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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想象散文

說到荷花,我牙牙學語都擺脫不了:第二天荷葉無限藍,荷花顏色各異。到了初中才知道,爛泥未沾,漣漪清而不妖。直到上了高中,我的第壹篇文章是朱自清的《荷塘月夜》,然後在廣播裏聽到了季老先生的《荷韻》。到現在為止,我對荷花有所了解。

蓮花在最初的印象中有這個名字,是以地名來稱呼的。在昭通市西郊,現在西二環壹裏左右。小時候,爸爸春天騎自行車去割豬草。他總是說黑泥或者荷花。春天,喜鵲窩是壹片隨風起舞的黃土,南風呼嘯。在那些懵懂的歲月裏,荷花是胖水草的故鄉。因為爸爸在割草,也給我們帶來了驚喜。口袋裏總有剛煮好的蠶豆、甜豌豆和紅草莓。

第壹次路過蓮花是在10。姑姑意外去世,家人去參加葬禮。當電瓶車經過村子,向遠處開采褐煤的坑裏望去,幾十畝荷花真的從東邊映入眼簾。那是荷花盛開的時候,密密麻麻的葉子連在壹起。婀娜多姿的花朵散發著幽香,壹陣風呼嘯而過,裙擺打在眼睛上,淚如雨下。因為氣氛沈悶,來不及驚嘆,就壹踩油門跑向三棵樹。

第壹次見到蓮花,是2005年去樂居上高中。樂居壹中西南角有壹個小池塘,西面緊鄰唯壹的公共廁所,東面是女生宿舍,北面是小花園。在花園裏,桃樹被種在了我的腦海裏。在我讀書的三年裏,大部分衣服都是在小花園裏晾曬的。很自然的,刮風熱的時候,廁所有股臭味,但是好像找不到更好的地方晾衣服了。池塘的面積不大,也就二十平米。是荷花在池塘的水面上跳躍。

現在荷花盛開,光彩奪目。我記得:有壹天晚上,我的壹個同桌疊了壹批紙船,邀請我下晚自習,陪她去點船。月色皎潔,亮如雪,清涼。在下壹個池塘的臺階上,她悄悄地拔掉了藏著的蠟燭。半英寸長的蠟燭靜靜地立在十幾只紙船裏。伴隨著火柴的摩擦,火星上發出了光,當蠟燭都發出溫暖的火焰時,她粉嫩纖細的手輕輕地把小船放在了漆黑發臭的水面上。在細微的風的牽引下,小船和精靈們壹起調皮地遊著,沒有。

高中畢業後,我去過母校很多次,但剛到學校就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早點回去。原因我還不知道。

我上大學,因為我在雲南警察學院,離荷花池不遠。但真正遇到荷花是在翠湖。只不過今天的翠湖,很難和汪曾祺先生筆下的文字相提並論,美麗而生動。大壹的時候很少去翠湖,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圖書館,自然很難看到翠湖荷花的盛況。大二的時候,家裏情況有所好轉。周末才脫下兼職的外殼,有心做自己喜歡的事。也是在大二的時候,我看上了省圖書館,成了那裏的常客。

省圖書館離翠湖不到壹英裏。因為習慣走路,每次去圖書館都會路過翠湖。也是在大二的時候,我對翠湖的感情逐漸加深。那些日子是美好的,難忘的,甜蜜的。壹個人拿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無論嗩吶的轟鳴,笛聲的悠揚,歌聲的甜美,都能看得迷迷糊糊,沈浸在書籍的地獄裏,飽受思想的摧殘和折磨。

我就像壹個渴望愛情的女孩,經過了歲月的風霜洗禮。還記得高二國慶的時候,我和托爾斯泰作品的翡翠湖海鷗雕塑壹起在島上坐了七天。在偉大而壯麗的篇章中,我沈默了,但當書翻到最後壹頁時,我像壹個瘋狂的病人。興奮過後,莫名的虛榮心俘獲了我。

直到我在壹幅畫中,我才明白翠湖中茂盛的荷葉和燦爛的荷花。那是壹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穿著深色長袍,留著漂亮的胡子,手裏拿著壹大筆錢,在畫板上畫畫。那時候壹場陣雨剛剛歇下,生命力造成的荷葉上水珠巨大而明亮,紅、白、黃、紫、橙的花在綠葉之上壹尺。它真的很小。荷葉覆蓋了滿眼的池塘。伴隨著鳥鳴聲,荷葉濺起壹點點水波。在壹片冷颼颼的風中,數以千計的禮服像翻滾的仙女雲壹樣飄來飄去,驚艷迷人。正是從雲層中,太陽露出了它的臉,在陸軍學院上空畫出了壹道五彩繽紛的彩虹。

因為下雨,翠湖的人很快就不見了;但彩虹斜掛的時候,翠湖人多,吵吵鬧鬧。老人最感興趣的,我看到的是,是翠湖裏的熱氣又恢復了,但看他用筆的從容,表情的細致,他很單純,很純粹。

快大四了,蓮花池公園剛建好。可能是看翠湖的荷花看多了,壹次都沒去過。我帶著對陳圓圓的悲憤離開,也擺脫不了拜倫的《唐璜》。公園雖然盡力了,但更多的是壹種現代的嶄新氣息,似乎經過歷史沈澱早已消失。

去年8月,弟弟開車,壹家人去魯甸玩。出城五六分鐘後,在趙露高速公路上,我看到了壹個數百畝的荷花池。荷塘上的葉子遮天蔽日,巴掌大小的葉子在等待。站在荷花的田埂邊上,環顧四周,久久不見花開。正在我難過的時候,魏抓住我的手說,妳看,那裏有壹個!在她溫柔手指的指引下,我看到它在十米外的壹個角落裏,顫巍巍,高高的,黑莖白花。我依稀聞到了它的香味,但它像夢壹樣飄走了。壹陣微風吹來,樹葉帶動著樹葉搖來搖去,得瑟得遍布數百畝的荷塘。

壹家人催著,風過了,頭頂的太陽暖暖的,七八朵花探出頭來,搖曳著。我在想:如果再來壹陣風,會有更多的花冒出來。本來打算回來再欣賞壹遍荷塘韻,回來的路上就忘了。現在回想起來,很後悔。只能期待下壹次了。好在距離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