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積雪即將融化,
是著地中海吹來的熾熱暖風,
伴隨著油輪的汽笛聲,
安靠在馬六甲海峽。
點壹支雪茄,
飲壹杯摩卡,
島嶼就會掀開面紗。
是昨晚,拾起的那壹支飄落櫻花,
冰雪如同紳士的白馬。
那對戀人,
約同聖經中的亞當夏娃,
呆望著小表中鑲金的桑塔露琪亞。
懷表不會解答,
只看著海燕沖向魚蝦。
“不是說好的,壹起要去看雪嗎?”
(二)
月光好似安徒生的童話,
嘴唇經不住B52的轟炸。
心中雖似維也納,
嘆息卻代表牽掛。
嘆息不用解答,
只看火山就要噴發。
見到了綽約動人的XX,
將那束櫻花還她,
輕撫她的臉頰。
(三)
與賢妻邀陸羽品茶,
訪無極追尋宓花,
壹路芬芳輕拾繡花手帕。
輕羅漫舞在桃林,
吟詩弄月於竹筏,
跟我壹起到那裏去看雪,好嗎?