以講述他當時的很多情況。他後期的詩歌主要表現的就是這種情況和心情。
《致王彪,壹匹白馬》是詩人後期的重要作品,他在黃初創作了四年。當時詩人、白馬王曹彪、任城王曹彰都去了朝廷,任城王到了北京後莫名其妙的死了。詩人和白馬王回到封地,被同伴阻攔,不能同行,詩人就寫了這首詩作為禮物。全詩共分七章,表現了豐富復雜的感情。詩中如“貓頭鷹唱軛,狼為路,蒼蠅黑白,親友巧”,痛斥逼其分支的公司;“如何念同命,壹去不復返。孤魂飛舊域,靈柩送京師,以示對任突然去世的深切哀悼。”變化在未來,但誰能守住百年”也流露出詩人岌岌可危的緊張心情。這首詩雖然只是表達了詩人的主觀感受,但卻客觀地揭示了統治階級的殘酷,具有深刻的思想意義。這首詩的抒情藝術水平也很高。詩人以篇章鏈接的卷軸形式,壹步壹步地表達自己復雜的感情,很有層次。此外,詩人的感情雖然很悲憤,但並不直接傾吐,往往通過記敘、寫景,或悼念、勉勵等方式寫出,使感情平靜而豐富。
此外,他的《續節篇》用轉帳篷的比喻,生動地描述了他“十壹年三遷京師”的生活境遇和痛苦心情。野田的黃鸝,表現了他對迫害的憤怒和反抗:
高大的樹木經常受到風的沖擊,平靜的大海也受到海浪的沖擊。如果妳手裏沒有劍,為什麽要多交朋友?妳沒看見籬笆上可憐的黃鸝,跑進網裏躲避兇猛的鷂。羅家以鳥為樂,少年以鳥為悲;拔劍收網,黃雀飛;鳴翼飛向高空,向獲救的歐亞西斯金表達對少年的感激。
詩人以羅家作為迫害者的隱喻,以麻雀作為受害者的隱喻,塑造了壹個救助受害者的俠義少年形象,體現了作者的理想與反抗。曹丕即位時主動摘除曹植的羽翼,殺死好友丁儀、丁幹,可見此類詩歌有現實背景。
曹植早期的詩歌主要表達了他的遠大誌向,但很少反映社會現實。只有第壹首詩《送別朋友》是與他的朋友所居住的洛陽的廢墟有關。後來由於自己生活的不幸,逐漸認識到壹些下層民眾的苦難,才寫出了反映民間疾苦的個體詩歌。如《泰山傅亮行》給我們描繪了當時海濱人民的貧困生活:
四面八方不同,千裏風雨極。劇是給邊關的人看的,送的是草。妻子就像動物,行為被森林阻隔。柴門抑郁時,狐貍避飛於我室。
《雜詩》第二首,對參軍的“客”表示同情。
曹植也寫了很多愛情詩,比如《七哀》、《美人》。這些詩明顯不同於那些抒懷的詩,感情悲涼感人,很像漢末古詩詞中的抒情詩。“七哀”是《古詩十九首》的壹種情調。其中壹些詩可能寄托了詩人君臣不睦、才華不足的感情。
《詩品》說曹植詩歌“脊梁極高,采華懋之言”,可以很好地概括曹植詩歌的藝術風格。曹植壹生致力於名望和理想的追求。遭遇挫折後,他的野心不變,反而更加憤怒。所以他的詩充滿了追求和反抗,充滿了氣勢和力量,形成了“脊梁極高”的壹面。
建安詩人中,曹植最講究藝術表現。他的詩歌雖脫胎於漢樂府,但也吸收了漢末文人古詩詞的成果,並在藝術上加以創造和發展。建安詩從樂府中走出來,逐漸成為文人,但到了曹植手裏卻帶有明顯的文人詩歌特征。比如《美人圖》模仿的是中國的樂府桑,但其細致入微的描寫和華麗的辭藻與桑大相徑庭,就體現了這種傾向。曹植的努力導致了他“采華懋詞”的壹面。他的詩善用比喻,不僅多而且恰當,常與全篇相提並論,如用少年救災民,用雲裏飄來飄去比喻漂泊的生活,用壹個女人的才情缺失。他的詩也講究對偶性、精致性、旋律性。如“明月澄清風景,行不平。秋蘭被Nagsaka占領,朱華占領了綠池。潛魚在清波中跳躍,鳥鳴聲高,是三重唱,尤其是後兩種。“被”和“毛”兩個字,顯示了作者在選詞上的別出心裁。他的壹些詩已經和格律詩的水平融為壹體,充滿了音樂性。除此之外,曹植的詩也善於抑揚頓挫,善作警句,如“恨臺樹多,海起波瀾”“白日風吹,風景西流”,這些都為全詩增色,無論是在開頭,還是在文章中。曹植在這方面的成就,提高了詩歌的藝術性,也打開了刻詞的風氣。
曹植的詞和賦也是抒情小賦。《洛神賦》是其賦中的名篇。這首詩受到了傅女神的影響。它鑄造了壹個神話主題,描述了壹個人通過幻境與上帝相愛的悲劇。在《賦》中,首先用大量篇幅描寫了羅女神的容貌、體態、服飾,然後又寫了詩人對他的愛和對羅的情感:“於是羅靈機壹動,神燈忽明忽暗,乍陰忽晴。要想脫穎而出,光有身體是不夠的。椒衣練裂,步細香,長吟千古羨,聲悲悠悠。”通過這些動作的描寫,羅申多情的性格也刻畫得非常突出。最後寫到因為“人神之道不同”,羅申帶著仇恨離開,與詩人失去了愛情,有著深刻的悲劇氣息。這首賦想象豐富,描寫細膩,文字優美,抒情神話,極具藝術魅力。
在曹植的文章中,《與吳基書》和《與楊德祖書》是兩部著名的散文著作。後壹種直接表現雙臂,玩的時候嘲諷人,文筆犀利簡潔,也能表現出他高自尊的性格。此外,他的《求自測表》和《求交流吻表》是兩篇元素極其厚重的文章。但它們都有壹定的內容,而且在形式上,對偶駢文往往是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交替,也不排斥散句,所以錯落有致,工整而不弱,與後來很多形式主義的駢文有很大區別。尤其是前壹篇,字裏行間都滲透著詩人對用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