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惠州,我們可以看到每個村莊都有許多老房子。這些老房子大多是高墻深院,重門窄窗。據我從住在績溪的老戰友那裏了解到,古徽州的男人大多外出經商,家裏有女人和孩子。為了安全,從商回來的男人都是這樣造的。整個老房子都是封閉的,只有壹個天井,與天、地相連。
別看老房子的天井,建築裏面有很多學問。天井的大小和寬度取決於房子的大小和高度。有正方形和長方形。在壹個村子裏,祠堂的院子是最大的。走進績溪龍川胡氏宗祠舊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天井裏灑下的陽光,讓老屋充滿了生機。我站在有江南第壹寺之稱的院子中間,擡頭看著那塊有天空的石條,藍天白雲,耀眼的陽光,然後彎腰趴在地上,被雨水沖刷。這讓我意識到,懸在空中的天井,真的給現代人壹種看世界不壹樣的感覺。
天井的結構非常精巧,是徽州人的壹個創造。有許多天井的老房子。有壹個正廳,壹個廚房,左邊有壹個大側廳,墻邊有壹個小天井。這個大大小小的天井,融合了整個徽州人的生活哲學和美好向往。
雖然來了惠州三次,但都沒有在這裏過夜。我想知道露臺在晚上是什麽感覺。雨季沒來惠州看老房子,下雨天體驗不到老房子的味道。但我在想,這麽大的老房子,裏面住著兩三個人,而且都是婦孺。夜晚壹定是孤獨而淒涼的。毋庸置疑,在老房子裏,再好的明月之夜,沒有男人,也難以攪動徽州女人青春的心。這個天井能讓徽州男人跳出天來。但是,這個天井,對於徽州女人來說,卻是壹個不可逾越的“天牢”。
天井是老房子中最重要的采光結構。就是這個原因,壹般來說,老房子的厚門推開,三面是走廊,上面是客廳。客廳比較大,在徽州被稱為“唐明”。因此,這裏也有“四水歸唐明”的說法。意思是從天上飄下來的壹切充滿靈性的東西都屬於我的老房子。這大概是古徽州人對生活的壹種期待吧。
白天,沐浴在來自天井的陽光中;夜晚,覆蓋著從天井落下的月光;雨季,我壹個人聽著細細的雨聲從天井落下。
天井為徽州女人關閉了壹切。面對空蕩蕩的老房子,這是古代徽州女人守著“深不可測”的天井,浪費生命。
天井不僅是中國徽州特有的名稱,也是千百年來男人留在古徽州的歷史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