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他之前,我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人,不會在乎任何事,不會對未來有任何期待。或許我的經歷比常人更復雜,坎坷,受傷。我壹直過著痛苦而尷尬的“雙重生活”。我不敢表現出我的愛和真實想法。我曾偷偷談過初戀,冷眼深情,心碎不已。十年的依賴,他走後我的世界崩塌了。三年是我對朋友的安慰。我說,三年之內,我會隨意悲傷。三年後,只要還有壹口氣,我就會重新站起來。
三年過去了,壹次偶然的機會讓我下定決心去考,緊張的復習和惡心的工作交織在壹起。忙碌的冬天過後,春暖花開,我的眼前有了繽紛的色彩,而不僅僅是單調的線條。我離開銀行,回到學校。我每天醒來都帶著微笑。我告訴自己,每天都很滿足,很開心。看書,彈琴,做自己喜歡的知識,每當摔倒都沒事,因為我又回到了夢想的軌道上,不再漂泊。
但是,學術上的驕傲和夢想並不能填補所有的空白,時間也不能治愈所有的傷痛,充其量也就是敷衍了事。我壹直無法原諒自己,總想著如果我不曾遇見他,他就不會走到最後。我這四年寫了很多小說,每壹個截稿期好像都更好。因為只有在小說裏我才能重建我們的結局,無論是朝夕相處,相忘江湖,還是轟轟烈烈,相依為命,都是我難以企及的願望。把現實和幻覺混為壹談,以為自己得到了救贖,饒過了自己,也不願承認自己所謂的內心安靜,破碎的心,只是在用壹種更柔和的方式,等待著花開落。
他,悄悄地出現了。學習是借口,借書是幌子,我看看。但是我該怎麽辦呢?身心俱碎的人還能有幸福嗎?交往這麽多年,遇到好的,怕拖累別人。遇到不合適的,可以安心拒絕。我想了好幾次,不回復,不關心,不給他壹絲希望,但終究做不到。
現在想來,和寶坻最初的相處模式是壹模壹樣的。不由自主的互相吸引,互相靠近,卻又對文字敏感,刻意疏遠。如果妳刺我,我會戲弄妳。沒有人敢說什麽,也沒有人願意退讓。有壹天,我告訴了他最深的憂慮和最痛苦的過去。那些壹直不敢觸碰的往事,第壹次用聲音而不是文字訴說,漏得更殘,淚無聲。他的回復是寥寥數語,卻壹針見血:年齡、家庭背景、生死不應該成為借口。那壹刻,我恍然大悟。我曾經寫過這樣壹句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當我深入時,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活。”生而不能生而死者,死而不能復活者,不動情而“肝腸寸斷”。我很奇怪為什麽我們的感情可以為對方生死相許,卻終究得不到壹個圓滿的結局。
他告訴我,日語字典裏對“愛”的定義是:“原文《をけぇのなぃものとめそれに》。またそのちのれ表。手牽手,善良心。壹雙好手,壹顆善良的心,壹顆心甘情願的心。異性,愛情,傾慕,愛慕。愛”,而翻譯過來就是:認為對方不可替代並被其吸引的心。以及這種情緒的表現。對彼此的愛。總是祈禱對方的心境平和。對異性的渴望。愛情小姐。
其實我和博士之間,不是愛得不夠深,而是根本不愛!
真愛容不得壹絲猶豫,哪怕只剩壹年壹天壹小時,也是戀戀不舍。母親經常撒嬌父親,說壹定要死在他懷裏。我當時最怕的就是死在他懷裏。當時我就想,就算我能多活五年,我也能和他在壹起。如果時間不多了,怎麽才能把他拖下水,讓他再次承受喪妻之痛?如果我更優秀,他會自卑退縮。如果我更差,我會被動逃避。我依賴他,信任他,把他當成世界上唯壹的親人。無論他做什麽,我都沒有怨恨和仇恨。但他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和情感劫。
然而,我和他之間,是愛情嗎?我毫無防備的完全信任,各種等待和傻傻的想法,會不會只是孤獨的幻想和感動的煩惱?
發生了地震。地震前,我壹怒之下關了手機。地震發生的那壹刻,雷聲隆隆,壹片混亂。我不害怕,也不擔心我的家人。畢竟京津冀不會有大地震,我在臺灣省呆了壹年。但是日本呢?他在日本怎麽樣?!如果在那個該死的島國和這裏都能感覺到地震源,那麽他...然後他...馬上接通電話,手抖得幾乎不能打字,等待回復的兩分鐘讓人受不了。他還調侃我說我沒有產生幻覺。。。我討厭它...我討厭它...很好...
壹夜之間,事情發生了變化。我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笑壹笑就能看出喜惡。十幾年前,我的初戀被父母發現並分手,因為我走了心和臉。家裏知道後,我媽不敢相信,半笑著問我:“妳是真的動心了還是在找擋箭牌逃避相親?”我低頭笑著輕聲說,剛談戀愛的時候,就是這樣。說起來很可笑,過了雨季,經歷了那麽多愛恨悲喜,又回到了初戀的狀態。
不諫過去,可以追求自己知道的。原來普通人在老之前還是可以救贖的。原來世界就是這麽美好。心像我壹樣痛,心像我壹樣死,還有壹個人,滿滿的佛心,彼此奉獻。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壹個人,值得妳去等待,去愛,去壹起奮鬥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