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州強制隔離戒毒所,記者見到了祖籍四川汶川的趙女士。她不到30歲,已經進了戒毒所。說起如何吸毒,趙女士立馬淚流滿面:“都是我壹怒之下吸毒!結果,現在家破人亡!”原來,趙女士在梅州結婚後,壹直過著安穩的生活。2005年,趙女士發現丈夫因為交友不慎染上毒品後對丈夫產生了憤怒,開始學習吸毒。後來丈夫吸毒去世,她被困毒池。她曾兩次被公安機關強制戒毒。今年年初,剛剛解除勞教的趙女士回到了四川老家。5月12汶川大地震,讓她所有的親人都離開了她。但她卻因此遭受了嚴重的精神打擊,毒友的誘惑讓她再次吸毒。她於19年6月被公安機關抓獲,將依法強制隔離觀察兩年。“毒品連碰都不能碰,否則妳壹輩子都逃不過魔鬼!”趙女士流著淚哭了。
2002年6月的壹天,在深圳福田巴登街壹條小巷的出租屋裏,吸毒的阿麗眼裏噙著無助的淚水。她向前去采訪的記者伸出已經潰爛到骨子裏的手:“我要戒毒!”我想活下去!妳能幫我嗎?"
阿裏住在巴登街的壹間租來的房子裏。這個房間又低又潮濕。房間裏只有兩張破床,墻角的壹根舊鐵絲上掛著兩套衣服(晚上出去坐坐和接客人時穿的衣服)。壹床花被子上,有無數被香煙燒過的黑洞。因為門窗壹直關著,房間裏有壹股腐爛的味道。
阿麗今年22歲,家住遼寧丹東。16歲,初中剛畢業,父母離異,離她而去。阿裏也離家出走了。這五六年裏,她壹次都沒回過家。每當提到家人和父母,阿麗都很激動地說,今天所做的壹切都是對他們的報復!
阿麗離家不久,就被騙到南方“掙錢”。她第壹次吸毒,發廊老板強行在她胳膊上打了壹針。昏迷三天後,她被他們註射了幾次,從那以後,她就離不開藥物了。老板就這樣控制了她和其他幾個女生。後來壹個香港客人很喜歡她,幫她逃出了發廊。
阿裏每天晚上出去坐在舞臺上,靠客人給的小費來滿足生活費和買毒品。她每天至少抽壹粒“藥丸”(估計壹克),要300多元。賺夠毒資,滿足毒癮,成了她人生的唯壹目標。
壹般她壹天需要註射三次。她說她很漂亮,用壹些‘花貼’貼傷口看不出來。阿麗每晚出門,做舞臺,靠客人給的小費來滿足生活費和買毒品。
在沒有任何消毒的情況下,阿麗用礦泉水換了毒品,開始給自己註射。手臂或腳上沒有地方打針。她脫下衣服,只穿了胸罩和內衣。註射部位是左腳根部。
針頭插入後,壹股黑色的血液被吸入針管,與針管內的藥物混合後回註。註射結束後,針頭和針管留在大腿上。她說需要抽血註射幾次才能夠。
當她脫衣註射藥物時,肋骨清晰可數;女性乳房幹癟,只有小乳頭,緊緊貼在胸骨上。她說她已經好幾年沒來月經了。手、腳、胳膊、腿上有很多腐爛的傷口。右手拇指大面積腐爛,骨頭裸露,左手發黑。阿麗說,因為吸毒,她對消炎藥產生了耐藥反應,傷口壹直沒有愈合。
這是她在房間裏吸毒成癮時非常痛苦的表情。抓頭發撞墻,她說妳身體裏有成千上萬的蟲子在爬。很明顯已經變成這樣了。小診所的醫生看到不知道怎麽辦,就給她打點滴,說裏面全是熟西瓜,已經爛了。後來戒毒所的醫生做了壹刀後,從裏面擠出了1000毫升的膿血。他說:如果再晚壹點,她的整條腿就要截肢了。
每天至少抽壹顆“藥丸”(估計壹克)要300多元。賺夠毒資,滿足毒癮,成了她人生的唯壹目標。
很難把這個嬌艷的少女和之前的白粉少女阿裏聯系起來。阿裏說,當毒癮發作,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全身的關節就像有人用鋼針捅壹樣,疼痛難忍。“我實在受不了了,人家拼命撞墻。這時候醫生只能給妳打針,讓妳戒癮。”半個月,阿麗靠輸液維持生命。
阿裏說,在研究所的生活分為兩個階段:治療和康復。在經歷了痛苦的治療階段後,她的生活現在變得很有規律。“每天早上起床後要集體運動,早飯後醫生會送藥。我現在每頓都要吃兩大碗,增重10斤,感覺完全正常。”她擼起袖子告訴記者,經過吃藥、打針、康復治療,打針留下的潰爛也在愈合。
吸毒五六年沒來月經的阿麗,現在又回到了“女兒身”——來月經了。說起這個,她喜中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