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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浪漫詩風是什麽意思?

論李白浪漫主義詩歌風格的起源標簽:

雜談浪漫主義詩歌的特點是在反映客觀現實中註重主觀內心世界,表達對理想世界的激情追求,並經常運用激情的語言、瑰麗的想象和誇張的手法塑造形象。李白浪漫主義詩風的形成與盛唐土壤的滋養、屈原楚辭的影響、道家思想的支配和詩人奇特的人生經歷四個重要因素密不可分。

關鍵詞:李白;浪漫的詩歌風格;成因;盛唐之土;屈原的《楚辭》;道家思想;奇特生活

李白是中國古代浪漫主義詩歌的大師。李白的詩風浮華、瑰麗、飄逸,有擁抱整個世界的氣勢。李白的詩詞歌賦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他要去北京做官,就高調宣稱:“妳要是出去笑到天上去,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是蒿了?”;當他在政治上受挫時,他喊道:“路如青天,天無絕人之路!”。李白經常用大膽的誇張和驚人的幻想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如《望廬山瀑布》“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以高度誇張的比喻,贊美了瀑布從高處飛下的壯觀景象,也表現了詩人博大的胸懷和精神。

在深入了解了李白各個時期的生活思想和詩歌之後,筆者認為,李白浪漫主義詩歌風格的形成主要有以下四個重要因素:

壹、盛唐土壤與李白的浪漫詩風

任何藝術作品都是時代的產物,詩歌也不例外。李白在詩歌上的巨大成就,離不開盛唐的土壤。或者說,唐代整體的政治經濟繁榮以及由此形成的盛唐風氣,是李白浪漫詩風存在並取得巨大成就的基礎。特定的時代孕育了特定的氣候——政治上的開明和文化上的包容,使唐帝國孕育了樂觀、自信、積極的社會風尚。

李白生活在這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所謂“時勢造英雄”,當時的文化氛圍,是李白成長的沃土。他追求理想的精神、張揚的氣質、瑰麗飄逸的詩風,尤其是他的氣勢,無疑是唐代政治經濟在精神領域全面繁榮的真實寫照。風格是時代的產物,可以說李白的浪漫風格是盛唐氣象的反映。

李白浪漫主義詩歌風格的形成與唐代特定的文化背景有著必然而深刻的聯系。繁榮的社會帶來了文學之美,創造了中國詩歌的黃金時代。唐詩在不同思想傾向的表達、不同題材領域的開拓、音律的運用、語言風格的創造、技法的創新等方面都有很大的突破。這種廣闊的文化空間和自由的文化氛圍,對盛唐詩人的心理和氣質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李白重視傳統,勇於創新,善於吸收諸子百家之精華,這不僅對其詩歌的思想內容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而且對其詩歌語言風格的形成也起了重要作用。比如陳子昂的文學改革,壹掃齊梁詩風,對李白影響很大——“清水出芙蓉,天然雕”的文學主張是陳子昂文學創新的深化。

李白終其壹生,以壹顆天真的心謳歌著理想的人生,以滿腔的熱情擁抱著整個世界,投身於生活的激流中超越艱辛,以昂揚的精神狀態實現著自己的價值。因此,壹個最美麗的浪漫主義文學奇跡適時地在盛唐的沃土上出現了。

第二,屈原的楚辭和李白的積極浪漫主義詩風

屈原是戰國時期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的作品充滿了對祖國的激情和對理想的忠誠,充滿了神奇瑰麗的想象,其積極浪漫的藝術創作風格對後世影響深遠。李白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屈原的仰慕之情,有詩說:“屈平詞賦掛日月,楚王臺空。”。李白在《孟少府代壽山移文書》詩中寫道:“沈觀言之談,求帝王之術,爭其智,願助之……”可見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早晚報國的心思。就創作思維而言,李白和屈原的積極浪漫主義風格無疑是壹脈相承的。

在李白的詩歌中,我們總能隱約看到屈原浪漫主義風格的影子——兩人都善於通過意象的運用來表達對現實的欣賞和批判;為了增加詩歌的浪漫氣息,兩位詩人都註重神話傳說的運用,通過神話傳說來表達對社會和人生的理解和感受。但相比較而言,筆者認為李白的形象比屈原的豐富。從他們的詩歌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白對屈原浪漫主義藝術手法的繼承和發展。

李白的浪漫主義詩歌經常用神話傳說、象征和隱喻來反映現實。比如《再會》、《傅亮吟》都是通過神話傳說反映社會現實;《登高望遠》《古風》等文章是借古諷今;《蜀道難》還以瑰麗的筆墨和豐富的想象描繪了蜀國的奇遇,充滿了浪漫主義色彩。

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的完美結合體現在同壹首詩中——毫無疑問,李白繼承並發揚了屈原高超的藝術創作技巧。這種手法最大的特點就是既寫實又誇張。兩者截然不同,但又緊密相連,相映成趣。比如李白《古風》第十九首詩裏的“蓮花山西,遙望群星...遠眺洛陽和四川,走在胡兵……”詩裏寫的是安史之亂,但沒怎麽關註。而是在升天的美好幻想中,突然低頭看到洛陽被叛軍蹂躪,詩人情緒急轉直下,浪漫幻想破滅。這首詩和屈原的《離騷》描寫的是他聽從了淩遲和吳先的勸告,準備遠遊他鄉,在想象中翺翔天際時,突然居高臨下地看到了險象環生的祖國,又舍不得離開,思緒從想象中回到了現實。不難看出,這兩首詩有壹個共同點,就是將美妙的仙境與苦難的現實結合起來。

李白繼承了屈原追求理想的精神,為了實現“濟貧”的抱負,壹生不懈地追求報國的機會。這個理想成了他壹生追求目標的基石。李白的浪漫主義詩風受屈原的影響,是詩人人生經歷的真實體現,是盛唐社會現實和精神風貌的必然反映。

第三,道教與李白的浪漫主義詩風

李白的浪漫主義詩歌與盛唐時期流行的道教文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道教思想對李白浪漫主義風格的形成和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毫不誇張地說,道家思想造就了李白豐富離奇的想象力,為李白的浪漫主義詩歌提供了大量構建“神仙世界”的意象。

李白自小生活在道教氣息濃厚的川中,深受道教思想的影響。他不僅信道教,還教過道教,當過壹次道士。道教帶給李白壹種熱烈而瘋狂的情緒。在道家思想的深刻影響下,形成了李白浪漫詩風的兩大獨特景觀——華麗的文采和豐富的想象力。特別是道家“思神”的思維方法,對李白那種超越時空、溝通人神的奇異想象的形成有著重要影響。

盛唐時期,信奉道教的人很多,但其中又以李白最為獨特。他不僅篤信道教的修煉方法:“我去采菖蒲,采了可以長壽”(《嵩山采菖蒲》);真心相信道教所描述的仙境:“傳聞海上有蓬萊山,玉樹生綠葉,凡仙登高”(《雜詩》);而且他還真的相信自己是從天上降下來的“下凡神仙”,把自己放在神仙的行列裏。這種在道家“思神”中融化壹切的魅力和激情,使得李白詩歌的想象極其真摯。只有李白如此天真虔誠,才有如此瑰麗神奇的想象力,才有如此唯美浪漫的詩句。

不容忽視的是,道家思想也為李白浪漫主義詩歌的表達提供了廣闊的意象空間。就像李白寫的那樣:“神仙遊青天,到處歌唱”——在道家的世界裏,神仙是騰雲駕霧,飛入凡間的,仙樂壹路光芒四射,真是令人神往,無限遐想。長期置身於這種環境中,必然會激發李白的想象力,為李白浪漫主義詩歌的表達提供大量的意象來構建“想象世界”,如大鵬、巨爪、高山、激流、河流、仙境、夢境等等。李白在《遊泰山》詩中自詡為神仙:“晨飲王牧池,投天門闕...舉手明白淺,誤登織女機。明天早上我失去了我的座位,但我看到了吳雲飛。”詩中的許多意象,如“王牧池”、“天門闕”、“織女”等,也與道教密不可分。毫無疑問,道教所提倡的神仙世界,對李白飄逸灑脫的人格是有吸引力的。現實生活的黑暗和汙穢,使他更加強烈地幻想和追求壹個美好的童話世界。道教給了李白想象的翅膀,使他的詩歌更加浪漫奇幻。

四、奇怪的人生——現實與理想激烈沖突的源泉

李白壹生伴隨著追名逐利、遊山玩水、求仙學道。儒家與道家、遊俠是水火不相容的,但李白卻將二者結合成“功成身退”的理想,這是主導他壹生的主導思想。然而,李白的人生理想過於狂妄和理想化,在現實生活中難以實現。浪漫的思想和嚴峻的現實之間的矛盾,常常使李白陷入悲痛和失望之中。於是,李白狂傲不羈的個性和飄逸灑脫的氣質,轉化為或狂放或不羈,或激昂或矯情的浪漫詩篇。

壹方面,儒家思想對李白的生活影響很大。“安邦濟貧”是他的政治抱負。這種理想,從他早期的詩《送侄兒鄭官從軍》中可見壹斑:“夫賭性命報恩天子,斬其首級,以榮華富貴而歸。”拿回金子後,他還唱著“長風破浪,直掛雲帆濟滄海”,可見他的雄心是何等的豪邁。另壹方面,李白的儒家思想,經過自身的變形,有了自己鮮明的個性。摘要:李白曾師從“氣盛,學貫縱橫”的趙昆,這對其縱橫家思想、豪放人格和詩風的形成產生了影響。

李白孔熱血沸騰,才華橫溢,為理想不懈奮鬥,但每次都慘敗。現實與理想的巨大落差擺在李白面前,憤懣之感噴湧而出:“我不棄世人,世人棄我。”理想多次受挫,失敗接踵而至。因此,李白的詩詞歌賦交織著自信與絕望、追求與絕望、留戀與怨恨、崇高與庸俗等復雜的思想感情矛盾,其代表作有《三難行》、《梁園詩話》、《入酒》。比如“總有壹天我會乘長風破浪,直掛雲帆濟滄海”那麽自信,而“我會渡過黃河,冰塞渡口,誰會登雪山”那麽迷茫。“樓上明亮的鏡子裏的可愛的頭發,雖然早上是絲綢般的黑色,但晚上變成了雪”是如此悲傷和憤怒,“既然世界無法滿足我們的渴望,我明天將松開我的頭發,去釣魚船”是如此自由和容易。這些都是李白崇高的理想與黑暗的現實碰撞後,生成的心靈之泉具有驚心動魄的力量。它們在曲折中反映了時代的矛盾,也反映了李白心中交織的理想與現實的激烈沖突。

所謂“但既然水還在流,雖然我們用劍砍,哀樂還在,雖然我們用酒澆愁”——李白就是這樣:帶著理想四處奔波,卻遭到嘲笑和冷漠,他感到沮喪和幻滅。現實社會給李白帶來了矛盾和痛苦,他無法實現自己的抱負。於是他只能在山中,在醉境,在仙境中尋找精神寄托,竭盡全力去探索,去發掘其中的美,用他巧妙的筆寫出壹首又壹首浪漫的詩篇。

杜甫稱贊李白說:“白在詩歌上也是無敵的,他充滿了思想。清心庚開府,君意寶從軍。”“思而不群”是對李白浪漫詩風最貼切的評價。李白浪漫主義的詩歌風格是詩人生命體驗的真實體現,也是盛唐社會現實和精神風貌的必然反映。李白浪漫主義的藝術風格不愧為中國詩歌發展史上壹道永恒而美麗的彩虹。

參考資料:

1,復旦大學古典文學教研組編,《李白詩選》,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北京第三版,1983,1。

2.蕭冰,《楚辭全譯》,1998,1,江蘇,江蘇古籍出版社。

3.中國古代文學史(1),羅宗強陳紅主編,2000年版,[M]。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83-95;335-343.

4.《李白大辭典》,余顯浩主編,廣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第壹版1995。

(作者:漳州市龍文區朝陽中學王海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