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0 12年9月,普希金在波爾金諾村被關押了三個月。這三個月是他壹生的創作期,以至於後來的文學史家稱之為“波爾金諾的秋天”。在此期間,他完成了《葉甫蓋尼·奧涅金》的後兩章,寫了敘事詩《科洛姆納的小屋》,以及短篇小說《射擊》、《郵差》、《棺材匠》、《村姑》和《悲慘騎士》、《石頭人》、《莫紮特與薩列裏》、《瘟疫流行的宴會》等四部小悲劇。然而,這種創造對於詩人來說已經壹去不復返了:不久之後,他娶了壹個庸俗的妻子。
次年2月,普希金娶了壹位19歲的姑娘納尼·岡察洛娃,並搬到了彼得堡。從那以後,他的創作受到了極大的幹擾。普希金婚後回到外交部。他的妻子,壹個美麗但虛榮的女人,經常去上流社會跳舞。後來,沙皇尼古拉壹世註意到了她。為了能經常在宮裏見到她。尼古拉壹世給了普希金壹個“宮廷侍從”的職位。這極大地傷害了普希金的自尊心,損害了詩人的社會聲譽。他覺得很丟臉,生氣地說:“壹個人可以是臣民,甚至可以是奴隸,但他從來不想當仆人或弄臣,即使他在上帝裏面。”
婚姻家庭生活對他創作的負面影響是巨大的。這位詩人生前的生活很不愉快。他不得不經常出席宮廷裏的節日儀式,陪妻子應酬上流社會,為她購買和定制時尚的高級禮服。這給普希金帶來了無盡的精神困擾,也給他造成了極大的經濟困難。這讓普希金越來越覺得難以忍受,於是經常逃避病痛。他對宮廷活動的蔑視激起了以沙皇為首的上層階級的仇恨。他們在暗中密謀反對普希金。從法國逃到俄國的政治流氓鄧蒂斯在這壹陰謀中充當了劊子手。在公共社交場合,鄧蒂斯追求普希金的妻子岡察洛娃,而其他人則散布謠言,向普希金和他的朋友們發送侮辱性的匿名信。普希金忍無可忍,被迫與唐太斯決鬥。他腹部受傷,不久就死了。俄羅斯詩歌的太陽就這樣落下了。
善良的人總會幻想:如果沒有和庸俗的岡察洛娃結婚,也許...是啊,詩人37歲就去世了,真讓人唏噓。但他輝煌的詩篇是不朽的。這些詩將普希金的大名告訴後人。正如普希金在他去世前壹年寫的紀念碑中所說:
我為自己建造了壹座人造紀念碑...
我的名聲會傳遍整個偉大的俄羅斯,
它現有的所有語言都將以我的名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