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江南的衣裳,江南是雨的故鄉。江南的雨是詩人的淚,詩人的雨是江南最美的臉。
依然是拱起如月的石橋,依然是渾聲潺潺的流水,依然是青瓦灰墻的人家,西塘就像幽幽的銅笛:意境幽深、飄逸、深遠。
我躺在床上,四周靜悄悄的,世俗的世界已經離我而去,我的心仿佛沈入壹口古井,微波寧靜,榮辱不驚,寧靜祥和。不知道古代有多少文人和我現在壹樣,潛伏在江南小鎮。“輝煌轉瞬即逝,噪音是短暫生命的別稱”是與日珥對抗的常態。與官場對抗的平民,比山林更隱蔽,消失在壹個小鎮普通人的正常生活中。山林之間的隱晦,依然保留和張揚著壹種超然;而小城鎮和市場之間的隱蔽,不僅不必刻意折磨和破壞生活,反而可以讓生活變得非常舒適,讓生活堅守在壹個幹凈便捷的角落。“小橋流水”“棲木之思”是很多文人追求的最高境界!
水網縱橫,河流縱橫。小街臨江,人圍水繞,青瓦白墻,木質百葉窗,構成了壹幅獨特的江南水鄉經典畫卷,唯美而富有詩意。這種情況恐怕只有在畫裏才能看到。
河港如琴,河廊如笛。河邊的人們為了遮風擋雨和日曬,用棚頂蓋住門前的小石板路,每根圓形的木柱支撐著向河邊傾斜的屋頂。如果有雨,雨水會沿著傾斜的屋頂落入河中,也就是俗稱的“落水”。長長的門廊順著長長的河岸蜿蜒流下,成為西塘壹道獨特的風景。恰恰是“下雨天不濕鞋,可以和別人壹起走”!
河流多,自然橋也多。這條河把這個城鎮分成幾塊,橋把這幾塊連接起來。小古鎮裏有100多座橋,每座橋都是壹本古書。古橋造型精巧,體態輕盈,多為明清建築。拱形的像彩虹飛架,橫臥的像笛子。走在岸與岸的橋上,會生出無數美好的遐想。真相是“綠色和紅色,春風在夜月;小橋流水,音樂書籍。”
臥龍橋是鎮上最高的石拱橋,五福橋是最原始和木制的,永寧橋是最好的景點。在眾多的橋中,環秀橋是壹首優雅的古詩詞。半圓形的橋洞和水中的倒影結合在壹起,形成壹個碧玉戒指。“船過碧玉環,人走彩虹帶上。”“人過水清,影遇月底波。”我站在環秀的橋頭,看著水中的倒影,試圖融進這詩意裏。我想我可能是唐朝的壹棵柳樹,站在橋邊;我可能是宋代的壹尾魚,在五子塘的清波裏遊來遊去;我可能是袁,壹個流浪的藝術家,講述和歌唱著壹個小鎮的故事。我可能是明天穿過壹條長巷子的壹縷風,掠過遊廊屋檐下雨燕的翼端;我可能是清朝時在河裏劃船的船夫,劃著獨木舟像梭子壹樣,每天在長河裏跑來跑去。。。。。。或者我只是古鎮夢裏壹去不返的遊子;或者說古鎮就是我夢裏的水鄉。
黃昏時分,小鎮,靜謐,仿佛是壹幅黑白水墨畫,白色的水,灰色的墻,淺黑色的樹,深黑色的瓦,濃與淡,深與淺,遠與近,變幻無窮,晨霧,夜風,繁星,無不令人感動。
2《江南水鄉》
文/叢李傑
江南對我來說壹直是壹個很有女人味的名詞,就像那首詩裏的丁香姑娘,讓人生出很多莫名的歡喜和向往。現在走過江南,印象最深的是江南被水裝點、滋潤、呵護。
江南的水,與時俱樂。坐在遊覽車上,隨處可見路邊田裏的壹灘水,夏荷絢爛。江南最大的水域是太湖。太湖所在的無錫是壹座幹凈優雅的城市。雖然不大,但處處顯示出壹種小家碧玉的氣質。無錫的街道是天然的花園,精心修剪的植物讓人懷疑這些植物是某種程序種植的。
剛到太湖的時候,我有壹種自責感。我覺得我應該先來看看湖,然後再去看海。因為湖在海中,總有局限性。太湖雖然很大,但它的邊界在浩瀚中令人遺憾,總有壹種想象不夠的味道。我在太湖邊拍了壹張誇張的照片,回來壹看,突然想起了“江湖我忘了”這句話。或許,江湖就是這樣。時間的兩邊總是有無數的遺憾。
女兒壹直盼著早點到烏鎮,以至於對之前的風景有點不耐煩了。我有點擔心她的堅持。不知道烏鎮會不會如她所願,安靜、悠遠、簡單、清澈。到了烏鎮,我的擔心終於落了地。烏鎮以其與生俱來的美,不愧為中國江南的封面。精致的河流,古樸的石橋,非常古老的房子,仿佛瞬間把人帶回到明清時代。走在烏鎮的街頭,總有壹種不真實的感覺。那些蠟染的面料,那些韻味十足的扇子,似乎有壹種莫名的感覺夾雜在其中,讓人對前世有恍惚的感覺。女兒拍了很多烏鎮的照片,特別不讓我湊熱鬧,說那些風景,有了我,就變味了。對此我只能不置可否。
帶著壹個北方人的心情去體驗江南,總有點力不從心。到了西湖,這種感覺特別強烈。我不是典型的北方女人,但是到了西湖,還是覺得自己太北了。我壹直為西湖的美麗和才情感到羞恥。似乎北方壹直是金馬,西湖壹直是詩人和畫家。這裏的文物古跡,神話傳說滲透在每壹座橋,每壹段路上,經過千百年的努力,已經化為西湖的靈魂。我們乘坐豪華遊艇遊覽西湖,這使我感到更加遺憾。西湖是去劃船的,那種木船。就這樣,如果再有機會,我壹定要來西湖邊上玩幾天,實現這個西湖泛舟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