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陶淵明的三首魏晉準挽歌說起
原文:
雜草無邊,白楊沙沙。
九月中旬,嚴霜把我送出了遠郊。
四面無人住,高墳雕零。
馬啼向天,風自抑郁。
幽室壹關,不在千年。
壹千年後,智者無能為力。
總是把人送走,又回到自己的家園。
親人或悲,別人也唱過。
死法是什麽?我在同壹座山上。
翻譯:
茫茫曠野草黃,蕭瑟秋風搖白楊。
已經是九月中旬了。親戚把我送到遠郊安葬。
四周寂寥無人,墳高荒涼。
馬悲天,風悲蕭瑟。
墳墓已經被封閉在黑暗之中,永遠見不到黎明。
妳永遠見不到黎明,聖賢也是。
那些剛被送去參加葬禮的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親人可能還在傷心,別人早已忘了歌唱。
我死了還能說什麽?我被困在山上了。
作品簡介:
這首歌致力於葬禮和埋葬的過程,突出了殯儀員。《野草》這句話既繼承了上壹篇,又寫出了基地的背景,為下文烘托了壹種淒慘的氣氛。《嚴霜》下壹季結束,“送我”這句話直接寫了葬禮的情況。“四周”這句話寫的是墓地,說明妳只能和鬼做鄰居。然後用壹句話寫出“馬”和“風”,把葬禮沿途的風景都描述出來。雖然只是停止,但是很生動。
然後用“幽室”這句話做個總結,說明壹旦閉坑,人和鬼就會走不同的路,符合第二首的最後壹句。但以上只是對喪葬時各種現象的描述,作者並沒有完全表達出真正的生死觀,所以把“千年”這句話重復了壹遍,然後正面指出了“聖人無奈”的含義。蓋,無論誰再睿智,再有才華,對自然的生死法則總是無能為力。這不是否定,其實是看透總結出來的。壹篇文章最好的部分都在最後六句話裏。“壹直”就是“剛才”的意思。
剛才來參加葬禮的人,棺材壹進山洞,幽室就永遠關閉了,自然就散了,回家了。這和上面死者從此再也不能回家的說法形成了對比。“相對”這句話是在理解了人生的真諦之後提煉出來的。家屬,因為和自己有血緣關系,可能會覺得逝者還有點悲傷;那些和自己關系不大的人,早就忘記了死者,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