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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拼音究竟是文字還是音標?

壹、漢語拼音的歷史淵源 漢語拼音對於今天的中國人來說可真是太熟悉不過了。或許就在妳識字之初,它就與妳結下了不解之緣。如今,不論妳是翻閱資料時查壹下字典,還是操作電腦時打壹下文稿,漢語拼音已成了妳忠實的朋友和得力的助手。顯然,漢語拼音的使用已是我們日常生活中的壹種文化習慣,它給我們的學習和工作帶來了極大的便利,簡直可以說是我們學習者的信賴和工作者的依靠了。然而,妳是否註意到:漢語拼音的基本功能究竟是什麽呢?其使用範圍和應用程度究竟怎樣呢?當然,對於漢語拼音的絕大多數使用者來說,註音識字乃其首要之職,拼音打字也不過是它眾多用途中的壹項而已。可無論如何,它也僅僅停留在“識字、打字”,所謂字的應用水平上,充其量擴展到詞的程度。如今,電子計算機已經遍及我們生活和工作的各個領域。計算機若能將字音相聯而成語,把語音辨義而成文,就是說,計算機也能“聽得懂”我們的語言,那該有多好啊。這或許正需要壹套精確簡明的漢語音標和語法體系來輔之成就吧!若是現在的漢語拼音能夠勝任其標音之職,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是,漢語拼音連給漢字註音也做不到精準,就更談不上為漢語標音了。或妳不解,漢語拼音不就是為漢字註音而制的嗎?卻又為何不能呢?要回答這個問題,還得從漢語拼音的歷史淵源說起了。漢字不是拼音文字。然而,內憂外患的近代中國,飽經風雨,歷盡滄桑。許多仁人誌士為了祖國的強盛,憤激之下卻把中國落後歸咎於孔學和漢字,提出了荒謬的“廢孔學、廢漢字”的口號。在視漢字為落後而出現廢除漢字的指導思想下,以西洋人學漢語時所創制的“威妥瑪式”漢語拼音為基礎的,試圖將漢字拉丁化的改革運動風起雲湧,先後產生了民國時期的“國語羅馬字”和“拉丁化新文字”等壹個接壹個的文字改革浪潮。***和國成立以後,繼其余波,漢語拼音方案應運而生。雖說它是用來為漢字註音和推廣普通話的,並不是代替漢字的拼音文字,但它卻是在“國語羅馬字”和“拉丁化新文字”的基礎上參合變化而成,帶有明顯的漢字拼音化的傾向。這從其初稿擬名《拼音文字方案》,以及毛主席關於“簡化漢字、制定並推行漢語拼音方案,以最終實現漢字拼音化”的肯定態度上,也可得到完全的印證。所以,漢語拼音方案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漢語文字註音方案,與其說它兼有,毋寧說它本有漢字拼音化的意圖。不能專為漢字註音,尚要兼顧其他職能,它就不可能成為壹套比較完備的漢字註音方案。因此,給漢字註音不夠精準也就不足為怪了。漢語拼音其初衷的確是為了給漢字註音。這不假,但也只是在它的“威妥瑪式”時期。隨後的“國語羅馬字”和“拉丁化新文字”等早已將它培育成了漢字拉丁化的胚芽。如今,試圖將漢語拼音演化為漢語文字的改革方案壹個壹個地失敗了,就連日本等國既用漢字創制了自己的文字,在國際文字拉丁化的大潮沖擊下,迄今也未能徹底廢除漢字,走完全表音的道路。此亦說明,漢字夾用拼音文字,雖字體蕪亂,卻賴漢字傳其大義。若盡廢漢字,皆用拉丁字母,那麽文義之損失將是不可估量的。而拉丁化後的漢字,充其量也不過是漢語的記音符號而已,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意義上的音義兼備的漢語文字了。何況,英語文字也不能完全據其字母而讀音,還需國際音標等為之標音。那麽,漢語拼音既非文字,又非音標。若改成文字,已然不行;如用作音標,又不精準。與其這樣不倫不類,不尷不尬,還不如徹底去其文字化之意向,改造為完全意義的漢語音標呢。 二、重新審視漢語拼音 昔日漢字改革的失誤必須引起我們足夠地重視,尤其是在漢字改革的指導思想上,視漢字落後而出現的廢除漢字、哄然拉丁的傾向,是有失理性的。作為壹個國家,壹個民族,文字改革決不能感情用事。壹味地崇洋,搞什麽所謂的國際化,必有醜婦效顰之譏;單純地媚俗,搞什麽所謂的大眾化,豈無惡紫奪朱之嫌?從漢語拼音的歷史淵源來看,不管是古代中國人的直音、反切,還是近代西洋人的漢語拼音,都不是要取代漢字,只是給漢字註音。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解決漢字讀音這個非常實際的問題。尤其是西洋人用他們的字母給漢字註音,其最初的出發點,恐怕與現在有些中國學生初學英語時用漢字給英文單詞註音是壹樣的。即便是產生於民國時期的註音字母,後改稱註音符號,雖取於漢字的偏旁部首,但也只是給漢字註音。它不是文字,也不象日本的假名,可以夾在漢字中運用。新中國成立以後,1958年周總理在《當前文字改革的任務》的報告中提出,制定並推行漢語拼音方案,也是用來為漢字註音和推廣普通話的,並不是替代漢字的拼音文字。進入九十年代後,持漢字拼音化觀點的人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在現代科技解決了漢字輸入電子計算機的難題,視漢字為祖國科技發展與進步的攔路虎和絆腳石的論調,也逐漸地銷聲匿跡了。就連電子科技較為發達的日本,隨著假名自動變換漢字的語詞處理機的研制成功,欲廢漢字改用假名或羅馬字的運動亦變得毫無意義了。實際情況也證明,漢字是適應我國社會建設和日常生活需要的,沒有必要改為拉丁化拼音文字。現在,有人提出建議,認為漢語拼音方案是沒有必要的,應該取消。但是,又有人建議,該方案已推行了幾十年,效果還不錯,已成了壹種社會習慣,並在國際交流場合被廣泛使用。如果取消或改變,肯定會給整個社會生活帶來不便和混亂。所以,就當前我國的實際情況而言,對漢字改革的結果,不管是簡化字,還是拼音方案,大家便采取了“懶”壹點的策略,認為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盡量維持現狀。建議取消漢語拼音方案的人,想必有其充分的理由,也肯定知道遽改多年的積習,將給整個社會生活帶來的不便和混亂。那麽采取“懶”壹點,盡量維持現狀的策略,即是明智的選擇嗎?漢字拉丁化的改革及嘗試的失敗,是到了我們重新審視漢語拼音方案的時候了,尤其是電腦智能化的進步與發展,也迫切需要真正實現電子計算機的語音讀入。而語音讀入計算機的關鍵正在於語音記錄符號系統的建立。可是目前的漢語拼音方案要解決漢語的記音與辨音就顯得力不從心了。因為,計算機的語音輸入輸出並不能僅僅停留在錄放機的水平上,它必須能做智能分析和理解,而此分析和理解也必須建立在漢語的析音與分詞的基礎之上。故而,漢語讀入計算機需要壹套完善的標音系統。如果我們只是怕惹麻煩而懶於治理遷延至今的昔時錯弊,並采取回避自欺的方式得過且過,那麽,其弊害不就會越積越重嗎?試想,今日的疏忽和含混勢必影響到未來電腦科技的發展與運用。壹旦騎上虎背到了不能駕禦之時,再想改變以往沈積潛伏的壹切痼疾隱患,豈不是為時晚矣。所以,盲目混亂的計算機技術的開發運用,必將造成人財資源的嚴重浪費。正如百年來漢字拉丁化改革的經驗也告訴我們,對任何事物都應辨證地觀察與分析,絕不能只顧眼前,不計未來。那些想當然地認為漢字不能象拉丁字母壹樣輸入計算機,而認為漢字不適應現代科技發展的論調,豈不是過於武斷,近乎幼稚嗎?當然,重新審視漢語拼音方案,並不意味著否定它幾十年來為漢字註音和推廣普通話所發揮的巨大作用,以及取得的良好效果。它畢竟使得漢字的註音體系進入了國際化的軌道,也為外國人學習漢語提供了便利的工具。在這裏,我們也不必對漢語拼音的前途忙著下結論。現在,人們也承認,漢語拼音的主要功能就是為漢字註音,與漢字拼音化是兩碼事。那麽既然是兩碼事,廢去漢字拼音化之意向,使之單純地為漢字註音,更好地為電腦運用,不就很值得我們為其進壹步的完善而努力嗎?其實,只要做到了註音準確,推廣普通話亦是順理成章。臺灣利用其註音符號推行國語,不也壹樣收到了理想效果嗎?至於外國人學漢語,仍可沿用漢語拼音。雖然不夠精確,但它畢竟適合他們的拼讀習慣。而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卻是:由外國人學漢語時創制的漢語拼音,雖經國家的規範,但它是否可以作為我們中國人自己的註音識字方案呢?今天,我們需要的恰恰是電子計算機時代的精確。如果中國人學英語,用漢字標註英文單詞,其發音能夠準確嗎?外國人諒必不會將這樣的註音漢字當作他們識讀母語的音標吧?再說,漢語拼音方案可否作為各少數民族創制和改革文字的***同基礎呢?這也未必適當。由於漢語拼音方案是按照漢語普通話的音位系統設計的,為漢語註音尚且做不到精確,就更難於其方言及不同語言的運用了。最多是將少數民族的語音用漢語拼音記錄下來,權且當作他們的語言文字而已。而我國的少數民族,有的已有自己的文字,有的還沒有。已有文字的又有表音和表意的不同。若為純表音的文字,勉強套用漢語拼音方案已很困難,何況其表意文字又怎能依照漢語拼音方案改作表音文字呢?廢義逐音,豈不大謬!這麽說,尚未有文字的少數民族,用漢語拼音記錄其語言是不是就很好呢?以漢語拼音記錄其語音權作語言文字也還可以,但對其歷史文化還是以漢字記述為好,可便於長久保存和流傳。比如,革命時期,廣大貧苦百姓也是有語言而不懂文字,以拼音替代文字而表達語意自然覺得很好了。但是,如果人人都不曉字意,全部使用拼音就不見得有多好了。還說,漢語拼音可以促進國際文化交流。其實,在英美等英語國家中,還有著舊時代的“威妥瑪式”漢語拼音。臺灣又將其註音符號對外改作了跟漢語拼音十分接近的註音符號第二式。這反而造成了國外學習漢語的混亂,使他們分不清漢語拼音與註音符號第二式,只覺得無所適從。所以,宣稱漢語拼音可以促進國際文化交流則顯得牽強壹些,至少是不象所說的那樣意義重大。但隨著我國經濟的發展,國際政治地位的提高,漢語文化方興未艾,學習漢語文字的外國人越來越多,漢語拼音自然就成了他們最好的學習工具。為此,我們可以將漢語拼音與它的前身“威妥瑪式”相協調,成為服務於中外文化教育的更加有效的學習交流工具。如今,我國的公***場所的醒目招牌及商家徽標的設計多在漢字之後贅些拼音,與其這樣將漢字同拼音互標,還不如把中文和英文對寫呢?如此,不也壹樣便於國人識外語,洋人知中文嗎?比起漢字同拼音互標來說,豈不是更利於國際文化交流嗎?另有用漢語拼音來音譯外國人名、地名及科技術語的說法似乎就更難成立了。因為,現在的中國人大多習見英語,徑用原文豈不更好?若以漢語拼音轉譯還不如用漢字直譯呢!即使對外音譯中國的人名、地名等,也須慎重對待。若是新譯之名,使用漢語拼音還可;如過去已有英語譯名,則不宜改譯、重譯。例如“北京”既然已有譯名“Peking”,再譯“Beijing”,莫不是嫌洋人的普通話不地道,要矯正外國人的發音吧?如此,不但外國人要多學壹個新地名,甚至為我們中國人讀外文也造成了不必要的混淆,徒增壹個異體外文單詞而已。所以,漢語拼音方案應做適當地修改,盡可能地恢復它洋人學漢語、國人識漢字的基本職能。對外可與“威妥瑪式”相融和,作為方便外國人認讀拼寫漢語的“新拼音方案”;對內則應與註音符號相匯通,作為方便中國人註音識字及電腦應用的“新標音方案”。兩者不同的是,“新拼音”對於中國人來說可能略顯粗忽,但適應外國人的拼讀習慣;而“新標音”對於中國人來說卻是更加精確,尤其是利於電腦的語音讀入。 三、漢語拼音方案的諸多缺點 我們知道,漢語拼音的基本職能就是為漢字註音,若是不精準,其功效自然得不到充分的發揮。問題的根源恰恰在於:漢語拼音迄今仍然遺留著先前的漢字拉丁化基因,使得它既不是文字,又不象音標。它若不能為漢字簡明註音,為漢語精準標音,那麽又怎能服務於電腦的語音輸入呢?為便於過去文化習慣的繼續沿用,漢語拼音固然不急於改革,但我們也應該認真地看待它存在的諸多不足。這樣的話,或許可以讓我們盡早地預見其弊害,避免它給我們的未來社會帶來不利的影響。也可能由此慎重的態度,讓我們盡快地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現在,再讓我們來仔細地審視這通行了幾十年的漢語拼音方案,看看它是否象上文所說的那樣,有著許多的缺點。第壹、漢語拼音方案註音不簡練、不精確。漢語拼音並不滿足於簡簡單單地為漢字註音,它有著明顯的漢字拉丁化的趨向。因它不是專職的註音方案,也就不必苛求它註音的簡練和精確了。例如:“衣”字,拼音作“yi”。其實僅註壹“i”即可,何須多加壹“y”呢?非得“拼”壹下才好嗎?即使不用拼合,把它硬性規定為“整體認讀音節”,那麽“yun”、“quan”和“jiong”等是否也可作“整體認讀音節”呢?作為拼音化文字,不妨將它們“整體”看待,但作為註音就不那麽簡練了。又如:“永”字,拼音為“yong”。分析其音,與其“衣翁”,還不如“迂鞥”更近“永”音。再如:“磨”字,拼音是“mo”,那麽“多”字為何不是“do”而是“duo”呢?試將“磨”字拼作“me”又能怎樣呢?究竟哪個更精確呢?第二,漢語拼音方案分韻不合理、不嚴密。如今普通話與古音和方言的音韻差別很大,我們這裏所關註的僅限於普通話的音韻。詩人懂得聲韻,而我們為了使漢語拼音的註音更加精確,討論語音分韻的合理性,不是更能揭示註音的內在規律嗎?例如:“我”之韻音,漢語拼音作“o”,然而“o”還可進壹步析出“e”音。故此“我”等可入“e”韻,不需再立“o”韻。又如:“ying/ong/iong”等音本由“ieng/ueng/üeng”等相拼而得,亦可仿前例並入“eng”韻。不必細分太繁,各立壹韻,致使韻律雜亂。但有些字音不但不能合韻,反倒應該分韻。例如:“知”和“衣”之韻顯然不同,“足”和“鞠”之韻怎能相混?或許在古音或方言中,其音相近而同韻,但對於今天的普通話來說,卻是有著明顯差別的兩韻。故此,將“知”與“衣”分入“日”和“衣”兩韻,“足”與“鞠”別作“烏”和“迂”兩韻,不是更準確、更合理嗎?第三,漢語拼音方案原本設計就不規範、不完善。漢語拼音創自外國人,經過漢字拉丁化的嘗試,最後才演化成今天的漢語拼音方案。當時,為了將漢語文字“國際化”,恰似燕人學步,自然要順應外國人的語言習慣。所以,拼音方案不僅僅是為漢字註音而設計,在夾雜著許多其他想法的情況下,就顯得顧此失彼,莫衷壹是。方案的不規範、不完善,也就在所難免。例如:韻音“ü(迂)”,乃“u(烏)”加兩點,破壞了除調號以外不再添加符號的原則。“知”等卷舌韻音,按原註音符號可不寫出,依拼音方案則需用“i”標識,致使“知”與“衣”的兩類韻音混為壹談。“菠蘿”拼作“boluo”,那麽標成“belo”就不讀“菠蘿”嗎?究竟誰是誰非?恐怕不是以“音律”評判,多是人為規定而已。又“zh/ch/sh”等在聲母中非要特殊,采用了雙字母,使得聲母規格不能壹致。還有,韻音單字“衣”和“烏”在無需聲母時還要再加壹前綴“y”和“w”,非要變成壹音兩符。而韻音“i”(衣),在“d”後讀“衣”,在“z”後卻讀“日”,在“u”後又讀“欸”。可見,漢語拼音方案不符合“壹符壹音”的音標設計原理,變讀太多,雜亂無章。第四,漢語拼音的電腦鍵盤輸入太冗繁,語音讀入又太模糊。借助於漢語拼音,電子計算機的漢字輸入已變得方便而迅捷。但作為鍵盤輸入單字來說,速度很慢。而詞組雖快,卻需不斷地選詞。在語音讀入方面,漢語拼音就顯得力不從心了。例如:“魚”字,拼音作“yu”。若是機器識別,應讀“衣-烏”,還是“衣-迂”呢?若是前者,不能準確拼出“魚”音;若為後者,又明顯多出了壹個“衣”音。“我”字,拼音作“wo”。分析其音素乃“烏-鵝”兩音,並非“烏-喔”合成。所以,註壹“o”即表“我”音,何須多壹個“w”呢?反倒不利於語音輸入機器時的音素識別,使語音記錄符號與原音不相吻合,增大了語音輸入機器時的辨識難度。再說“狀況”等字,每個需用拼音五六個字母,而“鵝鴨”等字,只要壹兩個。以致機器在考慮字音存放時,只好盡著長音來預設音符數碼的位數。最終卻是許多音節的冗余閑置,擠占和浪費了大量的信息存儲區域和空間。 四、新制漢語標音方案的主要特點 既然,漢語拼音方案存在著以上的許多缺點,那麽新擬的漢語標音方案又將如何修改原漢語拼音方案的不足呢?下面就讓我們先看壹看具體的漢語標音方案是怎樣的。 《漢語標音方案》(壹)標音符號(1)註音部分 本音變音 輔音JZ[知資]QC[蚩雌]XS[詩思] BP[玻坡]MF[摸佛]DT[得特]NL[訥勒]GK[哥科]H-[喝—]J(-I/V)[基]Q(-I/V)[欺]X(-I/V)[希] 介音IR[衣日]VU[迂烏] 主音AE[啊鵝]YK[哀欸]WO[熬歐]MN[安恩]HG[昂鞥] (2)標聲部分本調變調 聲調—[平]/[提]∨[上]\[去]r[兒] 語調○[輕]×[重]△[緩]+[急] 語音合於字音依註音之例,不合字音則用小寫拉丁字母及其他擬音諧聲符號。 (二)標音規則(1)本方案為漢字註音和漢語標聲而制,以大寫拉丁字母加方括號作註音符號,以小寫拉丁字母及其他擬音諧聲標識等加書名號作標聲符號。(2)漢語字音可按輔、介、主三音順序相拼而成,除輔音不能獨自成音外,介、主音既可相拼,也可獨自成音。介音和主音亦稱韻音。(3)漢語語音的聲調和語調符號乃飾音、標聲之用,壹般漢字註音可以省略。確有需要者,可於註音符號的上下分別標註。而語調符號還可視同“標點符號”直接標於文字之下或其右。(三)註音範例(1)梅[MK]子[ZR]留[LIO]酸[SUM]軟[RUM]齒[QR]牙[IA]芭[BA]蕉[JIW]分[FN]綠[LV]與[V]窗[QUH]紗[XA]日[R]長[QH]睡[XUK]起[QI]無[U]情[QIG]思[SR]閑[XIM]看[KM]兒[E]童[TUG]捉[JUE]柳[LIO]花[HUA]。(2)昨晚(兒)[UMr]演的是兒[E]童電影《馬蘭花(兒)[HUAr]》,可不是馬蘭花[HUA]兒[E]。 新制漢語標音方案較拼音方案有其顯著的特點:第壹、采用音標範式,基本做到“壹符壹音”。該案采用音標範式,分為漢字註音和漢語標聲兩部分,為了與拼音方案相區別,且便於國際文化信息的交流傳輸,壹律采用大寫拉丁字母作註音符號,仿照國際音標方式以方括號括之。它繼承了漢人註漢字的原註音方案簡拼直註的優點,把過去的不適合現代電腦應用的原註音符號換作了國際通用的拉丁字母,並修正了漢語拼音方式下產生的錯音、衍音等現象。例如:“五壹”拼音為“wuyi”,而該案標音徑作[UI];“應用”拼音為“yingyong”,而標音簡作[IGVG]。標音方案的註音符號,在原拼音方案的基礎上作了重新排列,兩兩相對,***為十六組。經對雙字母的聲母“zh(知)、ch(蚩)、sh(詩)”和大量多字母的韻母進行了適當地簡化改革後,壹律使用了單字母標符,基本做到了“壹符壹音”,沒有過多的兼音、變讀問題,方便了電子計算機的數字編碼、音位預置等。例如:既為輔音,又做韻音的“K、M、N、H、G”等兼音五音符,卻因拼音位序的不同而有規則地異讀,故易辨識,不容混淆。又如:“J、Q、X”定音為“知、蚩、詩”,也只在遇到“衣[I]”和“迂[V]”時,有規律地變讀為“基、欺、希”,雖是兩讀,亦不紊亂。該案增加了介音“日[R]”,使“知”等韻音得到了明確地標註。還將“ü”改作了[V],可以完整地利用拉丁字母,不必另外再造字母或符號了。因為,該案僅僅是借用拉丁字母作漢字註音符號,並非拼音文字之用。故未必都要照讀其拉丁原音,標[V]讀“迂”,有何不可? 第二、重視音素分析,顯現字音規律。該案重視語音元素分析,按每個字音元素拼合位序的不同而別其輔音、介音和主音之功用,具有簡明、易辨的特點,消除了拼音方案韻音交錯混雜,音素析別不清的弊端。例如:該案將拼音韻母“o”解析為“烏[U]”和“鵝[E]”兩音,把“知”等韻音以“日[R]”替“衣(i)”,不但標音更顯精確,利於聲韻的歸類,還便於電腦的清晰辨音。又如:“兒”音,若名韻音,那麽“魚(兒)”、“籽(兒)”等字韻是否也應當作“兒”韻呢?而此等兒化音字,究竟為單音還是雙音字節呢?為解決兒化音問題,該案試將“兒”音還原為本音“額[E]”,只在語音兒化時,方標作[Er]。所以,“兒”音可視為“額[E]”音之兒化,只需在本音標註的同時,使用兒化變調符號附註即可。這樣的話,“魚(兒)”、“籽(兒)”等也應視作單音節字,分別標為[Vr]、[ZRr]等,就顯得統壹而規範。在這裏,我們試將原拼音方案中的韻母“ao /ou”、“ian/ in”、“uai / ui”、“uang /ong”等分別寫作“au / eu”、“ian /ien”、“uai /uei”、“uang /ueng”等,即可發現每組韻母均含“a/e”。故而,新案將韻音(不包括介音)“啊[A]鵝[E]、哀[Y]欸[K] 、熬[W]歐 [O]、安[M]恩[N] 、昂[H]鞥[G]”等作了簡明有序的“啊[A]鵝[E]”兩系分類,使得漢字也能夠簡單地按韻檢索了。通過分析比較,我們逐漸讀出了韻音的規律,看到了元音的本質。為此,相對於不能獨成字音的輔音來說,該案將能夠獨成字音的介音和主音統稱為韻音。還將韻音中進壹步析出的[A]和[E]兩音,與介音[I、R、U、V]四音合稱基礎元音。至於“啊[A]鵝[E]”兩系韻音的前後鼻音韻尾,亦可稱之為助音。但是,如此細分其類,只是為了電腦的語音讀入而設。我們通常使用時,只需將新案中的輔音和韻音視作素音即可,不必過細地分解字音。該案不用隔音符號。在壹般使用時,按字或詞註音,也可能僅是遇有生僻難字時,才在字旁註音,即使不用隔音符號也不致誤拼字音。而電腦應用時,采用漢字音素定位法,也用不著隔音符號。同時,拼音方案為連寫語詞而起分詞作用的兩個“半元音(y/w)”,也因排除了漢字拉丁化的意圖而取消了。第三、擬定漢字正音法則,基本實現素音分讀。漢語字音有字正腔圓之說,只有輔音而無元音或韻音不完全是謂“腔不圓”。其字音不正,只能用作標聲,如:“ê、ng”等,可分別視為“ei”之短急,“eng”之殘余而已,皆屬不完全韻音。原拼音方案的“m、n”等也不應單獨使用作為字音,若強作字音,應加韻音“e”。正如“t”不能表示“特”音,只有加元音“e”才能拼作“特”。故而,“hm、hng”等不應當作完全意義的字音,最多是語聲而已。在新標音方案中,以漢語字音的字正腔圓為標準,試擬漢字註音和漢語標聲法,將字音和語聲加以區別。例如:以上無韻單用之輔音或不完全韻音,可以小寫拉丁字母作漢語標聲之用。如:象聲詞“哧”可標作,而漢字“嗤”則註為[QR]。拼音方案既做不到“壹符壹音”,就只好采用名為“元音連讀”,實為“元音拼讀”的原則,把“iao”讀成“衣-敖”,而不是按元音分讀法讀作“衣-啊-喔”。可是“uan”即便是“元音拼讀”,也難辨其音。竟不知是讀“烏-安”,還是念“迂-安”。若以機器便用的“元音分讀”法解讀,又極易讀成“烏-啊-訥”。現在的新方案基本上遵從了“壹符壹音”的註音法則,參照人與機器均為便利的“元音分讀”法,實現了包括輔音在內的所有註音符號的“素音分讀”,消除了不必要的人為“拼合元音”在解讀語音時造成的錯音、混音現象。第四、區分字音聲調和語音語調,擬制情態語言標識符號。字音相連成語。根據漢字與漢語的特點,我們應對字音和語音作認真地研究和仔細地分析。標音方案在繼續為漢字註音的同時,試圖引入漢語標聲的概念。不僅要關註漢字,還應重視漢語,以期在漢字輸入計算機的同時,更加重視漢語的語音輸入。新案分別擬制了字音和語音的飾音、標聲符號,聲調符號基本沿用了拼音方案。陰平和陽平在古音盡管同為平聲,但今普通話有著明顯的差別,且聲調名稱與上、去兩聲的字數不壹致,顯得不整齊,又不便於簡稱,故而改作了平、提兩聲。原輕聲歸入平聲,因其多為語氣助詞,未必都是輕音,故而在語句中的相關文字部分,用新制的語調符號加以標識即可,語調的變化,不必隨改字音的聲調。例如:“快點!好嗎?”句中“嗎”音可輕可重,輕表商酌之意,重現厭煩之態。因北京方言的影響,普通話中便采用了兒化字音。但分析其音,又非壹個獨立、完整的字音。所以,新案認為它應屬於語音的變調,為標註兒化字音而使用了語音兒化變調符號(r)。語調符號的設計,可將語言的輕重緩急加以描述,試圖為表現語氣的輕重、語態的強弱等語境的變化情況,提供壹個可資參照的模式。同時為智能化後的電子計算機提供壹個人機對話所需的情態語言標識符號。 五、漢語標音方案的重要意義 漢語標音方案主要是為了解決原拼音方案對於漢字註音或漢語標聲不甚簡明和不夠精確的問題,同時也為了適應現代電子計算機技術的迅速發展而擬制的。過去的拼音方案因其先天的痼疾而引致的弊害,今已潛入了我們的文化習慣和科學技術領域。知其弊害,而遽然改變確非易事。但我們也不能抱著得過且過的想法,勉勉強強地遷就下去。或許正是現在的毫厘之差,終將導致未來的千裏之失。所以,本著對祖國文化和科技事業負責的態度,是應該認真審視、嚴格檢查壹下我們所慣用的拼音方案了。若是將不夠精確,但又廣泛運用與文化教育、科學技術領域的漢語拼音,繼續維持在壹個愈來愈精確的電子計算機時代,顯然是不相適應的。與其如此捉襟見肘之尷尬,左支右絀之狼狽,還不如盡快采取靈活的方式和變通的辦法,趁早醫治這越積越重的沈屙暗疾。漢語標音方案重視文化的承傳和匯通。首先,從漢字註音的歷史來說,可承接民國時期的漢字註音符號法和***和國以來的漢語拼音方案,利於文化的推溯和沿續。其次,在漢語使用的地域來說,還可歸並統壹大陸與臺灣的兩種漢字註音法,便於文化的交流和融匯。漢語標音方案主要是作漢語的音標之用,字音標註的準確與否至關重要。正如樂符可用於記錄歌曲壹樣,但樂符不等於歌曲。同理,漢語音標也不是文字。然而,只有樂譜記錄下來的歌曲,他人才能傳唱。若是樂譜符號記音不準,他人怎能忠實原曲呢?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