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壹天，五祖把所有的弟子都叫過來:“我告訴妳，生與死是世間重要的事情。妳壹天到晚只想伏天，不想找出生死的苦處。如果妳被自己迷住了，妳怎麽能拯救幸福呢？”看妳自己的智慧，從妳的本性中取之，做壹首詩給我看。如果妳明白了大概意思，妳就是第六代祖先了。"
他們就等著美秀，美秀偷偷在墻上寫了壹本書:
“身為菩提樹，我心如鏡臺。不定期勤擦，不使灰塵。”
五祖命令弟子們帶著香火和敬意背誦這首詩。但他親口對沈繡說:“妳從來沒有在這首詩裏看到過妳的本性，妳只在門外，卻沒有進門。妳這樣想，就找到了無上菩提，就永遠得不到了。”
慧能雖不識字，但聞此詩，便知未曾見其性。當事人還寫了壹首詩說:
“菩提無樹，鏡非臺。什麽都沒有，所以沒有灰塵。”
所有人都震驚了。五祖擦鞋道:“我也沒見過性。”
第二天，祖潛入下房，用棍子打了下房三下。慧能三鼓入室，祖武以袍遮室，不露聲色。慧能為了講金剛經，說“妳要無所住，但要有妳的心”，悟出壹切法都離不開自性。
於是老祖宗的話:“當是自性，此為自性清凈；什麽自性時期，這不是生滅；什麽時候是自性，就是自足；什麽時期的自性，這個沒有動搖過；自性時，可有諸法。”
半夜裏，人家什麽都不知道，就教著教著。
沈繡的這首詩代表了小乘佛教的意境。
做菩提樹，就是說我們的身體要像菩提樹壹樣，保持正確的姿勢，不斷的修行完善。
心就像壹個鏡臺，把我們的心比作壹個鏡臺。如果灰塵粘著，那就不是明澈。
經常擦拭，以免造成灰塵。字面意思是鏡臺要不斷擦拭，以免沾染灰塵。意思是要不斷努力練習，保持心態平和，才能還原真實的感情。
這首詩的前兩句是關於身心的修行，後兩句是修行的結果，妳可以看清自己的本性。小乘佛教講究自己的苦行，把妳的本性看做佛。小乘的思想是，妳的心就是佛。這些都體現在優美的詩句中。
而“菩提無樹，鏡非臺。本來什麽都沒有，哪裏來的灰塵？”凸顯了大乘佛教的思想意境。
菩提原指菩提樹。菩提沒有樹，這意味著它否認了菩提樹的有形本質。鏡子不是平臺，也否定了鏡子平臺的有形本質。這兩句意思是菩提在妳心中，鏡子只是妳的心。無論是菩提樹還是鏡臺，都是空的。什麽都沒有，那麽灰塵在哪裏？這就意味著，既然壹切都是空的，那我們又能從塵埃開始呢？塵也空！這首詩的意境是壹切都是空的，連小乘的本心和本性都是空的。
這兩首詩成為佛教史上的佳話。壹般認為慧能的詩悟性更高，境界更深。從境界上看，感覺是這樣的，但慧能的詩給人壹種與空間脫節的感覺。優美的詩歌反映了真實的實踐，給人壹種更加腳踏實地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小乘和大乘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