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輕扣我窗
在這細雨如貓輕盈的晚上
是遠來的風麽
卻為何妳的衣袖
濺上了歲月的微涼
是因為孔子那壹聲長嘆
還是玉階前空轉的月光
壹切本該如此
妳又何必憂傷
疼痛註定比幸福
活得更長
妳看那天邊的雲
永遠居無定所
妳看那氤氳的山谷
永遠空空蕩蕩
遠來的風啊
妳又何苦扣打我窗
火車已經走遠
各色的風箏,各色的詩人
他們帶上註滿清水的褐色陶罐
乘火車去往麥田
可如果
妳是為了我遠方的愛人
我的燈還亮著
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