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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的《清兆故裏清泉流》

久聞章丘這個名字,因為它是中國古代最偉大的女詞人李清照的故鄉。不僅在中國,在世界上,李清照都是壹個傳奇,所以她被譽為“史上第壹才女”。在壹個只有男性詞人才能公開亮相、浪跡江湖的時代,李清照卻能平步青雲、鶴立雞群,可謂震撼過去,閃耀現在。帶著這樣的崇敬和好奇,我來到李清照的故鄉壹探究竟。

章丘最著名的景觀是百脈泉。北魏地理學家李道元在《水經註》卷八中說:“百麥水出土於古郡之西,有水源百步,泉百泉,故稱百麥水。”清道光《章丘縣誌》說:“百脈泉位於縣城(修會鎮)南25裏,明水鎮東,江秀源頭。方圓半畝,源直上湧,脈沸如珠,歷可數,故名。”

來到百脈泉,雖然不是泉水活躍期,但仍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水塘,只見泉水汩汩冒泡,波光粼粼,藻葉飄動,青苔緊貼墻壁。有金魚在水裏遊來遊去,互相嬉戲,趣味十足,岸邊有楊柳,微風習習。在這樣的地方產生的人物,自然更犀利,更聰明,更與眾不同。歷代名家題寫的對聯也印證了這壹點。比如其中壹副對聯:“空明,熱鬧見密”是有道理的。另壹副對聯“塵埃無染,千珠圓玉潤”,可以直接用來形容李清照的高潔。

還有壹副對聯:“綠雲偏愛雨,黃島風香嬌嫩”,讓我們看到了李清照時期這壹帶的奇景。

很明顯,白麥泉賦予了李清照靈性和傳神性,這壹點從她的很多詩詞中可以看出來。比如《怨王孫,湖上風無邊》中有這樣的描述:“湖上風無邊。秋是黃昏,紅是稀,香是少。水,山,山近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好無限。蓮子已經老了。綠露洗滌,平話曹婷。睡在沙鷗鷺不回頭,似恨而人早歸。”果然水面上有好風景。而李清照的日常生活也與水有關,有詞為證!

《如夢似幻,總記西亭夕陽》:“總記西亭夕陽,醉了不知歸路。總是玩到盡興而歸,卻輸給了朱峰泳池深處的泳池。爭渡,爭渡,開壹灘鷗鷺。”水讓人聰明,讓人豁達。

章丘自古出類拔萃,李清照或許還有時代的運氣。宋代雕版印刷的出現,使藏書成為壹種潮流,蘇東坡父子從中受益。據史料記載,梅州曾是當時全國三大雕版印刷中心之壹,十戶有書,九戶有書。蘇東坡父子正是在這種氛圍中充分閱讀詩書的。書籍的迅速增加,使得整理詩歌的知識成為可能,於是宋代出現了“江西詩派”,以炫耀對典故的考證。正是在這種氛圍中,李清照深受感動。她的丈夫趙明誠是著名的石頭收藏家,曾入國子監。而她的父親李,也是大學者,比較豁達,所以李清照從小就打下了紮實的詩詞功底,以至於在與趙明誠的知識競賽中,她常常能勝出。這些也有李清照寫的詞為證:“偶記性事,每飯後坐回沏茶,意為積書史,說某事勝敗於壹書,壹卷,其中葉行,勝敗與否。”舉起壹杯,笑到茶翻臂,卻喝不下去。“在這樣的知識競賽中,往往占上風的其實是李清照,她所描述的似乎是現代男女平等的知識家庭生活。

正是這些因素,使得李清照不同於常人,不同於壹般有見識或寫詩自娛的仕女。李清照甚至表現出壹種野心和擁抱。她認為ci天生適合女性。她寫了壹篇論詞的論文,認為“詞與眾不同”,這與人們以前認為的詩風近乎陽剛,詞風趨於陰柔,但有意思的是,她貶低了包括歐陽修、柳永、蘇軾、王安石、秦觀、黃庭堅在內的幾乎所有男性詞人。也許潛意識裏,她認為自己最擅長這種適合女性的詩歌體裁。無論如何,這樣的想法現在看來是革命性的。

李清照詞的意義是多方面的。在中國古代,男人很少公開談論男女之間的愛情,所以歷史上罕見的情詩,如果有的話,也多是懷古之作,如蘇東坡的《江正月二十日夢》:“十年生死兩茫茫,我不加思索,終身難忘。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即使相見不相識,也是滿臉塵土,鬢角如霜。晚上,我突然夢見回家,小軒的窗戶正在裝扮。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斷腸處年年斷,月缺散盡。”在中國古代,很少有詩歌直接表達愛情。即使有,也大多是男性詩人假借女性之名寫的,比如《花間集》中的大部分詞。

但是,李清照有不少直接表達愛情的詩詞。比如初戀期間的《點絳唇踢秋千》:“踢秋千,起身調整纖纖玉手。在她身旁,薄薄的德掛著晶瑩的露珠,她胸前的汗漬滲透著薄薄的綢袍。突然,來了壹位客人,她絕望極了,她沒有穿鞋,只穿著襪子走開了,連頭上的金別針也掉了下來。且羞慚而走,倚門回首,卻聞青梅。”戀愛中的少女生動、調皮、細膩的心理表達,在中外詩歌中獨樹壹幟。也有夫妻兩地分居的時期,如《壹枝梅,紅藕香,秋余玉》:“紅藕香,秋余玉。輕輕解開羅尚,獨自去蘭。誰送雲錦書,詞雁歸來,月滿西樓。花開花落,流水潺潺。壹種相思,兩處閑情。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消除的,只能皺眉,只能往心裏去。”李清照甚至赤裸裸地表達了自己的思想,比如《醉花陰,濃霧雲愁永》:“濃霧雲愁永,毀腦消金獸。重陽節,躺在被窩裏,半夜,身上的寒氣剛剛被浸透。東籬飲酒至黃昏後,淡淡的黃菊香溢滿雙袖。墨濤不忘我,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以及從李清照明確自覺地用第壹人稱表達愛情的意義上,也可以稱李清照為中國歷史上第壹個最偉大的“愛情詩人”。

李清照也很少關心天下大事。她寫過《夏日絕句》:“生是英雄,死也是鬼。至今懷念項羽,不肯過江東。以項羽的反抗精神和英雄氣概,諷刺了遊牧民族入侵時朝廷壹路逃往南方時當權者的投降主義。這個弱女子的義憤填膺,讓當時很多文人汗顏,被當下的女權主義者奉為精神先驅。

章丘之行讓我對李清照有了新的認識,也讓我對女性的詩歌和歷史有了新的認識。特別令人愉快的是,這些認識都是在百脈泉的美景中完成的。這樣的風景其實李清照也曾描寫過:“朝露流,新桐初引,春色幾許?”天高雲淡,硝煙彌漫,但今天更是陽光明媚。“幸運的是,我們可以再次見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