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這是壹篇遊記,是作者遊歷世界各地的記錄,是環境的真實寫照,也是作者對人文的深刻思考。閱讀它不僅可以豐富妳的知識,還可以幫助妳了解世界,思考未來。
目錄節選:日月金字塔;去好萊塢;白樺林中的壹條小路;與大象共舞;海洋雕塑;感覺像悉尼歌劇院。
附:趙
趙青年散文家,出生於1951,上海崇明縣人。1968高中畢業,回老家插隊,做過木匠,郵遞員,老師,縣官。65438-0978考入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開始寫詩和散文。大學畢業後,我做了《萌芽》雜誌的編輯,後來做了上海作家協會的職業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曾任上海市青年聯合會副主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現為上海作家協會副主席。出版詩集、散文集、報告文學集30余部,如《珊瑚》、《生命之草》、《心畫》等。作品獲數十個獎項,《詩魂》獲新時期全國優秀散文作品集獎。
趙:書是永遠的朋友。
按照常理,職業作家是靠寫作謀生的。然而,七屆全國政協委員、上海市作協副主席、當代著名散文家趙,著有散文、詩歌、報告文學等文學專著40余部,作品數十次獲得國內外各種文學獎項,對自己來說卻壹直覺得“寫作還是個業余愛好者”。他說:“如果我有任何專業,我必須學習。”。在新出版的《趙讀書隨筆》壹書的序言中,趙再次宣稱“最大的益處和快樂是讀書”
趙,上海人,從小就是個書蟲。他讀書時從不在乎時間和地點。“只要妳拿起壹本有趣的書,妳就可以迷失在其中,忘記壹切。”趙經常走路看書,吃飯,睡覺,上廁所。從連環畫、童話、神話,到《西遊記》、《封神演義》、《水滸傳》、《三國演義》、《東周史》,再到《唐詩三百首》、《聊齋誌異》、《嶽薇草堂筆記》、《紅樓夢》,趙總覺得“這些書比教科書的歷史有趣多了”。
從小學高年級到中學,趙開始接觸中國現代文學和外國文學。不管拿到什麽書,他壹般都會看魯迅、茅盾、巴金、冰心,也會看壹些高三學姐從圖書館借來的外國文學名著,比如《安娜·卡列寧》、《堂吉訶德與復活》、《戰爭與和平》、《悲慘世界》、《基督山恩仇錄》等。特別是趙在上海的壹家二手書店裏發現了壹套出版社出版的新詩集,這使他更加興奮。這本新詩集收錄了所有普希金的詩歌,由查·梁錚翻譯,於1955年出版。它們成了趙在中學時最喜歡的書。可以說,趙後來寫詩,與閱讀這些詩有很大關系。趙很珍惜這些書。為了減少磨損,他小心翼翼地用透明紙把封面包起來,但它們還是被趙弄得很舊。趙後來回憶說,當時“我讀書讀得太多太多,囫圇吞棗,讀得毫無章法。然而,正是這種閱讀開闊了我的眼界,增長了我的見識,讓我深深地愛上了文學。”
高中畢業後,趙離開上海,來到崇明島“插隊定居”。在他簡陋的書包裏為數不多的印刷品中,有壹本叫《野草》的書。現實中,很多小說第壹遍看的時候往往是新鮮感,第二遍看就索然無味了。像《野草》這樣的書,能讓趙李鴻“壹遍又壹遍地讀”,因為讀這樣的書“能讓妳壹遍又壹遍地回味,總能品味出壹種新的韻味。”趙當時就想,“如果魯迅先生沒有那厚厚的十幾本書,只有薄薄的《野草》,他也會是個大作家。”
在農村“插隊落戶”的漫長歲月裏,趙李鴻“壹度感到孤獨無助,前途暗淡”但正是趙朝夕相處的書籍改變了他的人生觀。在壹盞飄忽不定的油燈下,是那本書陪伴他“度過了許多溫暖快樂的時光”,讓他“逐漸充實、豐富”,也是那本書“幫他選擇了人生目標”。
1977年恢復高考,趙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在大學圖書館,趙可以選擇“好書,像春天的花草,令人眼花繚亂”。1981年趙從畢業後,就去找萌萌工作。那時,趙住在浦東,每天乘公共汽車穿過黃浦江隧道去城裏上班要花很長時間。因為“在車上的時間特別難熬”,趙每天都抱著壹本好書,把難熬的時光變成快樂的時刻。在公交車上,趙總能專心看書,沒有任何噪音能打擾他的心情。即使有人推他或推他,他也是木然無知,因為他是“躲在書裏作愉快的旅行”。
20世紀80年代初,現已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的趙寫了壹篇題為《詩的靈魂》的散文,講述了他和《普希金抒情詩選》的故事,表達了他對詩人的懷念和對那個灰暗時代的復雜感情。前蘇聯漢學家、莫斯科出版社主編別爾仁將這篇短文翻譯成俄文,介紹給俄羅斯讀者。散文集《詩魂》出版後,獲中國新時期優秀散文集獎。團體詩《中國,我親愛的祖國》組成交響合唱團,榮獲中宣部“五個壹”工程獎。1987年,趙被聘為上海作家協會專業作家。
如今,時代千變萬化。然而,趙對書籍的癡迷從未改變。擁有七八個書櫃、上千冊書籍的趙李鴻說:“只要我還活著,還能思考,我就絕不會離開書籍,拋棄這些可愛可敬的朋友。”我想這些話應該是趙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