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詩歌和盛唐詩歌的英譯本大約在25年前出版。當時的中國古典文學學術界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當時我們已經有了基本的原始資料,雖然王績的五卷本《詩賦集》是在1987年,也就是初唐詩歌出版後十年才出版的。
只有在它出來之後;當時許多詩集的註釋版本尚未問世,我們也沒有傅玄聰等學者對作者生平和詩歌年表所作的重要研究成果。如今,電子文檔使得檢索單詞變得非常容易,給研究工作帶來了極大的便利,這在25年前是不可想象的。當時我們缺乏現有的各種研究工具,只能依靠清代和民國時期的學術成果。最重要的是,這二十五年來,中國的學術有了很大的進步,唐代的研究領域異彩紛呈,這是可喜的,也是令人鼓舞的。
初唐詩歌和盛唐詩歌都有其局限性、失誤和不足。如果可以重寫,那就大不壹樣了。無論是個人還是我使用和借鑒的學術研究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然而,即使時隔多年,我相信書中的壹些基本論點和對文學史的看法仍然有其有效性。
文學史不是“大師”。的歷史。文學史必須包括著名作家,但文學史最重要的作用在於了解變化著的文學實踐。把當時的文學實踐作為認識著名作家的語境,不應該對壹個長達百年的時期進行大刀闊斧的總結,而應該考察更短的時期、作家群體和不同地域。這樣,傳統的學術研究,比如考友、編年史,就會和文學史寫作、理論研究結合起來,從而獲得新的意義。文學史試圖將具體的細節與整體的理解和把握聯系起來,但整體的復雜性總是讓簡單的概括顯得力不從心。
在詩歌研究中,學術工作的唯壹目的是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具體的詩歌。壹部好的文學史總是要追溯到詩歌本身,讓我們清楚地看到詩人所寫下的驚人的、美麗的、大膽的創作。
最後,對這兩本書的譯者賈金華教授表示衷心的感謝。如果三聯書店認為這兩本書在20多年後仍值得在中國再版,那麽壹半功勞屬於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