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三天大雪,湖裏的人都死了。
大雪下了好幾天,湖裏的行人和鳥叫聲都消失了。
賞析:這兩句話與開頭緊密相連,也只有這兩句話讓人覺得湖面被大雪封山,讀來有絲絲寒意。作者的妙處不在於直觀地寫出大雪,而在於通過聽覺寫出“湖裏的人和鳥都死了”。寫到大雪之後,壹片寂靜,湖光山色都結冰了,人和鳥都不敢出門,冷得發不出聲音,連空氣都好像凝固了。壹個“絕”字,傳達出壹種冰天雪地的陰冷陰森感。這是壹種高度的寫意,巧妙地從人的聽覺和心理感受中,畫出了大雪的威嚴。這讓我們想起了柳宗元著名的江雪:“百山無鳥,千路無腳印。壹只小船,壹件竹鬥篷,壹個老人在冰冷的河面上釣魚——雪。”柳宗元的《河上大雪圖》是從視覺的角度。江面遼闊,“人鳥無痕”,有獨壹無二的漁夫“捉雪”。在張岱的作品中,人和鳥都是沈默的,但這種沈默正是人所感受到的,所以沈默中還有人。劉的詩不過二十個十字,最後點了壹個“雪”字,可以說是結果的起因。張岱寫“三日大雪”致“湖中鳥盡死”,可說是因禍得福。兩者機理不同,但同樣達到了傳神描繪景物的藝術效果。如果說《江雪》中的“百山無鳥,千徑無足跡”是為了渲染和襯托漢江中獨自垂釣的漁夫;然後張岱反映到有人在下面冷冷的看雪。
二、霧凇,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白;湖中的影子只是長長的沙灘的痕跡,湖中央的壹個小亭子,壹只芥末和周宇,船上只有兩三個人
湖中滿是冰花,天、雲、山、水渾然壹體,壹片白茫茫。湖面上唯壹能看得見(清楚)的倒影,是雪中隱約露出的西湖堤道的痕跡,湖中央亭子的輪廓,還有我的小船,船上米粒般的兩三個人。
欣賞:這真是壹幅用模糊的筆墨描繪的湖光山色的夜雪圖!“霧凇”是對湖面上積雪水汽的描述,呈彌漫狀。“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皆白”,“與”三個字反復使用,生動地寫出了天空、雲與湖之間的白色景象。作者總是先寫壹句話,就像把“白茫茫上下”盡收眼底把它變成“長堤上的壹個標記”、“湖中央的壹個小亭子”、“船上的壹根芥菜”、“船上的兩三粒”等詩意的特寫。這是壹幅簡單的畫,壹首夢幻的詩,給人壹種模糊恍惚的感覺。作者對量詞的錘煉不得不讓我們驚嘆。妳看,“上下皆白”其中壹個“壹標”、“壹斑”、“壹芥”這三個字不分伯仲,讓人覺得渺小。這可謂壹個“壹”字,境界沒了。同時,從“長堤壹痕”到“湖中壹亭”再到“舟中壹芥”“舟中二三粒”,從這紛亂的冰雪世界中,不難感受到作者對人生如“太倉大米”般廣闊的深情。
作者抓住夜色中雪景的特點,壹跡、壹點、壹芥、二三粒,在描寫中運用速寫的手法,猶如中國畫中的寫意山水,包含長短、點與線、方與圓、多與少、大與小、動與靜、凝練概括等多種變化,是浩瀚雪景中的亮點。作者以其準確的感受理解。
作者不僅描繪了雪景,還借景抒情。《望湖亭雪》是明末清初文學家張岱的代表作,選自《陶安夢憶》卷三。本文用精煉的筆墨,描寫了作者自己在湖中央觀雪的過程,描繪了他所看到的寧靜而深遠、白茫茫的雪景,表現了作者孤獨的心境和淡淡的憂傷。凸顯了作者特立獨行、出類拔萃的高雅品位。表達了作者遇到知音時的欣喜與遺憾,反映了作者對祖國的思念,也體現了作者不隨波逐流、不隨波逐流的品質,遠離塵世、獨享清福的情懷,同時也寄托了對人生的渺茫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