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裏講了自己的學術經歷。他說:“古今中外的偉大事業和大學問者，必經三界:
第壹境界:“昨夜西風雕碧樹。獨在高樓，望天涯。”這句話出自顏姝的《最近的花》。本意是說，我從高樓上看到的，更像是《小撒》裏的秋景，西風黃葉，山闊水長。是什麽案子？用王國維的壹句話來說，有學問有成就的人，首先要有執著的追求，登高望遠，鳥瞰路徑，明確目標和方向，了解事物的大致情況。
第二境界:“我不後悔腰帶漸寬，為伊消瘦。”這句話是北宋柳永《死華蓮》的最後兩句話。原話表現了作者對愛情的艱辛和遺憾。如果把“逸”字理解為詩人所追求的理想和壹生所從事的事業，也是可以接受的。王國維則是別有用心，這兩句話比作偉大的事業和大學問者。他們不容易得到，他們必須堅定。壹番努力之後，他們廢寢忘食，直到失去帶寬，他們才後悔莫及。
第三境界:“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是南宋辛棄疾《玉案》中的後四句。梁啟超將此詞稱之為“自憐孤獨，傷心人各有臂。”這是比喻，與文學鑒賞無關。王國維早已明確“不工作也可以介入”。他把這個詞的後四句話看作第三種“境界”，即終極最高境界。雖然這不是辛棄疾的本意，但也能引出長遠的眼光。要達到第三種境界，壹個學者，壹個偉大的事業，必須要有專註的精神，反復追求研究，努力奮鬥。自然他們會突然明白，發現，發明，就能從必然王國進入自由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