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真國色”二字強調幹君之重,與牡丹、芙蓉花相比,撞樓、牡丹典雅艷麗,產生“遷都”之效,韻味十足。
通過寫牡丹的美麗和芙蓉的純潔,將牡丹的美麗與牡丹進行對比。
“沒有資格的惡魔”和“純粹缺乏感情”的人格化是“真正的民族色彩”的隱喻
這首詩通過對牡丹的欣賞,表達了當時人們對牡丹的喜愛和尊敬。
這首詩運用了以下藝術手法。
(1)對比手法的運用。這首詩寫三朵名花,褒貶都很有分寸。寫牡丹“妖”,講的是其艷麗迷人的狀態,不是貶義。寫蓮花“凈”就是潔癖的意思。詩人不是因為突出了牡丹才白寫這兩朵花的,但為了突出牡丹,詩人還是把這兩朵花寫得比牡丹還不如。
(2)比喻,擬人化使實物花卉具有人情味,能增強詩歌的藝術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