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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人的勇氣凝聚在哪裏?

中國古代文人的品格與氣節

□劉金香

2065438+2008年8月22日來源:報

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發展中,文人的風骨曾高懸郎朗幹坤的日月,文人的氣節曾飛逝千古的江河,不斷譜寫和奏響壯麗輝煌的中國歌曲。在新時代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征程中,我們有理由相信,文人的品格和氣節將會更加剛健、堅韌、堅強,將會激發出比以往任何時代都更加不可戰勝的力量。

魏晉南北朝以來,人們就用“體”字來衡量文學藝術的風格和品位,劉勰在《文心雕龍》中專門辟出“體”壹章,作為美學範疇進行了詳細的闡釋和闡述。風格已成為中國文論的壹個基本概念和專業術語,它意味著文章和詩歌中直話直說和文筆瀟灑的有機融合和高度統壹。文風比人更重要。鑒於人品的本來性質和作用,後人往往用人品來評價壹個人的人品和修養,用人品來評判壹個人的德行和操守,所以人品就成了壹種崇高的、超凡的人格境界。人格壹般由許多道德因素構成,如男子氣概、氣度、風度、品行、修養等。,這些在古籍記載中往往被形象地表現為凜然、鋒芒、錚錚、威嚴、鮮明、高傲、雄渾、神韻等等。從文化社會學的角度來看,誠信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壹種承載和體現,在邏輯上大多與作為重要道德標準的誠信相提並論。雖然誠信是指個人精神生活的價值取向,但作為壹種標尺和價值標簽,誠信和正直在中國人的精神文化中代表著積極的維度,在中國人的價值體系中代表著高尚的指標,歷來為中國歷代文人所重視。從某種意義上說,壹部洋洋灑灑的24年歷史,就是壹部“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的豪邁壯誌;壹部厚重博大的中國文化史,就是壹部用美德和氣節書寫的忠義傳記。

性格和正直展現了中國美德和東方魅力。

清正廉潔作為壹種道德風範和信仰追求,在中國古代不同文人身上有著不同的表現。如果說“人固有壹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是司馬遷的正氣,“不計較貧與富”是陶淵明的憤世嫉俗,“亂世過日子,不求聞達做諸侯”是諸葛亮的謙和淡泊,“仰望宇宙的浩瀚,俯視萬物的豐富,好讓妳飽覽風物。”憂國憂民是杜甫的性格,既然上天給了人才,就讓他去就業吧!旋轉壹千枚銀幣,他們都回來了!要灑脫驕傲,蘇軾的性格要瀟灑高貴,陸遊的性格要孤獨憤怒悲傷如果他不擁有我所擁有的,哪怕他不拿壹毛錢,而王師的《中原日暮》和《家祭》的北方設定令人難忘。那麽,屈原的投江是壹種赤誠的忠誠,荊軻的投秦是壹種慷慨悲壯的忠誠,蘇武的牧是壹種矢誌不渝的忠誠,嶽飛的抗金是壹種報國的忠誠,方孝孺的拒降是壹種舍身取義的忠誠,文天祥的去災是壹種不屈的忠誠,史可法的守城是壹種獻身的忠誠,譚嗣同的死。可見,品格和氣節從不同的角度和層面反映了中國古代文人的人格和精神面貌。如果壹定要區分人品和氣節的區別,壹般來說,人品更註重古代文人精神內涵的純潔和高雅,氣節更註重古代文人行為的氣節。簡而言之,品格提倡修身理念的闡述和推廣。比如北宋名臣範仲淹,主張“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就是壹個優秀的品格典範,壹直受到影響和啟發。誠信追求報國的修行。比如自古不死的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就是文人氣節的典型代表,壹直在磨礪和激勵著新人。

作為壹種優秀的道德品質,文人的品格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優秀因素,是民族情結的重要載體。把“作風”二字分解,就是風度和骨氣,其中風度來自於優秀傳統文化的滲透和培養,骨氣來自於對國家大義的忠誠和對服務大眾的堅持。古代文人的性格絕不是專制所逼、皇權所驅,而是壹種主體意識的培養和自我觀念的塑造;絕不是高傲的士大夫和瀟灑的君子風度,而是壹種靈魂的責任和愛民的使命;絕不是知識的展示和才華的表現,而是壹種開放格局的彰顯和寬廣胸懷的暴露;絕不是軍銜頭銜的炫耀,而是精神境界的外化和內在品質的溢出。文人氣節作為壹種超越性的價值標準,是“壹種堅定的人生態度和壹種個人意誌獨立的表現”(朱自清語),是中華民族價值體系中的基本要素之壹。“氣節”的分野是誌氣和節操,其中誌氣根植於宏大的誌向和堅定的信念,節操根植於中國傳統的價值取向。古代文人的節操,絕不是簡單的情感表達和原始的人性,而是壹種“早聽道晚死”的精神皈依;絕不是簡單的是非辨別和簡單的善惡判斷,而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生價值選擇;絕不是盲目模仿先賢,機械模仿先賢,而是“壹個英雄的生死之道,卻像壹次英雄之旅”的豪邁從容;絕不是儒家意義上的中庸之道的妥協,道家意義上的浪漫情懷的欣賞,佛教意義上的善惡抉擇,而是直達終極宇宙、天地、人性的浩蕩正氣和無拘無束的良知。總之,正直、誠信是古往今來建立起來的中華美德,是留在世界上的東方神韻。它們深深地滲透和鑄造在古代文人的血液和靈魂中,描繪和刻畫著中華民族高貴的精神譜系和壯麗的生命形態。

道德與氣節:古代文人生活的基調

魯迅先生說:“自古以來,就有勞苦的人,有勞苦的人,有替人民求情的人,有為法律犧牲生命的人。.....雖然對帝王來說等於家譜的所謂‘正史’,但往往掩蓋不了他們的輝煌。這是中國的脊梁。”在中國古代歷史上,什麽樣的人最有品格和氣節?什麽樣的人才能稱得上是中華民族的脊梁和脊梁?翻翻古籍,搜壹搜史書,不難發現,那些在危難時刻昂首挺胸、堅定脖子的,依然是崇尚“三仙”的文人。主要是因為文人受到仁義禮智忠恕等儒家思想的滋養、教育和熏陶,掌握天下民情的癥候和走向,知道救國救民的策略和路徑,對國家有更多的理想和情懷,有覺悟和正義感。他們是引領時代潮流的先進群體,是推動社會進步的中堅力量。大海的橫流顯示出個性和正直。每當國運存在,民族危亡之時,文人就會指點江山,啟發文筆,提出正確的意見,發出誠實的聲音,或發聲諫阻,或奮起抗爭,力求力挽狂瀾,扶大廈倒,希望成為壹個壓不倒的社會良心和民族脊梁。無論是東漢“鎖黨災”鬥爭中的李穎等官僚文人,還是北宋“靖康之災”中的陳東等太學生,抑或是清末“戊戌變法”失敗後的譚嗣同等六君子,為了維護國家,保全黎民,敢於為先賢挺身而出,為民請命,甘願拋頭顱灑熱血甚至獻出生命,書寫了不朽的傳奇和故事。從這個角度來看,品格和氣節幾乎是中國古代文人的人生之本和基調,是他們“尊天不托人”的基礎和標誌,是他們“立天地、為民所生、承前啟後、開萬世太平”的基礎和源泉,是他們在熙熙攘攘的世俗世界中保持心靈純潔、人格清白的基礎和基石。當然,沒有什麽是絕對的,壹些文人的人品和操守在社會急劇變革的關鍵時刻是經不起考驗的。也就是說,古代的文人群體,並不都是謙謙君子,把自己的身體保持為喝了壹刀就死的玉和硬骨頭。也有少數文人在利益和美色的誘惑下患上骨質疏松癥,在民族大義面前氣急敗壞,墮落為異端和民族敗類,為時人所唾罵,為後人所不齒。這種才氣高素質低的文人,中國歷史上有很多例子。

道德與誠信貫穿歷史,高舉當下。

品格和氣節是古代文人修身養性的目標,是正義的浩然之氣和高傲的尺度。解讀中國歷史,就是評價文人的品格和氣節,就是和無數民族英雄交流。不為司馬求愛所腐化,寧願在洛陽打鐵的“竹林七賢”之壹嵇康,在刑場上演奏了壹曲《廣陵散》,完成了人生的精彩謝幕,人品正直永在。菊花君子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視民如子而守誌,文風剛正陡俗;李白,這位在笑聲中吟誦“我怎能對達官貴人卑躬屈膝,誰也不能忍受被人以赤誠相待”的壹代詩人,他狂放不羈,他的品格和氣節傲然屹立於卓群之中;蘇軾,壹個多次被貶謫流放,卻仍唱著“竹簽草鞋輕於馬,壹場煙雨就要了他的命”的神童,率真奔放,人品正直,酷勁十足。這些中國古代文人的精英和領袖,從廟堂走向江湖,從世俗走向審美,從平庸走向良知,在入世和出世之間,帶著月亮的風采和氣節。如果說西方文化把文人定義為品格和操守的承擔者,那麽中國傳統文化把文人定義為品格和操守的守望者和推動者,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品格和操守的化身。的確,中國古代文人的氣質系統是壹個恒定而穩定的精神價值體系。無論是儒家的溫柔謙讓,道家的超脫自由,還是佛禪的頓悟,千百年來,中國文人歷經滄桑,歷盡艱辛,無論身居廟堂之高,還是遠離江湖。當站在連綿起伏的山巔,俯瞰社會時,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孔孟的忠義仁愛。這種深情款款的樣子,恰恰是中國古代文人不可磨滅的品格和永恒的氣節:朝與反、學與道的融合、世與己的互助、政治抱負與自然生命的共存、家國情懷與個人追求的共存。無論中國古代文人信奉什麽樣的文化思想和精神姿態,這些生活在古典時代的聰明個體,大多都很純粹,很骨感,很有才氣。在他們的靈魂和思想中,有壹種高尚的精神稟賦叫做品格,有壹種堅韌的人格叫做正直。這些古代中華帝國傑出的官員旅行家,有著無盡的修養和無限的尊嚴,自持而自卑。他們以品格和氣節抵禦功名利欲的誘惑,以品格和氣節界定高貴與卑微的界限,樹立了誌存高遠、意誌堅定、傲立天下、蔑視庸俗、報效國家和人民的英邁形象。這些“清貧獨立,登高望遠”的讀書人,讀萬卷書,永遠正氣凜然,融匯道德文章與詩意觀念,經營壹種強大的文化,以節省勞動力。他們的風格和氣節既厚重又優雅,仿佛踩在堅實的大地上,又仿佛進入了夢幻般的仙境。

美德和誠信是歷史的積澱和文化的結晶,具有強烈的時代特征和傳承性。中國古代文人節操的典型事例,幾乎都見於史書和民間傳說。這不是偶然的歷史現象,而是社會進步的邏輯,說明美德和誠信在任何時候都無處不在,並沒有因為時空的轉移而削弱和消亡。可以說,不管是動蕩混亂的年代,今天,中國已經和平發展了近70年,特別是改革開放40年。然而,人們往往對當下文人的品格和操守表現出不滿甚至抱怨,對壹些知識分子放棄了幫助世界的社會責任,徘徊在學而優則仕的灰色地帶感到惱火。的確,在和平的環境和舒適的氛圍中,大多數中國人都在追求物質享受和幸福生活。當代很多文人也在用自己稚嫩的氣質和懶惰消磨生命。而與憂患息息相關的文人品格和氣節,卻很少被提及和關註。於是,浮躁而平凡的生活漸漸侵蝕了性格的棱角,喧囂而淒涼的日子漸漸抽走了正直的根基,這似乎就是性格和正直。人多風雨不老,山之初路漫漫。時過境遷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的今天,那些平庸甚至玩世不恭的當代文人,應該有清醒的頭腦和自覺。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偉大實踐鍛造了品格氣節,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偉大事業磨礪了品格氣節。全球經濟交融激蕩的嚴峻復雜形勢呼喚品格和氣節。在形勢多變、挑戰頻發、任務繁重的當代中國,文人風骨能否恢復,文人氣節能否復興,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奉獻意識、使命意識能否傳承,很大程度上決定著防範化解重大風險、精準扶貧、汙染防治三大攻堅戰的具體成果,決定著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歷史進程。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發展中,文人的風骨曾高懸郎朗幹坤的日月,文人的氣節曾飛逝千古的江河,不斷譜寫和奏響壯麗輝煌的中國歌曲。在新時代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征程中,我們有理由相信,文人的品格和氣節將會更加剛健、堅韌、堅強,將會激發出比以往任何時代都更加不可戰勝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