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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沒有截止日期...急迫的

戰爭可以被摧毀,也可以被創造。從古往今來的重大戰役來看,戰後三個月的戰火帶給我們的不僅僅是城市的毀滅、經濟的蕭條和人民的流離失所。早在公元前幾個世紀,愛琴海上的詩人荷馬就用他的Hiriart描繪了壹場人與神之間的史詩般的戰爭,而浪漫的法國吟遊詩人也在遙遠的蒙昧時代唱出了壹曲激蕩人心的羅蘭之歌。遙遠東方的中國,位列《三國演義》四大奇書,周郎赤壁之戰,壯烈到“笑毀人亡”。

大約壹個世紀前,音樂之國奧地利兩次遭受戰爭的蹂躪,但正是在戰爭的陰影下誕生了壹位偉大的作家,這不得不說是壹個奇跡。但是從作家的個性和性格來看,壹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

在那個被蠱惑人心的年代,他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向四面楚歌的局面喊話反戰,冒著生命危險去見壹個敵人的作家——那個作家就是他壹生的朋友羅曼·羅蘭,他自始至終以民主平等的人道主義信念為歐洲和世界的未來擔憂,但最終,就在法西斯主義即將滅亡之際,他卻雙雙攜妻服毒。這位憂國憂民的作家,壹生沒得過諾貝爾文學獎,卻受到全世界讀者的喜愛。

他就是史蒂文·茨威格。

很多人應該都熟悉壹封陌生女人的來信。文章中那個癡情而執著的命運多舛的女人的經歷,是如此的催人淚下。在茨威格的筆觸中,這樣細膩而兇狠的女性比比皆是。她們追求個性和平等,在“不自由,毋寧死”的信念中表現出自己稚嫩的內心和對自由的向往,無論是默默無聞的女性、墮胎女性、出身於下層社會的普通女性,還是站在自己統治巔峰的真正淑女。

如果說壹萬字的文章只能刻畫壹個“扁平”的角色,那麽《克婁巴特拉》和《斷頭女王》這兩部傳記文學無疑能更好地展現壹個女性的多角度形象。

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托瓦內特,兩位瑪麗,兩位前法國王後,還有兩位絕色美女,最後都死在了斷頭臺上。

諾恩三女神女神總是愛制造那麽多的巧合,似乎是故意讓繆斯選中的凡人發現其中的秘密。然後,繆斯在萬人之中選擇了茨威格,請這位寫女人的大師為兩位註定要死在斷頭臺上的貴族女性寫書寫傳記。

可以說,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托內特的命運是傳奇的。作為壹個時代的最後化身,他們必然會走到窮途末路。在歷史的舞臺上,既然命運選擇了他們來表演壹場“落紅而死”的悲劇,他們就不能退縮,哪怕面前站著壹個冰冷的斷頭臺。這是他們的命運。

命運給了這兩個弱女子極大的考驗,時代和變化的考驗。前者給了瑪麗·斯圖亞特壹場激烈的宗教改革,後者給了瑪麗·安托內特壹場震撼人心的法國大革命,這是巴洛克和洛可可化身無法企及的,但他們都落伍了。

瑪麗·斯圖亞特的父親在她去世時做了壹個預言——我的國家,因女人而生,也將因女人而死!年輕的歌德被這幅不幸的壁畫震驚了,這幅壁畫展示了瑪麗·安東內特最終不幸的線索。其實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兩位女王未來可能遭遇的悲慘結局,除了他們自己。

這兩位站在時代潮頭的女性,以無比的活力,追求自由的信念,無與倫比的魅力,試圖成為時代的潮流引領者,卻不知道深淵已經在黑暗中壹步步向她們走來。

像花壹樣嬌弱的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東內特也像花壹樣脆弱,但壹場淒風苦雨足以讓她們脆弱的身體像紅花壹樣倒地。但正是在這迷人迷人的外表下,有兩顆敢於追求,有著自由個性,不被束縛,有著強烈自尊心的心。也正因為如此,她們都是以女性的魅力來仰慕自己的人,而不是以女王或皇後的身份!要知道,這種魅力就是這麽不靠譜,就像他們華麗卻空洞的外表,像壹座架空的日本浮橋,漂亮,卻容易墜落。

是的,它們的美足以迷倒眾生。杜·貝勒曾稱贊瑪麗·斯圖亞特是壹朵蘇格蘭玫瑰:看看她,我的眼睛,妳就心滿意足了。妳再也不會看到比她更美麗的生物了。很多女王的畫像無壹例外地向我們展示了這樣壹張動人的臉:迷人的臉龐,略尖的鼻子,溫柔的眼神,安靜的紅唇,不算耀眼,卻魅力十足。上帝在創造她時壹定選擇了他最珍貴的材料。另壹位女王瑪麗·安東尼特,洛可可藝術的化身,卻沒有斯圖亞特女王迷人。事實上,她繼承了哈斯伯格家族的所有特征:扁平的額頭和薄薄的嘴唇,壹眼就讓人過目難忘,尤其是她那雙可愛的眼睛,時而流淚,時而喜氣洋洋,深度近視讓她微微瞇起眼時,眼神飄動,搖曳人心,讓人過目難忘。

如果用壹些現代的詞匯來形容這兩位迷人的女性,那麽好學、好奇、口才好、藝術造詣高的瑪麗·斯圖亞特可以算是知性迷人,而沈迷於樂趣、精力充沛、從不與長時間冥想扯上關系的瑪麗·安東內特則可以算是前衛可愛。

兩個性格迥異的女人在某些方面頗為相似,以至於當她們最終穿越不同的風景面對冰冷的斷頭臺時,卻表現出了同樣的堅毅和尊嚴。

作為斯圖亞特和哈斯堡王朝的後代,這位女王和壹位王後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在她們頭發上的皇冠已經掉落的時候,向所有人展示了她們作為國王的風範。

聰明博學的瑪麗·斯圖亞特在被處決的前夕思考了她死亡的意義。其實很多年前,女王就在壹件緞裙上繡了壹句話:我的結束就是我的開始。那時候,她當然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現在,在她即將失去生命的前夕,她明白了,只有自己悲慘的死亡,才是輝煌的開始!全世界的天主教徒,還有梵蒂岡,都會把她作為壹個偉大的殉道者銘記在心,她的每壹個姿態也會載入史冊。同時也是她奮鬥了20多年的敵人伊麗莎白最後的成功!可以說,如果其他明星主宰了她的命運,她也會像登上斷頭臺的第二級臺階壹樣,登上英國女王的寶座。

但是,歷史不會因為個人意誌的改變而改變,哪怕那個人是高貴的女王。事實上,人們並沒有更多地批評伊麗莎白的行為。所有人都尊敬和贊美把他們帶入黃金時代的女王,但關註這位不幸女王悲慘命運的卻是作家、歷史學家和藝術家。當宙斯拋棄她時,文藝的繆斯們向她伸出了手,正如茨威格在自傳《昨日的世界》中所說:在我的傳記中,我不寫現實生活中的。比如我不寫馬丁路德,我寫拉斯莫,不是伊麗莎白壹世,我寫瑪麗·斯圖亞特,不是加爾文,是卡斯特洛。。

但悲劇的主人公永遠不會是瑪麗·安東內特,這個憤世嫉俗的女王,只知道用頭上的鳳冠來建造夢幻般的特裏亞農,或者自由出入巴黎各大劇院和賭場,卻從不奢望獲得更多的權力。這個單純善良的女人永遠像個不成熟的孩子,雖然將來有壹天她終於明白了母親曾經給她的告誡;洛可可藝術女王將永遠站在法國上流社會沙龍和時尚的最前沿。雖然她真心希望將來有壹天能站在人民中間,但現在已經是大革命大浪潮無法逆轉的動蕩時代了!

就像瑪麗·斯圖亞特,她憑著女人的本能和本性追求愛情,這位因為無法形容的床而不得不專註於打扮自己和找樂子的女王,對王位毫不尊重。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何治理國家。她每天只專註於如何成為所有法國女性的穿衣典範,充當從壹個沙龍的門出去,馬上進入另壹個舞會的門的交際花。

對於壹個出身帝王之家,不勞而獲至高無上地位的女人來說,伸手可及的皇冠是什麽?

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東內特在幼年時期成為了歐洲偉大的女王,站在了她們人生的巔峰。還有什麽不會倒在他們腳下?壹切來得如此容易,以至於他們形成了壹種大膽而魯莽的氣質。他們中的壹個行事魯莽沖動,而另壹個卻已經不假思索地將壹切付諸實踐,這正是伊麗莎白和他們的區別——前者治國如棋,謹慎而徹底,後者則喜歡冒險,勇敢而不計後果。

有句話說:性格決定命運。這種旋風般的性格必然會導致她們悲慘的結局,盡管她們出生時上帝就給了她們王冠,盡管這兩個過於自信的女人認為沒有人能再把她們從頭上奪走,所以她們可以隨意發號施令,因為那是與生俱來的神權!但現實是,斷頭臺最終讓他們的王冠倒下,連同他們美麗的滾動頭顱。

歷史人物的差異背後是巨大的歷史背景。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托內特站在這段歷史的陰影下,她們自己也很好地展現了這個時代的巨大矛盾。

16世紀,站在風口浪尖的瑪麗·斯圖亞特第壹次深切地感受到了時代的波瀾。皇室的沒落,貴族的分裂,騎士的沒落,宗教改革的毒瘤像瘟疫壹樣蔓延到歐洲大陸,就連海峽對岸的不列顛群島也未能幸免。人們逐漸對腐敗的羅馬天主教會失去信心,但這只是歷史變革的前奏!在鬥篷之下,還有壹股更大更洶湧的暗流,那就是瑪麗·安東內特所痛恨的資產階級,他們擔心三百年後法國會步英國的後塵。

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歷史的前進。代表沒落騎士階層的瑪麗·斯圖亞特和堅守沒落封建王權的瑪麗·安東內特,終將被新時代的洪流淹沒。只有他們的死亡,才能為另壹個時代的到來吹響號角。

歷史像斷頭臺壹樣無情,但正是這兩位絕世佳人的芬芳,為夕陽的余暉增添了壹份傳奇和戲劇的悲涼。

茨威格在《被斬首的女王》中寫道:現實主義者伊麗莎白在歷史和政治上都取得了成功;浪漫主義者瑪麗·斯圖亞特在詩歌和傳奇方面取得了成功。是的,世界上很多劇作家都傾向於偏愛命運悲慘的人。例如,中國的歷史學家司馬遷在他的《史記》中歌頌了悲劇英雄項羽,所以他作為壹個富有個性和不落俗套的作家,選擇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托內特兩位悲劇女性作為他傳記的主人公是合理的。

他曾經寫過壹部詩劇叫《忒耳西忒斯》,主角忒耳西忒斯是特洛伊戰爭中希臘聯軍中最醜的人。他既膽小又健談。他受到奧德修斯的斥責,後來被阿喀琉斯殺死。他是壹個典型的非英雄,但茨威格選擇了他,這是他與荷馬等其他偉大詩人的不同之處,也是他的創作個性,即他從來不想歌頌那些所謂的英雄,而總是關註失敗者的悲劇。

茨威格擅長寫悲劇,這和他所處的時代有關。他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親眼目睹了兩個國家的衰落,親身經歷了戰爭給整個歐洲帶來的破壞。不僅是肉體,還有人心。對戰爭的恐懼像嗎啡壹樣深深印在歐洲人的血管裏。有的人已經死了,有的人還活著,卻麻木得像死了壹樣。這些記憶像蟒蛇壹樣攫住了敏感作家的心。他看得清清楚楚,河水每況愈下,心不古。他看穿了小醜的滑稽動作和帝王文人的謊言。他不想成為那種人。作為壹個人道主義者,他不可能用自己的筆去唆使別人參與那些殘酷卻光榮的戰爭。作為壹個愛國者,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國家在法西斯主義的統治下壹次又壹次變成壹片陰霾。他想說出自己的想法,同時也想說出時代的聲音。他想幫助別人,但他首先幫助了自己。所以,根據《拉斯莫》這部最有特色、最晦澀的作品,他說:從我開始創作悲劇的那壹刻起,我就不再對時代的悲劇感到非常痛苦。

因此,與其說茨威格選擇了瑪麗·斯圖亞特和瑪麗·安東內特,不如說是她們的苦難、與命運的抗爭和最終被斬首的命運深深吸引了茨威格。

結束

這也是我關於外國文學的論文..哈哈,只有兩部電影,《破碎的女王》和《埃及艷後》,都是茨威格寫的...3000字呢...如果太多請刪除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