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言律詩中有對仗和粘連的要求,沒有上下隊列之分,不能變韻。但《玉樓春》作為詞牌,可以有上下兩個隊列,可以在下隊列中變韻。詞沒有詩那麽嚴格,但是有嚴格的等級限制,沒有詩那麽嚴格。
比如有壹首牛喬的《花間集》:
春天,妳走進水平的池塘,搖著淺淺的波浪。小花園裏的花是空的,憂郁的。誰信此情為狂人,恨崔愁枕上。小雨在窗前說話。紅色的眼淚穿過金線滴落。雁歸不報郎,織成錦封。
這個詞格式,每首歌是兩塊。每部電影由四個七言句組成。用押韻,下壹部片子改押韻。如果下壹部不改韻,就像壹首七言詩。在溫飛青的詩集裏,有壹首《春曉歌》:
在汝嫣回家的長信中,兩人都刷了煙絲。油壁車光金牛犢肥,纓帳肖春雞報。籠中嬌鳥依舊暖眠,簾外落花未掃。壹棵腐爛的桃樹走近水池,像是在珍惜鏡中的美景。
這首詩被南宋初年的人們編成《草堂詩》,分上下兩部分,共八句,改名為《玉樓春》。所以被認為是壹個詞。
由此可見,其實玉樓春和七言律詩的區別是很微妙的。所謂詩,從古至今,從未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