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古王朝統壹中國北方後的壹段時間裏,金代詩人仍然活躍在詩壇上。元好問在這壹時期寫了許多好詩,此外還有馬歌、張羽、陳賡、陳賡、方□、段克己、段、曹。正是這些作家的作品被收入了齊芳的詩集。他們入元後的詩作多附於金鑾殿,表達了甘於清貧,不為新朝之官。與元好問幾乎同時代的李俊敏,入元後繼續詩歌創作。
蒙古貴族重武輕文,尊重軍事人才,不重視甚至鄙視文人。直到老祖宗忽必烈改變政策,吸收了壹部分士人參加他的政權。不過我還是覺得“漢人只在事理中吟詩”沒用。參加新政權的壹些文人,如劉、、許衡、劉寅、楊過等,也寫了壹些詩,但詩壇並無新意。這些參加新政權的人的作品大多表現出壹種既想做官又想隱退的矛盾情緒。許衡在《荀子》詩中說:“思君於壹畝。”在《即使成功》這首詩裏,他說:“老人也願意分享。”這種想法大概有兩個原因:第壹,在重武輕文的情況下,雖用而不靠,有浪費人才之感。第壹,在民族矛盾中,害怕遭遇不測的災難。許衡的《偶然的成功》說:“如果妳有遠見,妳就不會在死前得到妳想要的東西,而普通的東西往往是在妳被困之後才學會的。”盧野楚材《與邦瑞雲送別》詩說:“士不忘直訴,人情必信害而生恩。現在跳進令人驚嘆的波濤裏,珍惜風浪吧。”他們在仕途上如坐針氈。這些人不像河汾詩派的人,願意隱姓埋名,寫詩不做官。所以,人才的匱乏,人才浪費的感覺,隱居的感覺,是他們詩歌的基調。
蒙古後期,忽必烈壹邊鞏固北方政權,壹邊準備吞並南宋,在北方漢人心中引起了復雜的反映。郝靜和徐世龍不贊成侵吞南宋。他們作為和平使者被派往南方,於16年被賈似道囚禁在周振。郝靜有《宿州夜雨》:“興漠何時健,兩國如王”,希望宋元和平相處。忽必烈出兵討伐宋朝時,劉隱寫了《杜江賦》作為禮物,可見他對宋朝的懷念之情。王慶的《哭求丞相》和王允的《玉殿》都是悼舊傷今,很多人哀嘆。
在忽必烈統壹南北的初期,漢族作家的詩歌都不同程度地反映了對漢族政權崩潰的悲哀和對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災難的悲哀。比如方回的《路邊的草》、尹的《故鄉情》、吳澄的《避亂郡並蓋山》、仇元的《寄董無用》、劉維的《感舊遊》。但是大德之後,壹些隱居的人開始活躍起來。阿明學者吳訥說:“元世祖初征江南時,奇形怪狀的隱士們進進出出,大多以詩酒娛天下。元稹和大德壹會兒就出來了。”方回的《送別王黛溪》說:“宇宙在這三十年裏,是快樂地統壹了。江南將軍同相,北方鞭長莫及。秀才亦官,食裹而趨於清靜。”趙孟頫、覺遠等人此時接受了婚禮邀請。是戴的弟子。這時,趙孟頫\ \與風流儒雅的宋朝王孫為官,奪得冠軍。覺遠與趙孟頫同唱,“詩論之壹變”。這些南方人與北方的姚燧、袁鳴山、馬祖昌等壹起,寫古體詩摹仿漢魏,詩風盛於唐,綺麗壯闊,開始形成南北統壹的詩風和格調。內容也有所變化,從不合作到與新政權合作。武松《古言之歌》:“天破無人補,壹場春雨從壹個洞裏漏出來。舊石磨隱於空中,古今皆有。天空什麽時候會充滿天空?”袁世元《寒江獨釣圖》:“似笑江湖幾個漁人,黃昏互喚。只是現在,雪蓋頭,回頭不見煙。”他們離開漢江,去朝廷報效國家。元代社會政治已基本和平穩定,詩歌創作也進入了繁榮之聲。繼、之後興起的元代四大家、楊載、範□、桀□斯就是這壹時期的代表。總的來說,他們的作品內容並不豐富甚至貧乏,但他們都掌握了寫作技巧,其中於吉尤為著名。除於、楊、範、傑外,馬祖昌、薩都也有詩名。都是少數民族的詩人。
比虞姬、薩都稍晚的詩人朱德潤、冼、、謝、袁捷等都有所改動。揭露社會現實黑暗的題材越來越多。朱德潤寫了壹首詩《深水環繞》說當時人民生活貧困,甚至“不甘為農賊”。14世紀中葉元順帝至正念時期,山東、河北等地爆發了壹些小農起義。隨後,劉福通、徐壽輝、郭子興和朱元璋在江淮地區起義。紅巾軍。方國珍和張士誠還領導了規模巨大的鹽民起義。元朝統治集團心急如焚,難以對付,局勢壹片混亂。這是歷史上政治和社會大變革的時期。面對這種情況,壹些作家和詩人由於社會地位和政治態度的不同,在作品中作出了不同的回應。總的來說,除了松江的民謠以民謠的形式出現,其他文人的作品中幾乎沒有人正確描述過這場巨大的農民戰爭。張裕《戊戌(鄭錚十八年)題》:“暮雨裏,雲翻手,落花飛短亭。我怎麽能說我的英雄夢還沒煮成飯就已經覺醒了呢?”上面寫著張士誠。程庭□《第二次曹新民感物傷》:“客來談淮南,骨如山草。翻幾翻,登上無限古今情。”也是指責張士誠。陳友諒的助手周鎖禮說,當陳友諒和朱元璋發生沖突時,他的朋友支釘被殺了。他寫了壹首《哭泣的支釘》來表達他對朱元璋的不滿。在這次農民起義中,有內部矛盾,也有壹些投機漢奸。事情很復雜。這時,在許多詩人的作品中,有壹個普遍的傾向,就是大多數人雖然同情貧農,但是害怕農民造反。張謇的□農嘆和《人雁兩章》的《感饑》,王冕的《傷亭戶》、《江南女子》、《傷逝》等,都反映了賦稅掠奪下百姓的淒涼悲慘境遇。然而,張謇派浙江周參政、後來離開軍隊、王冕在草地上行走、痛哭流涕,無不透露出對農民起義的恐懼和仇恨。王冕的詩句子簡單,精神崇高,風格有時像李賀。元代人模仿李賀的詩。壹般認為Sadu已經開始,但武松學得最好。江浙壹帶有壹種風氣,臨海的項炯,東陽的徐立,永東的李煜,淳安的何敬富,都標榜李賀,詩怪多。當時最著名的詩人楊維楨,酷愛寫樂府詩。他自己也想模仿漢魏的古樂府,但文筆還是有點李賀的風格,所以有人說楊偉貞的《李賀秘笈之雅韻》如玉。
元末,張士誠在南方建立政權,實際上是封建政權。在張士誠的政權下,文人中出現了新的局面。楊偉貞和這個政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他的朋友和學生陳濟和張喜安是張士誠兄弟的助手。昆山人顧瑛,傾家蕩產,在家理發出家為僧。徐淑雪,江陰人,在漢康賣藥養活自己。無錫的倪瓚,拋棄了天祿,東奔西跑。他們視農村財產為負擔,寧願在外漂泊,也不願在家過富人的生活。元末詩人和元初詩人壹樣,在民族沖突中掙紮求存,社會動蕩使部分詩人進退兩難。這在他們的作品中都有不同程度的體現。
元詞與宋詞相比,是相當遜色的。元詞可以分為兩個時期。總體而言,第壹時期的詩人包括三部分:金元詩人、南宋至元代詩人和蒙古王朝統治下的北方詩人。此時,詞作中更能打動人心的,是抒發故國之思的作品。第二個時期的詞人大概誕生於忽必烈改元之後。這壹時期的著名詩人有張謇、薩杜□和於吉。著名的有於吉的《風入松》和薩都的《滿江紅》和《金陵懷古》。但張謇的詩優美細膩,特別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