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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日記(3)

從今天開始,就是正式上課了。和昨天壹樣,孩子們壹如既往地早早到來,喚醒了無知的沈睡。朦朧的折騰下來,支林壹直在組織來學校的孩子們打掃衛生,而梁勇早早的就去廚房給大家做了下面的。其實農村的生活就是這樣。淳樸的山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孩子們自然跟著。吃完飯,大人們都去上班了,孩子們依舊其樂融融。自然就來到了他們聚集玩耍的地方,開始各種玩法。唯壹苦的是我們睡在別人的設備房,他們看著裏面的人睡覺都不敢進來。然而,幾個小滑頭似乎對我們很熟悉,他們鼓足勇氣,不顧正在休息的人,像趕集壹樣拿起自己想玩的裝備,身後的孩子像是洪流,狹窄的門擋不住他們調皮的心。這壹幕,我自然起得很早。梁勇和支林是當地人。早起對他們來說很容易,但他們剛剛患了範曄。幸運的是,這聲音沒能吵醒範曄,葉凡才八點就困了。之前發生的壹切都和他無關。

可惜,今天早上,只剩下每天必遊的山風,昨日的雲,仙境等等留在了昨日。天氣還算涼爽,但剛準備去辦公室,太陽已經刺破了壹堆不團結的厚雲,帶來了今天山裏的第壹抹金。熱空氣吹在我的臉上,支林讓我幫忙組織打掃衛生的孩子們。我像監工壹樣指揮為我工作的工人,指出這個國家有多麽傲慢。然而,酷暑壹直是我的天敵。只是站了壹會兒,胸背就和衣服融為壹體了。轉眼間,我看著那些勤奮的小女孩。他們雖然在琢磨,在掃地,在談笑風生,但絲毫不受熱氣的影響。他們認真而古雅地清理自己的領地,然後叫朋友來擡垃圾桶,倒垃圾。天氣壹熱,我就真的什麽都不想做了,懶惰上來阻止我上班,阻止我做活動。不過,安慰壹下自己,不是我太懶,是別的孩子太勤快。

到了準點上課的時候,初中第壹節課就是我的語文課。我有點擔心屬於利頓的孩子還沒來。根據設計,我會在整個教學過程中給大家講解八年級語文上冊的11古詩詞。今天我就直奔主題,開始講解《春天的希望》。現在倒過來看這首詩就不難了。簡單結合背景知識,加上詩人本人悲傷失意的主題,讓大家體會到愛國和思鄉的情懷。只是這首詩的互文性和作者喜憂參半的表達,可能會讓大家覺得奇怪,難以理解。正好三江學院學生公益協會會長來學校參觀,正好來聽我的課,壹邊給學生分析互文性講解。作為這首詩的難點,我反復強調和翻譯。總統悄悄離開後,我還是松了壹口氣,害怕會有錯誤和片段。當然,壹節課的時間還是很短的,我也準備了很多內容。沒做完的只能留到下節課。但是,我擔心孩子們在課堂上的狀態。幾個女生在認真做筆記,大部分男生都心不在焉或者和同齡人竊竊私語。第壹節課我沒有叫他們的名字,但是我暗暗打算想辦法集中他們的註意力。早上還幫梁勇上了壹堂三年級語文課,講了劉禹錫的《望洞庭》。初三的孩子真的很幼稚。在此之前,梁勇曾要求他們背誦整首詩。我去講的時候發現孩子們真的是“背”出來的,因為他們除了背以外,對它壹無所知。上課的時候還是會遇到這些不聽課,註意力不集中的孩子,但是孩子總是很嚇人。當我稍微沈默,用眼神行動的時候,這些孩子又聽話了。當然,小學生的想象力總是比大孩子好很多。“壹只銀盤子裏的綠蝸牛”對他們來說非常容易理解,問他們平靜的湖面是什麽樣子,教室就爆炸了,各種精彩的比喻都出來了,讓人忍俊不禁。上午課結束後,校長和大家合影留念,並表揚了我們的課程。不過聽說校長只聽我的課,誇課程自然就是誇我。我還是受寵若驚,哈哈。

中午簡單吃了昨天村長到來的剩菜,下午上課前壹段時間決定睡覺。學校是孩子們難得的玩耍場所。這裏四面環山,公路繞山而行。路的兩邊,要麽是人,要麽是郁郁蔥蔥的樹。這裏很少有平地。我看到我們班的幾個女孩在那裏打籃球,其他壹些孩子也在那裏玩。我問他們,他們說附近親戚都去吃飯了,不用回家等下午的課。我沒有多說什麽。早上已經很困了,回到器材室就睡著了。然而,沒過多久我就醒悟了。來這裏玩的孩子越來越多,需要絡繹不絕的來器材室拿東西,放東西來交換。我的床離放東西的櫃子最近,他們用各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來回躺著,讓我很不舒服。而且器材室裏有我們的東西,我就這麽坐起來站在門口看他們玩,不敢走遠。當時大概是壹點壹刻,太陽曬得很厲害,但是這些孩子壹點都不在乎,玩得很開心,連我都站在旁邊流汗,更別提這些孩子了;而且,跑步累到不行,壹會還要去上課,如何保持狀態。我試著讓班裏的壹些同學午休,他們卻敢告訴我,他們沒有在這裏午休的習慣。午飯後大人們繼續工作,只留下孩子在家。但是我真的很累。我想離開,但又怕無人看管的房間被孩子翻找。我不能呆在這裏坐著睡覺。幸運的是,範曄這個時候回來了。我趕緊躲著壹個懶人,去辦公室犯錯誤。

下午快結束的時候,開了壹個班會。把數學帶到初中的金紅告訴我,她給班裏的孩子做過壹次小測驗,結果很壹般。我也沒放在心上,班會壹如既往的平淡,小學裏的歡聲笑語似乎都與我們無關。我利用班會時間給大家選了幾個班幹部,更確切地說,是指定。他們當然對我的安排沒有意見,只是慶幸沒有指向自己。剩下的時間,我問他們對課程的看法。果然,他們提出中文課太快了,覺得中文的翻譯好像很難。在其他班級,英語壹直是他們的問題。反復問,感覺英語不好學。當我向範曄反饋時,範曄也很擔心。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範曄是大三學生,所以我安慰他慢慢來,適應他們的節奏。下午,兩個初中畢業的孩子來了。梁勇說他們在高中需要單獨輔導。我壹開始很謹慎,因為之前沒有告訴我這件事,讓我毫無準備。金宏是師範大學數學專業的。她的問題不大,但範曄又開始擔心了。她覺得初中的孩子還沒安頓好,她還要帶著高中的孩子。放學後,我選的班長在外面打球。我俯下身,發現賈瑞他們正在門口的空地上畫線。當我走過去的時候,我發現梁勇正在幫助釘釘子和確定壹條直線。本來想給孩子們畫壹個標準的羽毛球場,方便體育老師教學。四點半放學,大家管好自己的事。奇怪的是,辦公室裏只有我和範曄。範曄實際上是在用罕見的無線連接看動畫片。我要去備課。然而,其他人似乎都消失了。直到新宇讓我換衣服,說她要去河邊洗衣服,幫我壹起洗。我不知道支林帶著男生去洗衣服,三個女生跟著我去河邊看風景。很久不知道了,就忘了做飯。看比賽直播的時候突然被震驚了。我發現組裏的金宏已經請大家吃飯了,但是支林他們還沒有回來。我急忙跑過去,金紅他們好像是要給我們壹個驚喜,但是菜已經煮了很久,讓她覺得不好意思等我們。打開壹看,原來錦鴻回家除了剩菜,還給我們做了涼菜,還帶了點冬瓜放昨天的雞。我們不在乎吃不吃。結果,梁勇做飯的時候沒有通電,但仍然是用冷水泡的米飯。大家互相嘲笑。還好錦鴻做的紫菜蛋花湯很飽。喝完湯後,每個人都煮了米飯,裝滿米飯,坐在外面看孩子們玩球和地平線上的雲。夏天的暑氣幾乎散盡,去河邊洗衣服的人回來了。然而,剩下的只是壹團亂麻。

晚飯後,金宏帶著女孩去她家洗澡,而支林和梁勇也帶著幾個男孩去井邊洗澡。範曄和我不想去,所以我們在學校後面的老地方洗了個澡(主要是因為打電話回家需要時間)。洗完澡備課也快結束了。外面的風很涼,天上的雲朵時而遮住月亮的臉,時而撒下皎潔的月光。住在山裏的人,日落後停止了壹切活動,遠遠地望著山,只有幾盞煤油燈和幾盞白光。夜幕降臨,他們也沈沈睡去,等待第二天的晨光將他們喚醒,開始了重復卻又不同的壹天。只是我不想再被孩子們的笑聲吵醒。想想我以前學車的時候有多精神。我六點鐘像猴子壹樣坐起來,跑到訓練場排隊不管有沒有吵醒爸媽——我也會打開駕駛模式。只是今晚睡得晚,課還沒上完。賈瑞讓我二五年級多帶點國學,我得多準備點東西。順便說壹下,二喬今天告訴我,我們的比賽時間很緊,我不能在這裏教學為球隊做出貢獻。我覺得很對不起我的小夥伴,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學會使用開發端了。

熱空氣仍然是我的死亡洞,但是這麽多事情來到我面前,我甚至可以在困難中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