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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心靈去野餐系列散文

1988的夏天,我因為工作分配來到了這座城市,壹座大山裏的人都向往和羨慕的城市——重慶。此時,壹個鄉下姑娘擁抱了這座城市。

剛來這裏的時候,城市的高樓林立,道路暢通,商品豐富,人氣旺盛,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久後,我對家鄉的淳樸之美深感憂慮,突然覺得城市裏的水泥路又寬又硬卻沒有鄉村的路那麽柔軟簡單。街道和花園裏的花草樹木整齊卻有點沈悶,沒有山裏那種精致純凈的靈氣;壹排排高樓看似伸向天空,卻讓天空變得狹窄而支離破碎,沒有了山的遼闊和藍天;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炫耀著城市色彩的輝煌和豐富,卻沒有山中的自然色彩純凈明亮;車輪聲、喇叭聲、喊叫聲,表現了城市裏的熱鬧和喧囂,卻沒有山中的自然鳥語花香來得美。

山裏的壹切都在親切地呼喚著我們這些城市裏的人,迫切地走出城市,去擁抱和親近城市之外的山、水、色,去聆聽和享受大自然賦予的自然之美。童年的野餐情結,夢境壹般在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於是,我想邀請舍友去野餐,在裊裊炊煙中追尋兒時的夢想。

壹天晚上,宿舍的女生躺在床上,聊著天,回憶著自己學生時代和童年的趣事。我繪聲繪色的講了他們小時候好吃的竹筒蠶豆,弄得大家都流口水,纏著我煮。但是現在不是蠶豆收獲的季節,我很疑惑,想了想說:“去野餐怎麽樣?”我給妳做竹筒飯。”大家自然拍手贊成,於是又有了壹個郊外野餐的故事。

周末的早上,我們匆匆吃完早飯,開始準備野餐的東西。我把過年從家裏帶回來的臘肉和香腸拿出來,切成顆粒,裝好。梅子他們準備了柴火、餐具和其他東西,我們出發前往城市後面的丁山。

壹路上,清新的空氣和晴朗的天空陪伴著我們。頂山路旁,黎蒴的肥葉歡快地搖擺著,發出“沙沙,沙沙”的聲音,仿佛在歡迎我們的到來,又仿佛在陪伴我們。我們愉快地唱著,甜美的歌聲在丁山飄揚。

真是神清氣爽,腳步輕盈。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爬到了頂山的高度。雅致的亭子矗立在丁山上,站在小亭子裏鳥瞰山景。整個城市盡收眼底。亭子下面不遠處是壹片青翠的竹林,半掩著農家的房子,露出壹點屋頂,讓大家感受到了鄉村的美好。

露營結束後,我忙著準備做竹筒。

竹筒飯離不開竹筒,我們放下東西直奔竹林選竹。置身竹林,微風習習,竹葉簌簌打在臉上,沁人心脾。小時候竹林帶給我的歡樂蕩漾在心頭。我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女生們見我漫不經心地轉悠,就著急地沖我喊:“選好了嗎?”我們很想吃竹筒飯。“我的朋友們把我從快樂的回憶中拉了回來。有了過去煮“竹筒飯”和“竹筒豆”的經驗,我選擇了竹子這個“小兒科”。我理直氣壯的對她們說“不能盲目選竹,過來告訴妳們”,女生好奇地跟著我。此時我心中充滿了自豪,隨口說道:“這個太薄了,裝不了多少。“我的眼睛在竹林裏搜索,壹根新竹把我的眼睛給凍住了。我飛過去說:“找到了,看那棵樹,就是它!”姑娘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她們,“這新竹又直又粗,中空大,米多,水分多,耐火烘烤,煮出來的竹筒飯最香。”女孩高興地說,“那就趕緊砍了吧!快點切。”在他們的催促下,我熟練地砍倒了竹子。

做多少竹筒,當然要看米量和吃飯的人數。看著姑娘們對竹筒飯很感興趣,我做了三個竹筒,從新切的竹子上去掉三段竹節,每段兩端都留著竹節口吃。竹筒切開後,我用刀在每根竹筒上方四分之壹左右挖了壹個圓孔,竹筒就做好了。我得意地把竹筒遞給姑娘:“搞定了!”夥伴們興高采烈地拿著竹筒,邊跑邊喊:“裝飯!”

我得意地指示他們把竹筒清洗幹凈,把米飯、香腸、臘肉混合均勻,全部塞進竹筒裏,然後加壹點水,最後把在竹筒圓孔上挖洞時去掉的“小蓋”蓋上,竹筒並排放在兩塊石頭上方。

所有的女生都圍過來看我這個“廚藝大師”的烹飪過程。我把柴火點著,準確的放到竹筒下面,開始展示這個關鍵技術,小心翼翼的控制火苗的大小。火苗輕輕舔吻著竹筒,炊煙在空中飄動,風來了興致,不斷變換方向,弄得姑娘們哭了,用手扇著,圍著爐子轉。“咳!咳咳!走吧走吧!”而煙霧只是快樂地飄向空中。

過了壹會兒,竹香在炊火的愛撫中流淌,姑娘們急忙問:“準備好了嗎?”好嗎?”“我聞到香味了!看著它!" ..... "妳在忙什麽!還早呢!”我說。他們急切地催促我:“多放點柴火,把火弄大點”。有了做“竹筒蠶豆”的經驗,我自信而淡定地告訴他們:“不用擔心做竹筒飯,火大了就燒起來了,還有壹會兒”!我拿了些柴火出來,火變得溫和了,輕輕地,輕輕地,慢慢地撫摸著竹筒...女孩們有時看著時間,有時數著,期待著...

大家忍了50分鐘後,竹筒飯終於做好了。我用毛巾把竹筒兩端包好,拿給朋友們。當我去掉竹筒上的“小蓋”時,紅色的香腸顆粒和黃色的臘肉顆粒是單個的,三三兩兩的,壹堆堆的嵌在白花花的米粒裏。誘人的顏色讓女生們眼睛直了,我用手微微扇了扇。合夥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們急忙拿起碗和勺子,爭先恐後地把勺子放進竹筒裏。他們只聽到勺子碰撞的聲音。女孩們像孩子壹樣:“我還沒挖夠,我還想要。”“為什麽妳比我多?”“我還沒舀呢,讓開!”很快,三根竹筒被兩根掏空了...

看到姑娘們狼吞虎咽的樣子,看到竹筒飯給夥伴們帶來的歡樂,我的心甜如蜜。這個時候我為了同伴吃的更開心,想出了新的花樣,玩了壹個石頭剪刀布的猜謎遊戲。誰贏了就舀壹勺,更熱鬧。猜拳聲和笑聲從亭子飄向遠方...

我吃飽了。沐浴著午後溫暖的陽光,聽著竹林的樹葉在風中搖曳、沙沙作響,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優美的和聲...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還是覺得那次野餐像夢壹樣誘人。它的魅力在於遠離塵囂的靜謐,擺脫緊張的輕松,平等自由的喜悅,自然世界的清新,清新空氣的通透,心靈的開放。總之,它在於感受我們越來越缺乏的自然——讓我們的心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