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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有多少年的歷史,是不是人類最早的語言。如題 謝謝了

漢族早在先秦時代就存在著古代漢民族***同語。春秋是***同語稱“雅言”(見《論語˙述而》),漢代稱“通語”(見《方言》),明代改稱“官話”,辛亥革命後稱“國語”,新中國成立後稱普通話。方言反映歷史。漢語方言之間語音的差別大,語法和詞匯的差別相對說來比較小。同樣,古漢語和現代漢語之間也是語音的差別大 , 語法和詞匯的差別小。從總體上看,從上古音(先秦時代)到中古音(隋唐時代)再演變到現代北京音,經歷了逐漸趨向簡化的過程。在先秦時代,塞音聲母和塞擦音聲母都有濁音、不送氣清音和送氣清音三套。鼻音聲母也分清濁兩套。很可能還有[kl-、 pl-、gl-、bl-、sn-、st-、sk-]等形式的復輔音。所有的音節都以輔音收尾,沒有開音節。輔音韻尾除了見於現代方言(例如廣州話)的[m、 n、、p、t、k]之外,還有[b、d、g]。到了隋唐時代,復輔音聲母和清鼻音聲母早已消失,輔音韻尾也只剩下了[m、 n、、 p、t、k]。只是塞擦音和擦音卻按發音部位的不同分化為舌頭、舌面和卷舌三套。在現代北京音裏濁塞音和濁塞擦音都清化了,輔音韻尾只有[n]和[]兩個。 聲調的演變是另壹種情形。隋唐時期只有平、上、去、入 4個調類。在現代方言裏,同壹個古調類有時以聲母的清濁為條件分化成陰陽兩類。因此有些方言調類的數目比隋唐時期多,許多非官話區的方言就是如此。 隋唐以來,在調類的分合上發生過兩件大事。壹是在許多方言裏,古全濁聲母上聲字跟古去聲字合為壹類。二是官話方言的入聲韻尾消失以後,入聲字分別歸入平、上、去三聲。北京話就是如此。 分析諧聲字和經典的註音,可以發現上古漢語有過以變調和/或變化聲母的清濁作為轉變詞性(包括分別自動詞和使動詞)的手段的痕跡。在句法方面,先秦漢語的壹個明顯的特點是否定句和疑問句裏的代詞賓語要提到動詞的前邊去(吾誰欺│不我欺)。 宋元時期漢語語法發生了壹些重要的變化。例如動詞詞尾“了” 和“著 ”的產生、動補結構的產生等等。“了”和“著”原來都是動詞,後來意義逐漸虛化,終於演變為詞尾。動補結構〔包括不帶“得”的(染紅)和帶“得”的(染得紅)兩類〕也是在這個時期才定型的。 詞匯演變的主要趨勢是雙音節詞的不斷增長。本來在先秦漢語裏占優勢的單音節詞逐漸雙音節化。這種趨勢近百年來尤為明顯。據統計,在 180萬字的現代文資料裏,壹***出現了3萬多個不同的詞,其中70%以上是雙音節詞。 從目前我們能看到的最早的成批的文字資料──商代甲骨文字算起,漢字已有3000年的歷史。由於甲骨文字已經是相當成熟的文字體系,我們可以推斷漢字的發生壹定遠在3000年以前。漢字的發展可以劃分為兩個大階段。從甲骨文字到小篆是壹個階段;從秦漢時代的隸書以下是另壹個階段。前者屬於古文字的範疇,後者屬於近代文字的範疇。大體說來,從隸書到今天使用的現代漢字形體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從漢字跟漢語的關系看,漢字是壹種語素文字。從漢字本身的構造看,漢字是由表意、表音的偏旁(形旁、聲旁)和既不表意也不表音的記號組成的文字體系。 文字是記錄語言的。就漢字跟它所要記錄的對象漢語之間的關系來看,漢字代表的是漢語裏的語素。例如[tàn kāu]的[kāu]、[kāu iàu]的[kāu]和[tiàu kāu]的[kāu]讀音相同,意思不壹樣,是3個不同的語素,分別由 3個不同的漢字“糕、膏、高”(蛋糕、膏藥、跳高)來表示。從這個角度看,漢字可以說是壹種語素文字。 漢字起源 漢字起源於圖畫。在漢字產生的早期階段,象形字的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語素的意義直接發生聯系。雖然每個字也都有自己固定的讀音,但是字形本身不是表音的符號,跟拼音文字的字母的性質不同。象形字的讀音是它所代表的語素轉嫁給它的。隨著字形的演變,象形字變得越來越不象形。結果是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語素在意義上也失去了原有的聯系。這個時候,字形本身既不表音,也不表義,變成了抽象的記號。如果漢語裏所有的語素都是由這種既不表音也不表義的記號代表的,那麽漢字可以說是壹種純記號文字。不過事實並非如此。漢字有獨體字與合體字的區別。只有獨體字才是純粹的記號文字。合體字是由獨體字組合造成的。從構造上說,合體字比獨體字高壹個層次。因為組成合體字的獨體字本身雖然也是記號,可是當它作為合體字的組成成分時,它是以有音有義的“字”的身份參加的。合體字可以分成以下3類: ①形聲字。形聲字由表示意義的形旁和表示讀音的聲旁兩部分組成。拿構造最簡單的形聲字來說,形旁和聲旁都是由獨體字充當的。作為形聲字的組成部分,這些獨體字都是有音有義的字。不過形旁只取其義,不取其音,例如“鳩”字的偏旁“鳥”;聲旁則只取其音,不取其義,例如“鳩”字的偏旁“九”。 由於字義和字音的演變,有些形聲字的形旁或聲旁現在已失去了表意或表音的功能。例如“球”本來是壹種玉的名稱,所以以“玉”為形旁。現在“球”字不再指玉,這個形旁就沒有作用了。再如“海”字本來以“每”為聲旁。由於字音的變化,現在“海”和“每”的讀音相去甚遠,聲旁“每”也就不起作用了。有的時候,形旁和聲旁都喪失了原來的功能,例如“給、等、短”。這壹類字已經不能再作為形聲字看待了。 形聲字和非形聲字之間並沒有明確的界限。造字之初,形聲字和它的聲旁的讀音本來就不壹定密合。發展到現代漢字,出入就更大了。有人拿7500多個現代合體漢字進行統計。就普通話讀音來說,合體字跟聲旁完全同音(聲母、韻母、聲調全同)的不到 5%。聲母、韻母相同而聲調不同的約占10%。只有韻母壹項相同的約占20%。如果我們只把前兩類看作形聲字,那麽形聲字大概只占通行漢字的15%。如果把以上三類全看作形聲字,形聲字大概會占通行漢字35%的樣子。要是把標準再放寬或者完全根據來歷確定形聲字,那麽通行漢字中形聲字的百分比還要高得多。 ②合體會意字。古人說“止戈為武”,“人言為信”。對於“武”、“信”兩個字來說,這種解釋是錯誤的。不過漢字體系裏確實有按照這種方式造成的字,例如“不正為歪”,“不好為孬”。這壹類字的特點是會合偏旁的字義來表現整個合體字的意義。這種字為數很少,只有個別的例子。 以上兩類合體字裏的偏旁有的有表意作用,有的有表音作用。下邊壹類的情形不同。 ③合體記號字。這壹類合體字的偏旁既不表意,也不表音。這主要有兩種情形。壹是由於字音和字義的變化,原來的聲旁和形旁已經不再表音、表意了。例如上文舉過的“給、等、 短”壹類字。 另壹種情形可以舉“章”字為例。 按照漢代許慎《說文解字》的分析,“章”字從“音”從“十”。 可是現在壹般人說“立早章” (以區別於“弓長張”)的時候,是把它分析成“立”和“早”兩部分。其實從古文字看,“章”本來是壹個獨體象形字,跟“音、十、立、早”都沒有關系。 漢字用來記錄漢語已經有3000年以上的歷史,壹直沿用到今天,沒有中斷過。在如此長的歷史時期裏,漢字不僅為人們的現實生活服務,而且記錄下極其豐富的文化資料;甚至跨越國界,被日本、朝鮮、越南等鄰國借去記錄非漢語語言。 另壹方面,長期以來也不斷有人批評漢字的缺點,主要是說漢字難認、難寫、難於機械化(印刷排版、打字等)。因此在掃盲、兒童識字教育、文化傳播等方面,都不如拼音文字效率高。 跟拼音文字比較起來,漢字有它的短處,但是也有它的長處。漢字最大的長處就是能夠超越空間和時間的限制。古今漢語字音的差別很大。但由於2000年來字形相當穩定,沒有太大變化,字義的變化比較小,所以先秦兩漢的古書今天壹般人還能部分看懂。如果古書是用拼音文字寫的,現代人就根本無法理解了。有些方言語音差別也很大,彼此不能交談,可是寫成漢字,就能互相了解,道理也是壹樣的。 近年來,有的心理學家通過實驗,指出兒童學習漢字似乎比學習拼音文字還容易些,至少不比學拼音文字難。這方面的研究剛剛開始,目前還難以得出明確的結論。不過有壹點是清楚的。討論這個問題,必須把認漢字、寫漢字和用漢字三者區別開,不能混為壹談。三者之中,認最容易、寫就比較難。例如繁體字“龜”和“龍”特點鮮明,很容易認識,要記住怎麽寫就難多了。用漢字比起認和寫都要難得多。所謂會用,就是要學會區別同音字,知道哪種場合下用哪個。例如“唯、惟、維” 3個字同音。“維持”“維護”只能寫“維”,不能寫“惟”,而“思維”也可以寫成“思惟”。“惟獨”、“惟恐”可以寫“惟”,也可以寫“唯”;可是“唯心論”、“唯物論”又只能寫“唯”,不能寫“惟”。 50年代開始進行簡化漢字的工作。1986年重新公布的《簡化字總表》規定了2200多個簡化漢字(包括用簡化偏旁類推的字)。這項工作目前已告壹段落,今後在壹個時期內將保持穩定,不繼續簡化。因為不斷簡化會破壞文字的穩定性,而且簡化壹批字以後,原來的繁體字並不能廢除。結果是漢字的總數有增無減,反而加重了學習和使用的人的負擔。 關於文字拼音化問題,長期以來壹直有爭論。從理論上說,任何自然語言都可以用拼音文字記錄。但是由於漢語方言分歧,在推廣普通話的工作沒有取得廣泛、切實的成效以前,改用拼音文字會給方言區的人帶來很大的困難。此外,由於漢字歷史悠久,大量的文獻都是用漢字記錄的。壹旦改弦易轍,勢必在文獻的廣泛利用上造成壹定困難,在社會心理和民族感情上也可能引起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