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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既非動物也非植物,和細菌或微生物也不同,是壹種更接近生命原體的群體。他們沒有固定的形態和性質,只有在和人類世界接觸、並且產生超越人類認識的現象時,才能讓人類感知其存在。
“蟲師”銀古,行走在“人”和“蟲”之間,他雲遊四方,對“蟲”的生命形態,生存方式進行研究,並接受人的委托,解決可能是由蟲引起的怪異事件堅信著“生命不是為了威脅到其他生命,而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延續而存在於世”……
漆原友紀先生在創作《蟲師》時的壹段話:“思考這個故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白川鄉時候的事。日落後的深山非常寂靜,而故鄉明朗的色調、人們溫暖的話語、深深的夜色、朝霧和鮮艷的陽光以及昆蟲抑揚頓挫的鳴聲......壹時萬分分明。”
喜歡《蟲師》,喜歡背景樂平淡悠揚卻飄逸不定,喜歡水色的背景淡雅似水墨山水,喜歡每個故事的天馬行空卻發人深思,喜歡似超凡事外卻娓娓道來,甚至喜歡銀古的頹廢和讓人陷入光明與黑暗極至的“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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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是不適合閱讀《蟲師》的
《蟲師》改變自漆原有紀的同名漫畫。原作刊登在講談社的漫畫月刊《AFTERNOON》上。在日本的漫畫業界,《AFTERNOON》可以說是品質最高的壹本漫畫雜誌,《我的女神》,《橫濱辦貨紀行》,《現視研》等等都是它上面的名作。《AFTERNOON》甚至形成了壹種區別於整個業界的獨特風格。“這樣的作品只有《AFTERNOON》才能有。”這是對《AFTERNOON》的最貼切的評價
正因為如此,作為《AFTERNOON》上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壹。《蟲師》,也表現出了強烈的獨特的氣質。
從某個角度來說,《蟲師》實在不適合歸入商業漫畫的體系之內。正如詩歌和小說不是壹類。銀古的懶懶散散地遊歷。懶懶散散地幫助蟲和人類。沒有煩惱也很少起伏。故事的曲折幾乎是不存在的。這部作品是通過壹種獨特的氣質來吸引讀者。快樂來自於閱讀時的那壹種奇妙的平靜感。《蟲師》正是現代人狂亂生活中的壹劑鎮定劑。
所以,年輕人是不適合閱讀《蟲師》的,他們的生命需要不斷的刺激才能成長,對於《蟲師》的這點小情調他們只會覺得乏味而已。《蟲師》是用來給疲憊的中年人服務的。它讓他們獲得壹種超脫世外的平靜,然後在平靜之中重新找到生活之美,找到未來的希望。《蟲師》的的確確是壹部給大人看的作品。
《蟲師》的動畫是相當精彩的,它完美地保留了原作那種奇妙的平淡氣質。在音畫都非常出色的情況下,觀看《蟲師》成為了壹種真正的享受。監督長浜博史的理念就是要做到和原作壹模壹樣,他非常出色的做到了這壹點。所以盡管《蟲師》不會成為壹部大熱門的作品,但是每壹個看過他的人都會覺得滿意。
另壹個世界,住著壹群與常見動植物孑然不同的生物。遠古以來,人們敬畏地稱它們為『蟲』。當蟲的世界和人的世界重合時,蟲師銀古便會出現。
介紹中提到的蟲顯然不是看上去肉呼呼扭動的小東西,而是壹種最接近生命本源,類似靈體的生物。它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這種方式卻可能有駁於人類的常識,甚至危害人類的生存。於是就出現了『蟲師』這種職業,他們雲遊四方,對蟲的生命形態,生存方式進行研究,並接受人們的委托,解決可能是由蟲引起的怪異事件。銀古,正是他們的壹員。
“蟲”是壹種存在於另壹個世界的生物,和人類所熟知的動物或植物完全不同,而是壹種更接近於生命本源的存在。每當蟲的世界和人的世界發生重合,就會發生人類無法理解的靈異現象,人類也因此而逐漸到蟲的存在。由於蟲和人之間的特殊關系,便產生了“蟲師”這個職業,蟲師們四處旅行研究蟲的相關知識,並幫助人們解決和蟲相關的事件。蟲師銀古壹直堅信“生命不是為了威脅到其他生命,而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延續而存在於世”。他雲遊四方,對蟲的生命形態,生存方式進行研究,並接受人們的委托,解決可能是由蟲引起的怪異事件。
這裏說的蟲既不是動物也不是植物,和微生物,菌類也不同,是更接近於生命本原的靈體。遠古以來,人們敬畏地稱它們為"蟲"。它們的樣子和存在很含糊,它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這種方式卻可能有駁於人類的常識,當蟲的世界和人的世界重合時,就會有超過人類智慧的奇異現象發生,人們得以知道了它們的存在。
生命,並不是為了威脅他人而存在的。只不過各自要存在而存在。"蟲師"這種職業,他們雲遊四方,對蟲的生命形態,生存方式進行研究,並接受人們的委托,解決可能是由蟲引起的怪異事件。
銀古,正是他們的壹員。作為連接在這樣的蟲與人之間的「蟲師」的主人公銀古,在旅途中和各種各樣的人,並與他們有關的蟲相遇。
他出入窮鄉僻壤去追尋蟲的足跡。蟲可能潛伏在人的身體中,潛伏在沼澤地中,潛伏在整個山嶺中;帶來疾病、瘟疫等可怕的災難。銀古穿越草木的意識,找到結癥,予以化解。他壹路走來,與少年天才畫師、寫蟲之卷的女孩,保佑壹方平安的大師……惺惺相惜,又黯然別離。在這裏,***存與犧牲,始終是最傷感的話題。
我的感嘆
自然、最原始的生存形態;其間交織著無盡的幽怨、無奈、真情;無論何時,總是沁入心靈最深處,帶來最真實的感動、慨嘆與傷感……蟲師都背負著各自的苦痛,平靜地承受著,用心地感受著,淡然出世,平凡卻又無比偉大……這樣哀傷的完結,甚是不舍……
我看見滿眼的綠,壹種是陳年木屋褐黃色木粱上微微壹抹暗綠的苔痕,蒼涼而柔婉;壹種是原始叢林的初夏,與某種濃郁的氣息壹起生長的重重疊疊明綠色葉子,純粹而強烈。
鬼或蟲,都是過去的事情,屬於人類的幼年時代,在那些蛛網密布的時光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它們的存在,不需要理由。
因為有信仰,有那些希望與畏懼,渴求與悲哀,所以,人們的世界裏總摻雜了那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所以異界的生物,只不過就是那樣理所當然存在著,按自己生滅起伏規律運行的——和緩的世界。如風吹過去的時候,妳感覺不到它,卻意識到它的存在。妳會覺得風起是怪異的事情麽?
其實可以說,我是羨慕《百鬼夜行抄》和《蟲師》當中的人們的。他們的心境壹如往日平和,甚至於,連他們生活的環境也是那樣的平靜,壹如很多年以來,我們祖先習慣的生活方式。
而現在呢?當樓群生長於大地,電氣驅散了黑暗,不知不覺中,我們為自己營造了新的世界,這個新的世界,與我們的祖先所在的世界已經相去甚遠,我們,早已經不知不覺中從故園中遷徙,來到壹個嶄新的,或者是陌生的世界。
徐徐漫步,看到的風景清晰而恬靜,但壹天下來,能將多少山水盡收眼底?如果借汗血的寶馬,官道上疾馳,只要三日就可以從蜀地抵達長安,閱盡壹路風煙。火車或汽車,窗外風景急速飛過,目不暇接,看久了,眼睛會酸疼,不如想象目的地的美景。若在新幹線或者超音速飛機上呢?見到的或者不能見到的?又該是什麽樣的景象?
我們是需要“速度”的人,我們為了終點而放棄過程,我們想象抵達終點的暢快,我們忘記看窗外。創造壹個新的世界,是我們的選擇,因為新的世界是我們的欲望所構築、所依存,實際上,我們已不能回去,也無必要回去。
也許吧……
但偶爾想放松精神的時候,讓思想自由馳騁在這繁華璀璨的現代世界外的某處天地,請不經意地翻開這本書。
如果說生命是樹,人類只是樹梢上的壹枝,往下還有樹幹,還有盤根錯節的樹根,在那些我們的視線、感受所不能及的地方,那些就是“蟲”的所在。既不是動物也不是植物,而是生命的原生體——“蟲”,與人們並存於這個世界,被無知無覺的我們所忽略,但偶然也會產生奇異的現象,昭示它們的存在。蟲師是可以溝通於兩個世界的奇人異士,但他所知的壹切並沒有確定的答案。——因為我們是人類啊,位於生命的巨大深淵中壹支浮木之上的人類。
我們以為我們拋棄了黑暗,其實我們只是閉上了眼睛。
如果說《百鬼夜行抄》是壹首哀歌,那麽《蟲師》就是壹個寓言,謎底在深深的綠色之中。人類變異成為“蟲”只要是出於本身的意願,便談不上幸或不幸,因為,光之酒灑落的地方,早有新的綠色開始慢慢泛濫,而寧願長眠於沼澤,與蟲為伍的綠發少女,最終也在遙遠的海邊小漁村找到了自己的歸處……如果註定要失去視覺,我想,我仍然和那黑暗中的小女孩壹樣,舍不得將視線離開那永恒的光河,因為,我們由此處而來,我們註定將回到此處……
那種心情,該怎麽形容呢?不是畏懼,不是恐慌,更不是好奇……如果要勉強形容的話,應該說是“驚異”或者“震動”吧,仿似被囚禁於玻璃屋中的昆蟲,某天玻璃碎掉了壹角,於是可以隱隱窺視到外面的天地,於是整個細小的身軀壹下子被那陌生而強烈的興奮所充滿,戰栗著不敢向前多進壹步,也不舍得向後退壹步……
蟲來源於自然,所以,最強的力量,始終來自於自然本身。
於是突然明白了漆原友紀先生在創作《蟲師》第四卷時候的心境——“思考這個故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白川鄉時候的事。日落後的深山非常寂靜,而故鄉明朗的色調、人們溫暖的話語、深深的夜色、朝霧和鮮艷的陽光以及昆蟲抑揚頓挫的鳴聲……壹時萬分分明”。
該說的所有,漆原先生已經說了,夫復何言?
當潮水已經漲起,即將翻江倒海將壹切淹沒,沒入那不可知的洪流當中,我還有什麽話還沒有說完呢?
哦,也許,應該是回家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